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武看到目的达到了,也就放弃了挣扎,被两个保安推到了后排按到了的座位上。保安狠狠的踢了他两脚后才骂骂咧咧的又各司其职的在录像厅里再次逡巡起来。
阿武『揉』了『揉』被两个保安踢过的地方,咧嘴笑了。
大屏幕后面的『门』后是一个走廊,走廊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昏黄的白吃灯泡,空无一人,李伉迅跑到了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接收器的屏幕,上面的距离显示为6.o7米,箭头指向走廊的左侧的墙壁。
李伉把『门』推开一个缝隙,看看了『门』后的情景,现『门』后是一个如同筒子楼一样的建筑结构,一个走廊两边各有五六个房间,一个低吼声从一间房子里传了出来,记忆力强的李伉能够听出,那分明就是上午那个西服青年的声音,他嘴角弯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推开『门』大摇大摆的向那个房间走去。
…………
阿斌是蓝江镇汉帮老大孙阿强的弟弟,汉帮和傣家帮是蓝江镇的两大民间势力,傣家帮的成员以当地傣族人为主,汉帮则主要以蓝江镇的汉人为招收对象。
汉帮由来已久,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解放前,汉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为了把当地的汉民组织起来与傣家帮对抗,维护自身利益,经历了几十年的展,它的现任领导者早已忘记了汉帮最初的立帮主旨,欺男霸『女』,开赌场贩毒品无所不作,俨然成了当地一害。
近年来,贩毒卖毒成了汉帮的一大主业,作为帮主的弟弟,孙阿斌本不用亲自去引『诱』一些懵懂少年吸毒的,但是他却觉得亲自去做这件事情,看着一些少年一步步的陷入毒品深渊,最后为了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毒品向他卑躬屈膝央求的样子很有成就感。
今天上午他闲来无事就到表演场中闲逛,顺便欣赏一下表演场中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意『吟』一下把她们抱到『床』上恣意玩『弄』的情形,很快他就被蓝家坝表演队台上那个跳着孔雀舞的漂亮『女』孩子吸引了目光,看着台上的光芒耀眼的金孔雀尽情的展现着的『胸』腰『臀』的完美曲线,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前二十四年算是白活了,那些为了一点白粉自愿和他上『床』的『女』孩子和台上的金孔雀比起来简直如同草『鸡』一样不堪入目。
“如果能和这样的『女』孩子**一度,真是马上死了都值了。”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而就在他意『吟』着不断大声为台上金孔雀叫好时,一个少年来到了面前告诉他这个『女』孩子是他的姐姐,如果他愿意免费给他一些白粉,他愿意介绍自己姐姐给他认识。这个少年阿斌认识,他知道他叫谭江,前几天还通过同学介绍到他那里买了白粉,『色』心大动得他很爽快的答应了阿江的要求,白粉他有的是,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他以前只在电视和录像上见过。
表演完后,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跑到台前挽住李伉胳膊如同小鸟一样乖巧的金孔雀,眼睛里『露』出了嫉恨之『色』,对阿秀的觊觎之心却更加急切了,恋恋不舍的看了阿秀一眼,在阿江的催促下带着几个少年来到了表演场厕所后的那片没人的空地。
他向阿江询问了一下阿秀的情况,从阿江口中得知他的姐姐竟然是一个ji『女』,掏钱就可以上,这让他对阿秀的兴趣大减,这个家伙虽然**,却有着很强烈的『性』洁癖,所以他马上反悔了要免费给阿江毒品的许诺。
“你姐姐虽然漂亮,但是一个ji『女』并不值那么多白粉,我只能便宜把白粉卖给你,免费是不可能的。”这是阿斌的原话。
阿江几人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阿斌的要求,每个人都把口袋了所有的零『花』钱拿了出来从阿斌手里买了些许白粉,然后迫不及待的点燃吸食了起来。
阿斌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色』心会让他遇到一个恶魔,为了从他口中得到毒品来源甚至不惜踩断了他的胳膊,但是汉帮近乎残酷的帮规让他生生忍住了胳膊断裂引起的疼痛。就在他做好了迎接更加残酷刑罚的心理准备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个恶魔竟然轻松地放他走了,甚至还亲自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不解,但是他还是很快就跑掉了。
回到家中后,他向大哥孙阿强哭诉了自己的遭遇,想要让大哥派人把李伉抓过来,以最残酷的刑罚折磨他为自己报断臂之仇,哪知却被大哥竟然当着一个他没见过的长俊朗年轻人狠狠的骂了一顿,并jing告他在这几天不要再到表演场去,然后就差人扶着他为他治伤去了。
在镇上的卫生院为断臂打了石膏后,他拒绝了医生让他住院的请求,吊着胳膊去了镇上一个录像厅,他在那里通过毒品圈养了几个外地来的颇有姿『色』的『女』子,到了后吊着膀子在几个『女』人身上泄了一番后沉沉睡去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又找来两个『女』子,一把把其中一个『女』子按到胯下让她为他服务着,很快就舒爽的泄了出来,爽快的低吼了一声。
就在他把『女』子推开,想要躺倒『床』上稍作休息,却听到了嘭嘭嘭的敲『门』声。
“谁啊!”孙阿斌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嘭嘭嘭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却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孙阿斌摆摆手从『床』上站了起来,示意两个『女』子躲到一边,他打开了房『门』不耐烦的喝道:“深更半夜的***谁啊,没什么要紧事情小心老子……”他的话,不耐烦的表情变得惊恐了起来,因为上午踩断他胳膊的那个恶魔正笑眯眯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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