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盯着陈文的眼睛:“我不要你给我爱,我只要你允许我爱你,这就可以了。”
陈文抓着自己的头发,揪了好一会。
陈文痛苦地说:“不对,这两件事,好像有点相似啊!”
想了一会,陈文说道:“那个女孩说她允许我继续爱她,我继续爱了,我越来越痛苦了;现在唐姐你要我允许你爱我,你也会越来越痛苦,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唐瑾摇摇晃晃地说:“我不能和你互相爱对方,那么我愿意陪你一起痛苦,你痛苦的也是我痛苦的,这样多好啊。”
陈文目瞪口呆:“唐姐,你真傻。你爱的方式真是很特别。”
唐瑾想再找啤酒,发现全部喝完了,气得她把一个空罐扔得远远的。
陈文忍不住说道:“唐姐你酒量真好,平时在家经常自己喝吧?”
唐瑾骂道:“要你管!你又不会我男朋友!”
这话一下击中陈文的软肋,他低头不敢说话了。
唐瑾坐在地毯上,踢了陈文一脚:“我骂你一下而已,害怕了?”
陈文说道:“我不敢还口。一还口,就真的会变成打情骂俏了。”
唐瑾放肆地大笑:“我现在才开始学会什么是爱,原来它的滋味是这么辣。”
陈文说:“我感觉到的滋味是苦和甜。”
唐瑾说:“你说说看,酸和咸的爱,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陈文说:“我不知道,但愿我不要有机会去知道。”
一打12灌啤酒,两人全都喝完了,醉意越来越大。
唐瑾说:“我快醉了,又要不能自理了。”
陈文说:“我还好,放心吧,我会再次伺候你酒醉。我友情提醒你,你最好趁现在还有力气,赶紧上一次卫生间,否则等会你醉倒了,就麻烦了。”
唐瑾单手抓自己的脸,哈哈傻笑一阵,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唐瑾说:“我醉倒后,你不要走,今晚陪着我睡觉。”
陈文说:“你不怕我酒后胡来吗?”
唐瑾笑道:“以前怕,现在不怕。以前怕伤害浅浅妹妹,现在我知道你已经不敢爱我了。我没说错吧,你敢碰我吗?”
陈文郁闷道:“唐姐你这样欺负一个可怜虫有意思吗?”
唐瑾说:“我也是个可怜虫,你就让我欺负一下嘛。”
陈文没接唐瑾这句话,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凑到落地窗前,贴着玻璃窗坐在地毯上,下巴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小腿,静静地看着帝都的夜景。
唐瑾坐到陈文身边,学着陈文的姿势,也抱着自己膝盖,看着窗外。
唐瑾把头靠在陈文的肩膀上,小声问道:“回到沪市,你还会陪我一起喝酒、看夜景吗?”
陈文摇摇头。
唐瑾鼻子使劲吸了口气,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又说道:“真的只有这几天是属于我们两人了。”
陈文没敢说话。
唐瑾说道:“谢谢你为我讹诈了两天假期。”
陈文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唐瑾的脑袋靠着陈文的肩膀,用她跑调的风格轻声唱着陈文写的《画》。
唱着唱着,唐瑾睡着了。
等到唐瑾完全睡实了,陈文才变化自己的坐姿,把唐瑾抱进怀里。
唐瑾酒劲已经完全上头,进入了深睡状态,这时候就算揍她两巴掌,她也不会醒。
抱着唐瑾,坐在落地窗前,陈文的眼泪掉了下来。
“唐姐明明很爱我,我也明明很爱唐姐,但我们却不能相爱。”陈文自言自语。
陈文忽然想起前世的一首歌曲,《明明很爱你》。这首歌是2004年发行的,演唱者是黄品冠和梁静茹。
陈文感觉,这首歌特别符合现在他和唐瑾的心境,不由自主地唱了出来,唱了三遍。
忽然,唐瑾闭着眼睛说话了:“什么歌,真好听!”
陈文低头看了一眼,唐瑾没醒,她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了陈文唱歌。
“唐姐,睡吧,明早睡醒时,什么都不要记住,全忘记吧!”陈文抓起唐瑾的手,轻轻地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陈文站起身,把唐瑾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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