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好奇问道:“你什么情况啊?靠那道膜建立精神信念?什么玩法啊这是?”
邓欢叹气:“一个人漂洋过海到国外,总要有一些精神支撑。在美国这些年,倒是经常被男人追求,我死守最后防线,就是不想让自己精神松懈,我要出人头地。”
陈文脑子里悄悄骂:心理/变/态!
不过呢,嘴上还是很温柔地送鼓励:“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很好,再过几个月你三十周岁,今天机缘巧合,你让自己得到了彻底释放,我还是很钦佩你。”
邓欢抬起脸,看着刚刚拿走她人生第一次的男人:“你以后怎么打算?”
陈文问:“什么怎么打算?”
邓欢说:“我这辈子不想结婚,我有自己事业要做。结婚了,就要给男人生孩子,我自己的事就做不成了。”
陈文又倒了两杯酒,搂着邓欢光洁的肩膀:“很好啊,我支持你过独身生活。坦率说,我也娶不了你,我在国内有女朋友。这样吧,你做我在美国的女朋友。今后,恐怕每年我有很多时间呆在美国。”
刚才的连续十次巅峰,已经让邓欢对身边男人产生了敬畏心理。现在再听陈文讲话,她不自觉地产生一种她从来不敢想象的顺从。
华尔街女精英,默许了陈文的安排。
陈文见邓欢已经变成童颜那副小猫咪样,果断地立刻给她布置任务:“去年你说过,你在纽约这边有很多精英朋友,你还邀请我参加这样的聚会。”
聊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邓欢精神头好多了:“是啊,明天我请一帮朋友来家里聚聚吧,可以吗?”
陈文摸着邓欢的肚皮:“你身子能吃得消吗?”
“应该可以的。后天礼拜天,不适合聚会,就明天了。”邓欢手一伸,“去,把我大哥大拿来。”
见这女人又恢复了女精英的气派,陈文听话地下床,拿来大哥大。
就在陈文的大床上,邓欢拨打了一圈电话,邀请几个朋友明天来她家聚会。
邓欢是华人留学生的最精英人物,她发出邀请,众人响应。
陈文听出来了,被邀请对象不光是纽约的华裔,也包括附近几个城市,包括波士顿和费城。
邓欢打完电话,已经是夜里八点多。
新晋女人的邓欢娇叹:“我的上帝啊,我居然和你……那个了三个小时!”
陈文心想:你信基/督/教吗?
棕榈厅的宴会,陈文和邓欢都不想去参加。
陈文是懒得去,有戴博忙就行了。
邓欢则是身体机能透支太大,起不来床。
陈文吩咐西蒙尼,叫中餐外卖过来,八菜一汤。
一个小时后,外卖送来,摆满起居室的大号茶几。
两人穿着酒店浴袍,腻在一张三人沙发上,嘻嘻哈哈吃晚餐。
霍莱那边,被各路要员和记者缠住,她不敢来找陈文私会,倒方便了大渣和新情人甜蜜。
吃饱喝足,陈文体贴地为邓欢按摩小腿,美其名曰帮助恢复疲劳,实际上是满足他对女孩脚的偏好。
大手握着邓欢的小脚,陈文意外发现这女孩的脚外侧有伤疤。
这个伤疤,与张娟和张婉婷脚上的伤疤类型非常相似。
小时候下地做过农活的人,脚丫被石子和秸秆刺伤留下的痕迹。
陈文的手指细细地抚摸邓欢的伤疤,柔声问道:“这种伤疤我认识,你的童年在农村度过,你们家经济情况不好。”
邓欢坦然承认了陈文的猜测,诉说自己的出身。
果然是农村女孩。
陈文更是喜欢邓欢了,他就是稀罕像张娟张婉婷这类女孩,不光长得漂亮,还吃苦耐劳,说难听点,身子骨结实,扛摔耐操。
邓欢问:“你家里那么有钱,会不会瞧不起我们农村出来的女孩啊?”
陈文微笑着,在邓欢的伤疤上亲吻,用实际行动打消了女孩心底里那点顾虑。
被情郎贴心呵护的邓欢,告诉陈文一个她的秘密。
欢字不是她的本名。
女孩原名特别土,叫“喜妹”。
1987年考到全额奖学金,来到美国之后,她觉得自己原来名字太土气,便改名欢。
对于邓欢改名这件事,陈文心里是瞧不起的,他有一大堆的槽可以吐,但是呢,眼下他好不容易把这个华尔街女精英给撂倒在床上,将来还指着她去打江山,没必要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上进行观念碰撞。
于是陈文昧着良心说“喜妹”确实有点土气,还是欢字更符合宝贝你的气质。
邓欢是1964年的人,比陈文大了整整十岁。
可是这女人从没正经谈过恋爱,以前被男人追求几次都没展开。刚才的超级满足,加上这会的甜言蜜语,邓欢彻底被陈文给征服了。
言谈中,她自己口口声声说征服了陈文。
陈文是什么人,心理学的妖孽,早就看穿了邓欢的心态,他配合地装怂,哄着这女人自以为是女王。
嘁,给本王打工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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