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直入内堂,房玄龄果然拿出一副字来,淡淡道:“将军可看看这副字,可入得法眼。”
武安民低头看去,对这传说中的飞白书实在是一个字也欣赏不来,前世虽为文科生,可一手字向来有狗爬都更好看的称号,只得硬着头皮道:“不怕先生笑话,安民实在是不懂书法绘画之道,蔡大家这副字,除了一个好字却实在说不出其他道理,便不献丑了吧。”
房玄龄哈哈大笑道:“将军快人快语,难道不知这是老夫给出的题目么?”
武安民老脸一红道:“跟随先生进来,自然知道何意,不然安民实在是更愿与几位公子喝酒耍乐,这亦是安民的乐趣所在。只是想到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中原多战之地更是十室九空,更有易子而食这等人间惨剧,安民实在无法安心耍乐喝酒。只得硬着头皮与先生进来。若让安民说出一些笔随意走,气概磅礴,尽显大家风范的话倒也不是不会,可若先生再发问,便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让人瞧不起。天下已遍是空谈浮夸之人,安民希望自己是那个能真正做些事情的人。还望先生见谅。”
房玄龄正色道:“安民小小年纪便有此等见解,且一心为民,不为士族风气影响,无攀比炫耀之心,实在让人佩服。不知可愿听老夫絮叨几句?”
“安民正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