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担心人家?刘美红身材摆在那里,去哪里没有顾客,要你来担心!”
陈决明就耐心的听着大家的议论,什么都没有说,手里拿着的牌太臭了,不同花色的三张牌,连顺序都连不起来。
不过,就算是手里的牌不够好,陈决明也还是选择了跟,反正就是两块钱一把,跟上去也就是十块钱左右,没多少钱,陈决明完全不在乎玩炸金花会把自己手里的钱消耗干净,现在他身上少说也有上百万,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用完?
在打牌的过程中,陈决明发现,村里人对于刘美红的态度都比较奇怪,有的人觉得刘美红可怜,有的人觉得刘美红现在沦落到了现在的地步,完全就是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从陈家的族长命令刘美红离开村子,事情就已经注定了,不管以后怎么样,刘美红注定不可能在村里留下来。
之后,一天的打牌结束,陈决明输了三百块,陈耀先则是赢了五十块,村里的人则是有人欢喜有人发愁,赢了钱的自然高兴,输了钱的却觉得实在不该,早知道就应该半路退出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家作为大家族,需要在吃饭之前祭祖,所以大家轮流去祠堂里祭拜祖先,陈决明和陈耀先也跟在父亲的身后去了祠堂,磕头烧纸,一个流程不能少,结束以后才回家吃年夜饭。
在南方很多地方都有守岁的风俗,也就是说在除夕夜的时候不能睡觉,需要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正月初一,而每个地方等待的时间也不同,有的地方过了十二点就行,但是有的地方则是需要等到天明。
陈决明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天亮,面前就是火炉,烤着火的时候一点都不冷,就是比较困。
正在这个时候,陈百昌开始讲述自己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当时的治安都没有保障,他还遇到过拦路打劫的事情,当时做生意都不敢经过那些偏僻的村子,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人穷了的话,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个村的人把你给抢了,你就算是报警也没办法处理。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少了,毕竟牢房不是摆设,抓住了就关你十几年的时间,看你老不老实!不过,做生意还是有很多的限制,就比如敲诈,而在敲诈的办法之中,以仙人跳最为出名!
做生意的人常年在外,欲望得不到发泄,所以经常出入一些烟花之地,这就给仙人跳创造了机会,通常会有一个女人把你带到屋子里去行苟且之事,正在高兴的时候,男人手持棍棒出现要求赔账,因为这个女的是他老婆,不给钱就打一顿然后报警,通常情况下的,只能给钱了事,要不然挨打以后被送到警察局,面子丢了,实惠也捞不着!
听到了仙人跳这种手段,陈决明却笑了起来:“要是被敲诈的人放不下这口气呢?找人报复的话,事情不就闹大了吗?”
陈百昌看了侄子一眼,这才说道:“你以为她们不清楚吗?她们是专门在车站拉客的,专门找外地人下手,看重的就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势力,要是本地人,她们才不会下手呢!”
陈决明又有了问题,“大伯,你有没有遇到这种事呢?”
陈百昌正色道:“我这么正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迷惑?这种事我根本没有接触过,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我很多朋友都遇到过,所以我才会知道这件事!”
聂如霜看了陈决明一眼,说道:“你怎么能怀疑大伯呢?大伯那么正直,怎么会和你一样,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
陈决明不说话了,毕竟和柳烟华之间的事情被聂如霜知道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管有什么借口,都睡过了人家小姑娘,你有什么道理都没用!
聂如霜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只爱自己一个人,更不希望男人和其他女人有关系,所以,在昨天的时候,得知了陈决明和柳烟华之间发生的事情,聂如霜才会耿耿于怀,虽说陈决明在之后哄了她很长时间,她也还是不能轻易放下这件事。
聂如霜决定,等到回到了柳州以后,就和柳烟华谈一谈这件事,最好让柳烟华自己离开,要不然真的如同陈决明的解决办法的话,柳烟华真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