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袅人呢?”葛岑西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下,答非所问道。
“她不在。”说起萧袅,葛非澜不经意间又寒了寒脸,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葛岑西觉着古怪,不由猜想起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葛非澜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让她出去。”
那女人好死不死地往葛岑西身边缩了缩,似是想得到他的安慰,本来葛岑西带她回来想做给萧袅看的,可是她竟然不在,自然也没有这个女人的用处了。
冷冷地说道:“叫你滚,没听到吗?”和刚刚与她温柔缠绵判若两人,那女的呆愣了一下,随后忽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愤怒地离开。
等那女人走了,空气里再也没有那刺鼻的香水味,眼见葛非澜就要越过他上楼,葛岑西将裤子穿好,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朝他森冷的后背又问了一句:“她人呢?”
葛非澜只是微微一顿足随后仍旧顾自己上了楼,把葛岑西一个人留在了楼下,气得他咬牙切齿。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白天的忙碌似乎可以让葛岑西内心的胀痛暂时消失,可是在每一个深夜里,身体里被寂寞吞噬的孤独感挥之不去。
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萧袅那张倔强的小脸,而每次想起她就浑身难受。
是他擅自夺了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反而觉得是她拿走了他的处男之身,她对他的淡漠、对葛非澜的情动,他不知道自己怎了,那种抓狂,那种烦躁,恨不能将她撕碎了。
他想摆脱她对自己的影响,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下去,强迫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寻求安慰,可是,每次只要到了最后一步,他却立刻软了下来。
葛岑西为此很是苦恼,难道自己除了她别的女人就不行了?
凭什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担心瞎烦躁,他应该回国,将她一起拖下水来陪他的。
可是,等他回国了,回家了,萧袅却不在,他甚至问不到她在哪里。
他气恼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狠狠仍在地上。
葛岑西突然想到什么,咚咚咚跑上楼,打开书房门,葛非澜果然在里面。
葛非澜听到房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