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知道姜海卖的是什么关子。
在他们的印象里，所用的大哥大大多是产自岛国的摩托罗拉，当时还是巨无霸企业。
买东西也总是习惯去买外国的，毕竟质量肯定还是要比国内的好，包括电视机等。
所以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国内的东西总是不如国外的，更不要说是手机这种高端货。
而姜海所锚定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在那个年代即将风靡全国的“小灵光手机”。
第一次让国人感受到了如此轻盈的存在，而不是拿着笨重的大哥大。
更重要的是价格和电话资费都非常便宜，是大部分人都能够享受的到的。
对于姜海还有一层隐藏含义，因为当年向孙正义推荐马小云的，正是小灵光的创始人。
他的名字叫做吴正英，可谓是华夏互联网界的教父级人物，绝对当之无愧。
就连后来马小云与麻花虅之间的一些beef，都是在他的调解下才没有把事情闹大。
而现在的吴正英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只是在杭城率先试点推广小灵光手机。
姜海所要做的，就是狠狠推他一把，将这款手机推向全国，广泛铺排开来。
早先中海长老会的成员们，他们所做的基本上都是聚焦在这座城市之中。
甚至就连这个协会创办之初，也是便于瓜分城市中的各项利益分配而存在的。
姜海自从《传袭》开始，再到《汤塔尼克号》的电影推广、脑青铜的线下门店战略。
一切种种，早就将目光望向了全国，他的战略格局正在宏大而又磅礴地铺排开来。
更重要的是，姜海还想要利用小灵光这个项目，彻底将雷俊、邱柏军纳入麾下。
既然历史上的雷俊会做手机，那不如先一步在他的脑海中植入这个概念，发酵开来。
但姜海不会急于求成，毕竟历史的轨迹是既定的，不可能一步就跨越到智能手机遍地。
还是要有个寻寻渐进的过程，首先便是从小灵光手机起步，一步一个脚印。
虽然姜海不能够让科技水平瞬间跃进，但他可以大力向前推动，就好像《传袭》一样。
“这次去杭城的人选，且容我稍微考虑一下，不过你们放心，年前是肯定不会了。”
“没有多久就要过年了，大家先过个好年，年终奖嘛……了解我的人都知道的。”
“在此我就不画什么大饼了，你们每个人该拿到多少钱我都心中有数，你们也有数。”
接着，姜海便进行了简单的结尾陈词，将这个有可能改变华夏商业史的会议结束。
他所提出的两个新赛道，全公司也进行着全方位保密，绝对不允许外泄。
等会议结束之后，程天乔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去，而是留在会议室内等着姜海。
“我们的华夏传奇人物，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事情，跟我还不好说的？”
姜海笑着来到了程天乔的身边，递了根烟过去，“莫不是没钱了，找我借钱花？”
姜海倒也不是真的这么想，只是开了个玩笑，故意用这句话来挤兑程天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