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十余年前的袁绍亦是这么血气方刚,义气为先,颜良早已古井无波的心绪抽动了一下,忍不住站起道:“都包在颜某身上,武州牧便先在寒舍住下,我保证没半个人敢来此造次。”
武安民摇头道:“将军好意,安民心领了。只是袁谭如今勾搭上郭嘉,很有可能会对将军不利,若借此对将军进行打击,安民岂不是又失去一个朋友。我在邯郸已经失去的够多哩,在承受不住任何东西了。但安民定会与将军联系,看可有任何我兄弟们的消息。”
颜良大手一挥道:“他袁谭算什么东西,弑父卖国的小人而已,以为得了文丑与郭嘉的帮助,就可一手遮天不成?想动我,莫非不怕这满城士兵哗变么?”
太史慈趁着天仍未大亮,摸到了安平楼附近,不知张胡如今是何状态的他,并没有轻易靠近,而是绕着安平楼四周来回转了数圈,却意外的没发现任何一个岗哨,无论是青州军应有的戒备还是袁谭郭嘉可能会留下的暗哨,都消失无踪。
整个安平楼更是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息,安静的宛如鬼域一般。太史慈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狠了狠心,翻身跃上了安平楼顶,轻轻的推开一扇窗,整个人翻身而入,动作快若闪电,只是几个人影闪动之间,街上遍再度回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