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虽明知战争结果,郭嘉所说丝毫无差,但仍旧坚持道:“袁家兵精粮足,岂是朝夕可败?我军如今强攻兖州,半年之内必可尽取兖州全境,到时任凭曹司空占据上风,也只有挨打的份!”
郭嘉嘴角漏出一丝微笑,看向武安民,一字一句道:“州牧可敢与我打赌?两月之内,袁绍会吃上一场让他终生都无翻身之力的败仗,若被奉孝说中,州牧便弃子认输如何?”
武安民不甘示弱道:“只要袁绍稳扎稳打,三十万大军岂是朝夕可破的?更何况只需看稳粮仓,不被你们趁虚而入,断了补给,仍旧是袁家胜率更高!”
郭嘉嘿嘿笑道:“连我这不会武功的废人,都可听出州牧的色厉内茬。且若不是州牧认为袁绍是更好收拾的那个,难道会选择与他结盟而不是我军吗?”
武安民还要再说,门口传来公孙康熟悉又焦急的声音道:“安民,子义,你们还好么?”
郭嘉潇洒的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虽有竖子惜命,让州牧可多活一段时间,但州牧还是考虑清楚奉孝的话,若等到兵临城下,则州牧的投降便不太值钱哩。”
太史慈从外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变色道:“你在找死!”
郭嘉丝毫不惧道:“太史将军要做无信之人嘛?”
武安民无比讨厌他这个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样子,但又实在不愿做无信背义之人,冲太史慈摆了摆手,送郭嘉离开,他也站起身道:“走罢,去看看这几个时辰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