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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利索,西城家属大院里的方处长一行人就带着果篮到了,时间掐的真是正正好。
我自然再次开启迎宾模式,住院次数多了,都有经验了。
方处长还提到了我帮助公安破案,带领一众家属,在病房里,给我颁发了奖状,以资鼓励!
哥们笑纳!
感谢,发言,谈感想,说的我喉咙都冒烟儿了!
聊到中午,方处长才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我白活的是口干舌燥。在会客厅沙发缓了一会儿看到了电话,当时就惊喜了!
要不说是高干病房么,配置就是高啊!
没二话。
我喝了一杯水就拨出号码,军线转地方,庄少非的电话号码我都记得门清儿,醒了这么大事儿,当然得给大蒜去个电话了!
“喂。”
庄少非接的很快,声音如常。我压着喜悦,捏着?子开腔,“请问,你是大蒜兄吗?”
“金小爷,看来昨晚病治的挺好啊,您这是彻底痊愈啦?小声儿都透着一股滋润劲儿啊。”
“……”
庄少非一句话给我怼的无语,“装大蒜,你来劲是吧!跟谁俩不阴不阳的!”
“靠!”
庄少非笑了声。“怎么?哥们说错了,你这一醒,不得又和你大哥起腻啊,昨晚不就醒了吗?现在才想起哥们?”
“嘿!”
我也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就醒了!”
臭贫的感觉真好。
我真最怕的就是抱头痛哭,悲情的东西啊,我受够了!
“哥们有你主治医生电话啊,每天一通。你信不信你每天呼吸多少下我都知道?”
“扯!”
我扯着嘴角,“谁在我旁边数着啊……大蒜,我什么事都没有了,枫树我看到了。谢谢你啊。”
“听金小爷说话就知道你没事了。”
庄少非低了低声,“以后别在吓人了,妈的,哥们差点被你弄出阴影,不就是肩胛骨中了一抢吗,草,你丫跟生离死别似得,哥们差点真以为要给你上坟了!”
“……”
我张了张嘴。眼圈忽的泛红,想起那晚,庄少非在手术室门口跪下痛哭的模样……
得一兄如此,哥们真没白活!
“放屁!”
我吸了吸?子。嘴上不客气,“哥们不他妈矫情么,中抢了嘿!你都不知道,碗口大的疤啊!”
“碗口大的?”
庄少非不给面儿。“金小爷,您别给自己累着诶……”
“我乐意~”
我没心没肺的就笑了,“姜南华子怎么样了?”
“您可没把他们俩吓死,都他妈以为你要不行了呢。”
我听着咧唇。能想到,看到树就能想到……
只,我当时也真的以为自己是要走了啊。
但凡我心里有点底,也不会说那些恶心人的‘遗言’,晦气啊!
热聊了一会儿,庄少非就压了压声儿,“金小爷,你送进局子里的那神棍还记得吗?”
“记得啊!”
我气上来了,“他怎么样了,被判了几年?纯社会败类,妖言惑众的!”
“判什么啊,就一治安拘留的小案件……”
庄少非哼哼着,“那家伙咬死了自己之前没骗过人,莫名其妙就被你揍了一顿,他就算是想骗,这回也没成功,口风特别紧……公安那边呢,批评教育呗,不过,神棍从局子里一出来,就落哥们手了……”
“真的?!!”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还真以为那假高人就此能逃过一劫,也太便宜他了!
“这还有假?”
庄少非笑了声,“哥们给他伺候的是明明白白,舒舒服服的,要不要我给你叙述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