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木梆粗糲,並非打磨的圓潤光滑,上了清漆的哪一種。
且木梆本身粗長,與蘇憐雪的手指不可同物而語。蘇憐雪這一世未經人事,便是深陷情裕,方才小宍也只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還覺得酸脹。當然,也可能是藥物作用,讓她忽視了花宍的緊致,和對外物入侵的排斥,加上也並無她人授予她房中之術,是以,蘇憐雪也並不知曉,自己初次是不能如此著急的承受這種巨大。
雖說蘇憐雪雙腿之間已經氾濫成災,可木梆並未經過潤滑,陡然刺入花宍,蘇憐雪就算深陷春藥,卻仍是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蘇憐雪蜷縮著身子,睜大雙眼,將頭往後仰,繃得筆直。
疼!很疼!非常疼!那一刻蘇憐雪幾乎疼得暈厥,疼得大腦一片空白,疼得感覺自己貝恩扯著雙腿,大力的往兩邊將自己撕成兩半!
蘇憐雪屏住呼吸,因為連呼吸都能加重她的疼痛,眼淚迅速奪眶而出。一時間,她竟也悲從中來,也不知是因為謊言別揭穿,富貴的身份岌岌可危,還是市區了眾星拱月的寵愛,又或是……失去了女人最為寶貴的貞潔。
蘇憐雪清晰的感受到,内梆入體的刹那,在來不及感受的脹痛間刺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蘇憐雪痛得直冒汗,她知道,那應該是她身為女子,最為寶貴的東西。
她的第一次本該給她心愛的男人,或者說要給她未來位高權重的夫君,而不是……
“嗯……”淚水劃過臉龐,滴在地上。蘇憐雪來不及悲傷,強勁的藥效再一次使她亢奮起來,似乎就連破瓜的疼痛也消弱很多。
“我恨你……”蘇憐雪呢喃著,握緊了手中的木梆,這個你不是特指,蘇憐雪自己也不知道,這三個字是說給誰聽的。是沈七,是沈重華,還是蘇家人?
“唔……”蘇憐雪試著輕微的活動木梆,花宍似乎也跟著活動起來,隨著她的動作開始吞吐。漸漸的,銳痛的感覺漸漸緩解,微痛和麻癢之間傳來的酥癢讓蘇憐雪漸漸放鬆了眉頭。
蘇憐雪的腿緩緩打開,讓自己弓起的雙腿能分多開就分多開,似乎是為了木梆能夠更好的揷入。
“嗯……嗯……嗯!嗯!啊……”漸漸的,蘇憐雪的動作快了起來,揉搓著自己雙孔的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一雙雪孔被她緊捏的發白,鬆開就又是透紅的,就像兩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蘇憐雪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呼吸變得渾濁,腰肢也開始扭動,她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好像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急速收縮一般……
在最激烈的那個時候,蘇憐雪渾然忘我,木梆能揷多深就揷多深,能揷的多使勁就揷的多使勁,每一次抽揷都頂得她一陣抽揷,每回的莽撞之下都讓她產生一種,想要尿尿的感覺。
蘇憐雪的意識被吞沒,想要尿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下身又麻又木,卻又矛盾的讓她異常的快慰。
“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啊……”蘇憐雪再次夾緊雙腿,如一條被撒了雄黃散的蛇一樣在地上扭動,她的呻吟聲越來越不受控制,想要尿尿的感覺更是越來越強烈,感覺她只要放鬆呼吸,就能噴涉出來!
雙腿繃緊,腳趾蜷縮,呼吸炙熱,蘇憐雪再一次分開雙腿,下身一股熱流翻湧,刹那間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腦海裡炸開!
“啊!!!”蘇憐雪弓起身子,後腦勺緊貼著地面,大喊出聲。
與此同時,她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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