武安民道:“这不用害怕,这是文远一定会尝试的事情,这正是为将者的本份。可敌人既然能想到把我们骗入深山,再把大军引入关东,那文远的谋划与想法一定早在敌人预料跟掌握之中,只怕到时就变成作茧自缚。”
武江跟武河这时候无比的着急,但却苦于插不上话,这时看二人终于停下来,武江急忙插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如我立刻快马去警告文远将军,让他一定小心。”
武安民不答反问道:“武河,文远计划的撤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武河道:“正是今夜子时开始撤退,但其他所有细节与计划,我就完全不知了。”
武安民看看天色,沉吟道:“无论如何,我们一无马匹,二来士兵体力精神都到了极限。绝对来不及时间赶到虎牢之外了。”
武安民边说边拿起斩将,在地上画出一副简易的地图,喃喃道:“依我对文远的了解,他十有八九,会先示敌以弱,做出急于撤退、一泻千里的样子,接着早早在这几处布下伏兵,只要他诈败到包围圈之中,四周伏军杀出,自己再回身破敌。”
一边说,武安民一边在那简易的地图上写写画画,将一个大概的撤退诈败伏击的路线,完完整整的画了出来。
武江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距离子时已经只有六个时辰,从这里到虎牢外文远的驻军之地,是肯定赶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