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既然到了门口,为何还不回屋休息,莫非当奴家是刺客么?”一个清雅幽然,宛若空谷幽兰的女子声音传出,只听声音,便直击心灵,让人生出一股难以自持的欲火。
武安民暗道厉害,嘴上却道:“屋内可是貂蝉夫人?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安民也并非坐怀不乱的君子,还是找他处休息吧。”
屋内传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道:“将军着实有趣的紧,其他男人听到妾身声音,都是巴不得早点看看奴家样貌,州牧似乎并不感兴趣。尚是第一次见到害怕奴家的男人哩,没想到纵横青州的武安民,居然害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州牧若不进来,妾身可就要出去了。”
武安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道:“夫人都不怕,安民又怎会怕。”
屋内的窗户微微打开,窗边坐着一位让武安民无法形容的女子,月光透过半开的小窗温柔的洒在她的周身,显得分外迷离,仿佛她便是月光本身,是吸收日月灵气而生的仙女,貂蝉的俏脸与双眼都显出一副与身份不匹配的清纯娇羞,偏偏如山峦般起伏的身体又时刻冲击着男人的心灵,尽显妩媚风情。
此刻的貂蝉双眼满是好奇,上下打量着武安民,好像武安民才是那个引人犯罪的尤物一般。
武安民大呼乖乖不得了,只是这几眼便让他这在现代看遍了天下美女的人欲火丛生,只得开口道:“夫人为何这么看着我,明明你才是那个倾国倾城,引人犯罪的佳人。”
貂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眸仿佛湿润的要留出水般道:“州牧何必夫人夫人的叫着,叫蝉儿不好么?奴家遭逢大难,本以为要被那些恶军汉轮番羞辱,全靠州牧才得保残躯,州牧便来抱抱奴家,给奴家一点安慰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