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摇摇头:“非也,这种损招绝对不是我首创,我也只能算是跟风。那个提前扫货82年拉菲的港岛人,他才是这件事的大玩家。我呢,不过是跟着他喝口汤。”
还有一个概念,陈文不想说给唐瑾听。
华夏地区几万亿的拉菲红酒消费,这是现在和未来正在和即将发生的事情,陈文知道这个巨大市场当中肯定有相当大的比例是公/款/消/费。
这种事情陈文是没能力去阻拦的,他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在陈文看来,前世那帮公/款/消/费的人,他们拿公/款去喝拉菲,钱肯定被罗斯柴尔德和那个港岛人以及这条产业链里的玩家给赚去。
陈文觉得,这一世与其让那些混蛋把华夏的公/款给赚走,不如由他来从中赚一大笔,将来他可以拿这些赚来的公/款/消/费,投入到祖国的公益事业里,也算是为国立功了。
陈文甚至冒了一个恶狠狠的念头,只要运作得当,甚至可以有机会阴罗斯柴尔德家族和那个港岛人一把,让他们把从华夏捞走的公/款/消/费给吐一部分回来。
想到这里,陈文不由得心想,明年自己如果不死,将来真是有太多好玩的事可以折腾。
心情愉快之下,陈文兴致又来了,与唐瑾再欢闹了一番。
夜里11点。
陈文拿房间里的电话和他自己的电话卡,拨打了国际长途,打给苏浅浅的大哥大。
华夏时间这会是星期天早上6点。
上个礼拜陈文没打电话,这周必须打。
电话很快接通,苏浅浅睡得朦朦胧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听清是陈文的声音,苏浅浅立刻清醒了:“上个星期六你没打过来,昨天你又没有打过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陈文笑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家浅浅啊!上个礼拜我去瑞士了,昨天我来波尔多,考察了一天的农场和酒庄,现在住在木桐酒庄。也就只有这会咱俩时间都合适,给你汇报一下我的行踪。”
苏浅浅问:“你去瑞士,又赌钱啊?”
陈文说:“赌钱是副业,哈哈,我卖了一首歌给一个法国歌手,她带我去瑞士拜访了两个音乐人,顺便又认识了两个银行世家公子。”
苏浅浅嘶了一声:“陈文啊,你这留学日子真是过瘾啊!”
陈文笑道:“还好,还好。”
苏浅浅又问:“刚才你说你在波尔多木桐酒庄,你专程去买酒吗?”
对于陈文喜欢喝酒的习惯,苏浅浅是很了解的。
陈文说道:“这次周末我来法国南部考察农场和酒庄,买酒是顺带的,暂时一瓶也没买。打算星期天去拉菲城堡买一点。我给你讲啊,这边一级酒庄的酒真不错,以后有机会你来法国,我带你过来喝。”
苏浅浅哼哼着:“不晓得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去法国玩。”
陈文问了一下苏康康近况,苏浅浅简单说了一件事。
苏康康已经入学了厨师职高,学校风气真是差劲,被近期社会风气影响,职高的学生们拉帮结派。
开学一个多月,苏康康已经跟其他学生打了两次架,全是别人先动手,小胖子奋起反击。
苏康康虽然胖,但打架是一把好手。最近的一架,苏康康一个人单挑五个,一杆拖把放倒了对方全部。
陈文笑道:“行,康康没吃亏就行。你告诉康康,悠着点,别主动打人就行了。平时出门带一根擀面杖,嘿嘿,他是厨师,带个这玩意,到哪儿都说得过去。”
苏浅浅也是护内的人,立刻明白了陈文的话外音:“今天上午康康会过来财大这边吃饭,我把你说的告诉他。”
当初苏浅浅学校一个臭咸鱼师兄对她死缠烂打,被苏康康一杆拖把给放翻了,陈文对那天记得可清楚了,就是在那天,他把苏浅浅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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