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床陷了陷,有个男人爬上来,尽管她意识不清,但仍然能感觉到那双手似乎揩了油,从她大腿外侧慢慢移到内侧,将她两腿狠狠地往外一掰。
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可能是用了药,所以她湿的比较快,渐渐地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缓缓蠕动,想要爬出去又被人塞了回来。
越塞越鼓,里面都要撑爆了。
身上的沙哑男人朝身后说道:“怎么样刺激吧,你看她这里......”
萧袅被用了药,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只是这时热浪袭来,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想缓解这种折磨。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东西被滑了出来,整一坨掉在床单上,还有连着的一根被卡在了里面。
那男人又将掉出来滑腻腻的鱿鱼往她身体里塞,不停地用手指去捅她,萧袅有些舒服地呻啊吟起来,只这样又觉得不够,难耐地道:“好热.....我好难受.....救救我.....”
等那老男人玩腻了,又将鱿鱼全都拿出,低下头去舔那里面的腥味,萧袅闭着眼,刚弓起身子,脸上就被人扇了一掌,那人咒骂道:“贱啊货......”
葛非澈看着萧袅被打有些不忍,但又觉得这样很刺激,底下的兄弟又涨得不能再涨,决定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了。
老男人把器具打开开关,那东西嗡嗡嗡响个不停,送进那里面,让它不停地震动,夺取萧袅薄弱的意志。
葛非澈看着萧袅那一脸既满足又难受的表情,情啊欲高涨起来,胯啊下的物什涨得生痛,打算找个女人来解决,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那老男人玩的更是起劲了,他最喜欢骑在女人身上,用鞭子抽她。
一个翻身,萧袅被压制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将红酒涂满萧袅的身体,然后高举皮带,狠狠往背上一抽,立刻雪白的背上出现红红的印迹。
萧袅吃痛地叫了一声,那男人确实越抽越狠,十来下后,萧袅整个背都红痕满满。
那男人像是看个艺术品一般,口中还啧啧称赞起来,一边打一边看萧袅挣扎痛苦越觉得兴奋。萧袅一边痛着一边药物的作用让她好敏感,在几次假工具的作用下,也泄了好几次出来,意识开始渐渐清晰,痛觉也明显起来。
那男人跨坐在她身上,什么润滑油也不抹,不知道用什么朝后啊庭的蓓蕾直直刺了进去,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痛的眼角挤满了眼泪,萧袅误以为将她送给老男人的是葛非澜,她好恨,恨他狠心。
恨自己沦陷在他编制的柔情谎言里,恨他夺去自己清白的身子,却去不说清楚为什么?恨他是自己的父亲,让她陪着他跌入地狱。
现在,厌了腻了,将她送给别人,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变态,是不是会伤害她,他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