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冷哼一声道:“我们并非没战胜过曹操,这一次也定会让他败兴而归,且留下终身难忘的痛苦。”
武安民哈哈笑道:“子义说的没错,接着便是我们趁他无暇他顾,抢了他的老巢兖州,到时就轮到他头疼该如何是好。”说罢看向欲言又止的柯毕毕道:“柯毕你可有何看法,不妨说来听听。”
柯毕恭敬道:“末将不敢,只是想问州牧,为何会选择袁绍,曹操虽新得长安,但实力上仍旧是袁绍占据上风,若连结曹操,两面夹攻袁绍,再与曹操瓜分冀州岂非更易?”
武安民笑道:“柯毕你会思考,便是好事。是为将者的基本要求。说来简单,因我觉得曹操是更可怕更没有弱点的对手,而袁绍虽也有两把刷子,可从吕布之事便可看出,这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好谋无断,色厉胆薄,任他如何做大,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双目中透出无比的自信,又道:“五年之内,我必会率大军,从这正门入城,迎接满城百姓的欢呼。”
众人皆是精神大振,连刘伯温亦漏出赞赏与激动神色。
“诸位可是武州牧,太史将军?”突然一个做文士打扮,身高八尺,称得上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青年出现在诸人面前,正拱手相问。
武安民回答道:“正是,不知公子是?”
那青年文士漏出欣喜之色道:“在下袁谭,是袁家长子,家父如今在白马延津一代布置防线,尚未归城,我担心诸位遭了怠慢,这才赶紧到此迎接,没想到还是来晚,实在失礼。”言谈中极为恳切真诚,到让武安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