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瑾心中又酸又软,吻顺着脸颊朝下,到衣领边缘时,低头并可见少女上围小荷初露,鼓鼓胀胀,原本扶着腰的手慢慢朝上。
“殿下……”楼画语再昏沉,也感觉到不对,伸手想推开他。
手一碰到他的胸膛,就感觉烫手,那胸膛之中好像有什么在咚咚的跳动,随时都要震出来一般。
“五娘。”姬瑾干脆拉着她的手,从衣襟中伸了进去,却又凑到她嘴角,亲了亲,沉声道:“让我看看你绣的什么花样好不好?”
他自来喜诱敌,怀中的娘子,一见之下,已然倾心,他次次小心伏近,一点点的试探,才有今日这般,自是该慢慢诱着,不要吓着她。
“没绣什么……”楼画语手被摁住,手背上有着粗砾的触感,手掌之下却是一片炙热,脑中昏沉,不知道为何闪过刚才那图册上的花样,脸瞬间就红了。
姬瑾见状,松她的手,慢慢从衣襟中探入,凑到她耳边:“可五娘脸红了呢?绣的什么?”
楼画语羞愧不已,越发喘息不定,可那甜香却是越往体内钻。
亲了亲红得好像滴血的耳珠,姬瑾眼睛却沉沉的看着楼画语,他怕吓着她,他等了那么久,一旦吓跑了,就怕再难亲近了。
粗砾的手指顺着滚着边的系带一点点朝下,楼画语全身的感官都聚在那几根手指之上,原本失去的神智慢慢的聚了回来。
可她却在心底告诉自己:别怕,别怕,不同了,不同了……
再大的恐怖,也要面对,她也只能面对……
姬瑾自是感觉到怀中温软在变得僵硬,低头看着楼画语颤抖的嘴唇,好像连眼睫都在抖动,她明明在害怕,却又强撑着……
心中莫名的就是一痛。
他将楼画语搂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头发,柔声道:“是我太着急了,五娘,是我着急了。”
楼画语不由的松了口气,可身体却依旧发着冷。
“五娘?”姬瑾感觉到她在害怕,似乎此时在他怀中,她都会害怕。
原本柔软得好像要化成水的心,瞬间如同被撕裂般的痛。
看着她强忍着惧意的样子,姬瑾越发感觉心中抽痛,忙一把将她抱回床上,拉着锦被帮她盖好,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连原本红润的朱唇都失了颜色。
强压住心中失落,沉声道:“五娘先好好休息,睡一晚就好了。”
说罢,还帮她将床帐拉下,隔绝外间的甜香。
他复将那个荷包收入桌案之中,就在他推开窗户要走时,却听到楼画语道:“我总有一日不会这般的。”
从窗户跳出,然后直奔府邸。
待急急洗了个冷水澡后,他到外书房,将两份写着漠北事略的信笺打开。
一份是秦昊给的,一份是五娘给的,可两人所写的事情,皆是有关漠北军事的,这上面所写的事情,全部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