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离常规赛过去也有一段日子了,这对姐妹花的实力也应该精进了不少,夕阳红既然敢派她们迎战,必然是有一些本事的。
窦豆和徐碧娥这一组上来的时候,观众席上就有点骚动。徐碧娥是生面孔,之前在常规赛的时候并没有这个人。前段时间有传出说夕阳红新招收了个队员,大家只听过名字不知道人是谁,现在徐碧娥露面,大家就晓得,这是夕阳红刚入队的新人。
“太嚣张了吧,竟然敢让纯新人打团体赛。”屠龙队有人道:“这新人入队有两个月吗?磨合都没磨合清楚就敢双打,他们疯了吧。”
红鹰队上,李季轩问蒋桦:“桦哥,这个徐碧娥是不是很厉害?所以可以直接进来打团体赛。”
团体赛的名额是很珍贵的,又最是顾忌让新人来打团体赛,不磨合出一定的默契和风格,是不能冒这个风险。有时候一个单人实力很强的新人,但是风格和整个赛队不符,搞不好会拖整个赛队的后腿,所以对新人,在前期只会培养,不会很快让他们上场打比赛。
蒋桦摇头:“没听过。”
极光队的连国臻皱眉:“太乱来了。”
“也许是因为可选择的队员本身太少。”青羽的负责人许文凤笑道:“还有和欧阳里的打赌,郝萌选择打单人赛后,他们可选择的余地就更少了,只是……”她看向坐在身边的闫昆英,“我还是不明白,燕泽为什么不参加呢?”
“燕泽可是聪明人。”闫昆英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聪明人不做赔本买卖,他要是打赢了,谁说不是输了哪?”
夕阳红的两组双打队员都已经就位了,林青按部就班的道:“刚刚上场的徐碧娥就是夕阳红赛队新加入的新人了。这位新人的身份十分神秘,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位新人在之前也是一名业余雀友,并没有经过职业训练。我们说夕阳红建队的时候本身的定位就是民间赛队,到现在看来,几乎是和当初一模一样了。但在新加入赛队不到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争取到锦标赛团体战出战名额,我相信这位徐碧娥选手,肯定也有他的特殊之处。”
说话的时候,恶人队的两组选手也已经上场了。
恶人队的两组选手,一组年纪看起来稍微轻些,大概在二十五六的样子,一组年纪稍大些,大概三十出头。
年纪稍轻的一组,一人叫凡子俊,一人叫高树桐,在应秀秀和应娆的一桌坐了下来。
年纪稍大的一组,一人叫陈瞻,一人叫周砚,在徐碧娥和窦豆的对面坐下来。
恶人队的两组人,四个选手,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点的,都是五官端正身材高大,乍一看挺不错,就是全都是翻版欧阳里一样,神情冷峻,沉默寡言,在冷峻中还带着一丝凶悍。如果说欧阳里是穿黑风衣梳背头的黑道大哥,那这四个人典型就是跟在后面的冷面打手,感觉下一秒一言不合就要从怀里掏出枪把周围人都突突了。
“我去,”五毒队的蜈蚣喃喃道:“恶人队的人今年还他妈这么牛逼,气场太强了,他们怎么不去演戏?”
上场比赛欧阳里到底是一个人,而且郝萌笑嘻嘻不务正业的样子,也就把气势对比冲淡了很多。但现在出来都是一双双的,恶人队清一色的打手模样,应秀秀和应娆两朵姐妹花,徐碧娥还扎着马尾辫,窦豆纯真大男孩,怎么看夕阳红都是被打的那一个。
反正方大海照的相片里,简直像是夕阳红的四个人被同时绑架了。
恶人队四个人上场之后,不说废话,也不点头致意,雕塑一样,只等比赛提示音一开始,就开始打牌,一板一眼,弄得整个牌桌气氛也很紧张,跟黑社会谈判似的。
“他们不说话,外界很难对他们形成干扰吧。”郝萌对燕泽道:“幸好之前我们也没在这上面做战术。”
“这也是一种心理战。”燕泽道:“秀秀他们被压制住了。”
郝萌抬眼往屏幕上看去。
恶人队这么气势凛冽的摸牌做牌,搞得其他人倒有些无所适从。应秀秀和应娆摸牌的动作还是看不出什么,不过作为和她们朝夕相处的郝萌,还是察觉出了应秀秀下牌的疑惑。
杨伯宁解说道:“恶人队的两组选手里,凡子俊和高树桐是作为恶人队新秀里的接班人来培养的,将来也许会代替恶人队的老选手来出战。虽然是新秀,但本身实力也很强,结合前几次来看,目前肯定是比应秀秀和应娆的水平要高。但是夕阳红擅长的就是以弱敌强,而且牌桌上,实力有时候并不代表最终输赢。”杨伯宁的评价一向很客观。
“相比之下,陈瞻和周砚是恶人队的老搭档了,年年恶人队的团体赛都会让他们参加。他们的水平应该说是在恶人队里,仅次于欧阳里的地步。陈周组合实力如此之强,恶人队却安排他们对战的是夕阳红的窦豆和徐碧娥,这就很有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