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把电话交给了唐瑾,等了一会,那姐聊完收线了。
“那姐是真想咱俩了!”唐瑾噘着嘴,脸上有难受的表情。
“怎么了?”陈文赶忙问。
“唉,刚才跟那姐聊,我能听出那姐掉眼泪了,应该是高兴得!”唐瑾点点头。
“哎呀,该死的王老头,磨磨唧唧瞎耽误工夫!”陈文骂道,“走,吃早餐去,吃完咱们去见见王老头!争取今天把事给弄妥,晚饭跟那姐吃大餐去!”
一楼中餐厅吃完早餐,两人离开五星级酒店,打车来到箭厂胡同。
在路口的小餐馆,陈文从店主手里买了一张塑料凳子,拎着走进胡同。
远远的,陈文看见王老头院门口守着3个人,南北两侧的窄巷口也有人影晃动。
陈文和唐瑾走过那些人跟前时,被对方几个人盯了几眼。
两人拐进南侧的窄巷,往里走了十几米,来到自家的院门前,拿钥匙解锁。
那伙人蹲守的主要目的是防止王老头潜逃,对于周围街坊进出各自的家门,王老头的债主们是不会管的,也不敢管。
讨债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扰民就不好玩了,帝都的街道办居委会不是吃素的。
进了自家院子,陈文反锁大门,走到北墙根,把塑料凳子放下,踩着凳子翻上了墙头。
唐瑾站上凳子,被陈文轻松拽上了墙头。
墙的另一侧放着陈文昨天摆放的桌子,唐瑾先,陈文后,依次踩着桌子下到地面。
主院没有王老头的身影。
两人从小拱门来到后院,在正房的厅堂找到了王老头。
这老头正端着一大碗的面条在吸溜。
陈文瞅了一眼,清水面,一点配料都没有,难为了王老头居然吃得津津有味。
昨天陈文和唐瑾买回来不少菜,还有两斤面条。显然王老头被过去一个礼拜的遭遇给吓着了,今天吃面条都不敢加配料。
见到是南边前院的小两口又来了,王老头赶忙招呼两人落座。
陈文说:“您老慢慢吃,别噎着。我们上外头逛逛。”
后院的格局跟主院,以及陈文自己的前院是一样的,标准的一进院子。院子中间地面用的是小青石条,鞋底在上面走着有特别舒服的磨感。
西厢房的窗根下摆放着一只大水缸,里面养着一条黄锦鲤。陈文记得那姐家四合院里也有这么一个水缸,里面养着一条红锦鲤。
后院的中间位置搭了一小块葡萄架,面积覆盖了10来个平方米。现在已经7月份了,葡萄藤的叶子很繁茂,盖住了天空中照下的阳光,确实是个纳凉的小景致。
葡萄藤上结了几小串葡萄,青青的蒂子,一看就知道是极酸的。虽然不能吃,但酸感的想象更能让人有凉爽的意念。
葡萄架下摆了一张圆形的小桌,石头的桌面,刻着象棋棋盘,周边四张石凳,边缘的低脚处生着绿苔,几只小蚂蚁在爬高高。
两人坐在石凳上,唐瑾抬头看着架子上挂着的酸葡萄,笑着说:“坐在这里感觉挺凉快的!”
陈文没有表态夸奖后院的布局和细节,一会要跟房主谈买卖,这会可不能乱夸院子好,那会给他自己制造谈判障碍的。
唐瑾看葡萄,陈文观察小蚂蚁,过了一会,王老头吃完面条了,请陈文和唐瑾到后院正房叙话。
三人落座。
王老头问道:“陈小子,你买那个前院花了多少钱?”
陈文心想,我还没问你到底卖不卖院子,你倒先探听我买房的价格!
买覃先生的那个前院,陈文花了五十六万。
覃先生卖给陈文的房子,建筑比较老旧,没有进行什么装修和改建。比陈文在南锣鼓巷南段买的那个破烂院子强多了,但是远不如王老头的大院子。
王老头的这个大院子,岂止是精装修,简直是按照园林级别来翻建的,投入的财力、物力和精力都是非常巨大。
所以说,陈文买前院的这个价格不高不低,既没在价格上吃亏,也没形成什么捡漏的概念。
而且房产的价格在某一个时段内的行价是公开的,找中介打听一下也就知道底细,陈文没必要瞒着王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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