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人注意到王清莲的脸色随着楼画诗的弹奏越发的沉重,疑惑的目光落在楼画语脸上,复又垂了下去。
等楼画诗一曲完,又是一个尖悦的杂音收尾,曾十三娘捂着嘴都笑出声来,一边叶三娘也是一脸愤慨的盯着楼画语,这样的曲子也拿出来丢脸,还不如直接放弃呢。
楼画诗脸色通红的回座,低头垂目不敢与人直视。
书是最后一项,大家各自在座上写上一幅字交上去,王清莲一出声,大家就提笔直书。
收卷之时,曾十三娘瞄了一眼画语画诗的字,看到楼画语的时候,眼里露出了疑惑之色,楼画语写的中规中矩,一手蝇头小楷十分出色,一反原先狗趴的字。
不过当她看到楼画诗依旧是那样鬼画符,立马就笑了,朝楼画语眨眼笑了笑。
收了卷,王清莲带去书房查看,曾十三娘立马凑过来,朝楼画语道:“刚才楼九娘那字啊,依我看,依旧没有长进啊?难不成是狂草么?只是这般狂草,怕是三岁小儿信手涂鸦所写,楼五娘认为那样的字能拿得头名?是认为先生老眼昏花了吗?哈哈……”
曾十三娘捂嘴轻笑,一众小娘子立马跟着低头轻笑,平时跟楼画心玩得较好的小娘子,难免多看楼画心一眼,脸上尽带嬉笑之意。
楼画心微微不满的盯了楼画语一眼,冷哼了一声,既然知道荣辱以共,吓她丢脸,不过也好,二房丢脸,长房才好呢。
众人嬉笑之间,王清莲的婢女观菊进来。
大家当既止住了笑,看着观菊,曾十三娘朝是朝楼画语摊开了手,揉了揉手腕:“那对镯子满绿看着不错,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我戴。唉,如果不行的话,就拿去换了银了,请大家去天水阁喝茶。”
观菊看了曾十三娘一眼,想到刚才先生的话,清咳了一声:“此次测试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