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就是当年麻花兄刚创业的时候，担心软件没有人使用。
于是便找了很多客服假扮成女同志，在球球上和大家互动聊天，聚拢人气。
他舔了舔嘴唇，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去主动和麻花虅交流，后者反而是率先加上自己了。
只不过后者应该是不知道，这个账号的使用者便是自己，再不济，他也可能不认识姜海。
没来得及再去考虑其他的问题，姜海只想要第一时间和这个将来的大咖闲聊起来。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小倩。”“你也好，我叫大海，你能当我的女朋友吗？”
姜海的聊天方式，突出一个简单粗暴，直捣黄龙，开门见山，直切主题。
很显然麻花兄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居然真有人一上来就要找女朋友，倒是也颇有趣。
“这样恐怕不好吧？我们还是要先认识一下呢？”“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
“我们才认识好不。”“不，认识很多年了，就比如，我知道你就是麻花兄。”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虽然对方是坐在电脑的面前，而不是在姜海的对面。
但姜海还是能够感受到，空气中传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对方显然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够认出自己，麻花兄一定是在公司里询问。
不过可想而知，他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因为并没有人泄露这个消息。
“我知道你就是麻花兄本人，也知道你就是球球的创办者，我对你很感兴趣。”
“但我其实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面对msn和icq的竞争，你打算怎么办？”
“球球目前是免费运营的，你有没有找到可以盈利的通道？能盈利多少？”
姜海充满专业而又刁钻的几个问题一出来，显然就把麻花兄吓到了。
不过后者却并非是被姜海的专业性问道，而是不该知道为何对面如此清创他们的状况。
电脑的那一端显然是陷入了一定的思考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了姜海。
而对于麻花兄的回答，可以说是就在姜海的意料之中，他并不对此意外。
“你说的问题，是我们正在攻坚的主要问题。而盈利……抱歉，我们还没想到。”
姜海记得自己当初在新闻上看到的内容，球球的创始团队回忆当年融资的情况。
有很多机构其实很看好他们，但是却都在一个问题的面前难住了。
那就是如何盈利，即便是球球后来积累了大量用户，却仍旧没有变现的渠道。
如果他们能够早一点想到该如何盈利，恐怕球球早就能够融到巨额资本。
“没有关系，如果你们没有想到，我可以帮你们想到，这件事，本来就该是投资人的。”
说完这句话，姜海就关闭了聊天窗口。有些话，总要留白一些，才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