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语感觉那手指朝腿内侧而去,听着他的话,惊得双眼微睁。
这人怎的如此多荤话,什么叫得了乐趣!
忙伸手推着姬瑾的胸膛,低声道:“姬瑾,我错了,别……”
但姬瑾那手指已至花门,轻轻一点,楼画语双腿都是一缩,想后退,却被一掌压住。
“五娘美意岂能错过。”姬瑾沉眼看着楼画语,脸色紧绷:“五娘如此相邀,我如若不相应,岂会不知趣。”
他带着三分惊,三分怒,还有四分的发狠。
带着厚茧的手指滑过玉门,感觉蓬门紧闭,却丽水轻溢。
本只是想吓吓楼画语的,这时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朝里探了探。
楼画语只感觉如同蚊叮虫咬般,顿时吓得神飞魄散,收腹紧腿,气喘嘘嘘 的道:“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五娘刚才不是想我了么?”姬瑾指尖轻挑,一点点揉捏:“我也想五娘呢?”
男女体魄天生有着差别,姬瑾本就健壮,情事之上,男子一旦动起真格来,哪是楼画语这般娇弱娘子能招架得住的。
只感觉下身麻痒,姬瑾微微一动,就已然周身无力,软了半边身去。
她在苗广那里本就喝得多了些,刚才还壮着酒劲,想如了姬瑾的愿,两人日后怕再无可能了。
哪知诱之不成,反倒被擒,只得娇呼道:“姬瑾,我这会不想了,我还在热孝,我得回去了。”
姬瑾这会却已然舍不得抽出手指,紧盯着楼画语:“五娘此时想抽身,已然晚了些。”
手指轻轻用力,过玉门,攻关山,渡津河而去。
楼画语低呼一声,想推开姬瑾,别说醉酒之后,就算她未曾醉酒,十个楼画语也不是姬瑾的对手。
姬瑾却也怕伤着她,只是徐徐摩荡,不敢狂纵。
见她脸色越发的红,对着她唇亲了亲,用牙关咬开刚才自己盖上的外袍,复又对着原先桃花所在之处咬了下去。
楼画语双腿酸软,想娇呼却无声,想逃却无处。
整个人都有些昏沉,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一时又痒又麻,又酸又涩。
就好像梦中般虚浮,又好像在水中漂荡。
待全身香汗淋漓之时,姬瑾方才松开她,将手指在外袍上擦了擦。
看着楼画语那失神漂荡的样子,总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却依旧强忍着,亲了亲楼画语:“五娘要记得,郎君经不得撩拨,日后五娘如何再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可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他刚才发现,或许这是对付五娘最好的办法了。
楼画语缓缓回神,有些不知是何滋味。
姬瑾却用外袍将她裹好,捡了粒玉片弹到窗外。
不过眨眼间,玉片又被弹回。
楼画语顿时双目圆睁,姬瑾忙安抚她道:“放心,刚才不在。”
这才扭头朝窗外道:“给郡主找身衣服。”
他话音一落,一个包裹就扔了进来。
“你自己换,我在外等着。”姬瑾已然强忍许久,却不敢放肆,一旦纵了欲,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