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钱,为何要将我们这些家丁发卖?”阿强一脸不解,他一张嘴里满是臭气,熏得翠儿往后退了两步。
翠儿见他还是不解,又道:“小姐说,那勾栏院里出的银钱够多,要将你们卖做龟奴呢。”
在本朝,奴才可以随意发卖不说,龟奴还要被阉割,阿强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卖做龟奴?小姐为何如此狠心?翠儿妹妹,你莫不是在骗我?”
见阿强上钩,翠儿越发得意,扯谎也越加得心应手:“她说,反正你们这些狗奴才也不是男人,还不如阉了做龟奴,也好让她多得一些银子。”
阿强得知小姐早就不把自己当做男人,也不再细想话里的矛盾之处了,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呸了一口∶“这林映雪还真把自己当做主子了,她要真把我发卖了,我就让她感受感受被假男人上。”
翠儿顺水推舟,将那小药包拿出,在阿强眼前晃了晃∶”这是我上次在大小姐那弄来的欢乐粉,等我晚膳时洒小姐的粥里……”
两人交头接耳,商量着如何陷害林映雪,完毕之后,翠儿见万事大吉,便直接绕到了灶房,将一包药粉,全撒在了白粥中。
白粥无色无味, 翠儿满意的点了点头,本想叫其他奴婢端去,可她不放心,于是装了碗粥,自己朝那小院走去。
敲了敲院门,笛儿似乎不在,林映雪开门,就见翠儿一脸谄媚∶“小姐,奴婢来给您送粥了。”
翠儿眼里似乎有着躲闪,但她一直把粥往前头送,林映雪直觉不对,但她准备引君入瓮,于是让身∶“你进去吧。”
林映雪坐定,就见翠儿眼巴巴的打开碗盖,心虚般用小勺搅了搅白粥,送到她跟前∶“小姐,上次是奴婢的过失,却害你挨了打,是奴婢的不是。这粥整整熬了一晌午呢,现在软烂的很,入口即化。”
“是吗?”林映雪笑了笑,将粥接过,送到嘴边。
翠儿巴巴看着,心里雀跃得很,见林映雪手微微停顿,有些不满∶“小姐,你为什么不喝呀?”
见翠儿如此焦急,林映雪更加肯定猜测,她轻笑,嗅了嗅白粥气味。
里面有一丝甜腻,且十分刺鼻,白粥面上也浮着一层极淡的粉色油脂,若不仔细看,自然只觉得与普通白粥无异。
抬头,翠儿眼里喜悦尽显,林映雪确定,这白粥加了料。
“见你将白粥夸的这么好吃,想必翠儿你垂涎已久,不如你喝了吧。“林映雪面带微笑,起身将粥送到翠儿嘴边。
她眼里阴沉闪过,从前,这翠儿老欺负到自己头上来,没想到现在还想下药,真是反了天了。
眸子透着冷意,翠儿害怕,往后退了几步,林映雪却一脚踹中翠儿膝盖,迫使她跪下,随后掐住双颊,往里一灌。
一碗粥,全进了翠儿口里,她满脸痛苦,不断咳嗽,似乎被呛到了,但林映雪却挂着残忍笑意,用鞋尖勾起了翠儿下巴:“自食其果的感觉如何?”
欢乐粉药性霸道,不一会儿,翠儿便脸色绯红,不住地扒拉着身上衣物,口里还传出了销魂的呻吟。
看来是媚药,这样一来,等下会发生什么,也不得而知。
外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夜里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林映雪将翠儿往自己床上一丢,顺便吹熄了蜡烛,直接从窗子跳了出去,随后躲在窗边观望着里边动静。
不过半柱香时间,一男子便推门而入,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