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很慢,每个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却没几个人能看出武安民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这感觉诡异难懂的不行。
最难受的当然还是张绣,此时的他终于在忍不住,他终于生出再不还手,自己将会进入武安民无穷无尽的攻式与潮水般的刀招,至死方休。
这种感觉张绣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感受过了,忍耐不住的他,终于化手为枪,左手化作他那无往不利的炫彩金枪,就这么与武安民的刀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没有任何气劲爆发出来,就好像两个全不会武功的人随意将胳膊架在一起一般毫无任何动静。
武安民的刀突然间碎裂成不知多少段,武安民更是吐着血向后飞退,太史慈大惊之下急忙跳出,一把将武安民揽在怀中,着急的探查着武安民的伤势。好在张绣并没有追击,只是不为所知的悄悄将手背在了身后,负手而立道:“是我输了,锁奴兄这一刀,实在是精彩的厉害,本将已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凌厉的攻势了呢?能逼得本将不得不还手,只怕今日这整个藏春楼,也再找不出五个人来。”
武安民此时已经落在地上,用手擦去嘴角的血渍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锁奴今日才知什么是强中还有强中手。”
张绣哈哈笑道:“今日之事,就这么了了,再有何人敢拿这位小朋友那不实的传言来找他寻仇,即是与我张绣为敌,不怕死的,那就尽管有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