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亿的广告费，或许对于姜海来说尚且能够承受，有着一定的可执行性。
但是对于华夏，乃至于世界上大部分的初创公司来说，都是一笔真正的巨款。
“姜海，不是老弟我吹毛求疵，一个亿啊！那可是一个亿啊！这么多钱，你能想象？”
王小川激动地点了根烟，“他们什么脑青铜，屁都没见到呢，利润没有，就先要钱？”
也不怪他这么激动，其实姜海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不是小数目，而且还只是最开始。
如果脑青铜能够立即创造出堪比《传袭》这样的利润，王小川一定二话不说的答应。
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现在八竿子还没一撇呢，还处于最开始的生产设计阶段。
而且在他看来，脑青铜不过是个保健品，根本和平时姜海玩的金融不是一个层次。
王小川拉着程天乔等人已经聊过很多次了，就是想要让大家一起帮忙劝劝姜海。
在事情还没有正式开始走流程之前，就断绝了他想要投资巨灵集团，投资脑青铜的想法。
可经过了大家的讨论，一致认为，只要是姜海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所以这才有了王轩语对于姜海的评价，“他丫就是属驴的，带上石磨就可以开始推了！”
听到王小川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姜海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打断他，认真地听着。
“说完了？那该轮到我了？其实啊，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不就是一个亿吗？”
姜海笑着吸了口烟，“而且这个脑青铜我考察过了，可以说是下一个《传袭》也不为过。”
王小川闻言大愣，手里拿着烟，半天都没有往嘴里放，以至于差点烧到自己的手。
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放在了姜海的额头上，疑惑地看着对方。
“我说……姜海啊，合着我没有生病，你也没有生病，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王小川把烟头掐灭，“你如果一个月前跟我说《传袭》，我或许没概念，现在不一样了啊！”
他掰着手指头，“你知道现在我们仅仅是点卡的销售额就多少吗？脑青铜怎么来比？”
对于王小川的问题，姜海倒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两者的确有着很大的区别。
毕竟脑青铜又不是什么特效药，在保健品领域里，并非是具有独占性的大卖作。
不是说只要买了你的脑青铜，就能够治疗别人治不了的病，更何况，这还不是药。
所以用常规思路来考量这款产品，其实是行不通的，姜海也不认为能够说服王小川。
“其实这个很好解释，首先我问你个问题，你是否认可我们在《传袭》阶段的营销？”
姜海沉吟半晌，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看似没头没尾，但却饱含深意。
王小川也先一愣，随后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脑青铜的创始人我是很认可，你完全可以把这个也理解为金融产品。”
姜海摆了摆手，“只不过是针对某一特定人群而已，相信我，这会成为新年的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