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一来一回中,高庸总算把药喝完了,也许是喝药的缘故,,高庸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被冯寻柯抱在怀里,冯寻柯时不时地会亲吻他的脸颊,高庸的手搂着冯寻柯的腰,嘀咕一声:“好细。”就发出浅浅的呼吸,睡着了。
冯寻柯看着高庸的脸上潮红比上在学校要褪掉很多,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不少,他修长的手指探入高庸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胸膛,脸上带着浅浅的如蔷薇般的笑意,“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所以别再生病了,我的宝贝。”
冯寻柯将高庸放在床上,两手撑在高庸的身侧,随后渐渐将高庸的衣服推上,露出因为长年不见阳光属于少年的苍白的肌肤。
金发少年低下头,吻着身下人的胸膛,唇舌像羽毛一样轻轻游移,慢慢向下,最终流连在高庸的腰侧,只觉得再胖点才好...
第42章 治疗
“阿丽,你的菜,你的菜。”几声喊叫后,刘桂丽猛然一惊,她“哦”得一声后赶紧接过连连道:“谢谢啊。”
“你脸色不太好,有啥事吗?”卖菜的姜婶关心地问道,平日刘桂丽来她这里买菜还没见到人声音就传过来了,非常善谈,可是今天惨白着一张脸,不仅一声不吭,就连跟她说话都好像听不到,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桂丽摇摇头,“没事,没有什么事..”只是话里带着哭腔,她的儿子是个同性恋,是个变态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可是一旦想到这,那种绝望的压抑感让她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庸庸会变成这样。
姜婶一看到刘桂丽眼睛都红了,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赶紧将她拉到一边,轻轻地问道:“有啥事就对我说呀,我们都二十年的交情了。”
她们以前都一起在医院做过事,虽说各自在之后都结婚生子而且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但是二十年来一直都没断过联系,二人感情亲密,情同姐妹,什么话都对对方说。当初高传德因为工作搬家来到这个城市都还是姜婶帮他们物色好小区的。
如今看到刘桂丽这个样子,姜婶一下就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认识刘桂丽那么多年还很少看到她哭过。
刘桂丽被她这么一问,眼泪哗哗地就流下了,“我..我儿子是个同性恋..”
“咳咳咳。”高庸坐在台灯下,一边写着作业一边咳嗽着,他虽然感冒好了不少,但是咳嗽反倒是加重了。
“庸庸。喝点药吧。”刘桂丽端了一碗药进了房间。
高庸先是愣住,但马上站了起来,“妈妈。”这是这么多天来,他妈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刘桂丽的手搭上高庸的肩膀,“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这样对庸庸,都不知道庸庸生病了。来,喝下药吧。等下再用热水泡脚就会好多了。”
高庸接过刘桂丽手中的汤药,“谢谢妈妈。”他弯弯着笑眼,低下头喝下汤药。而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似乎一下烟消云散,相比于生病。莫过于妈妈对他的冷淡让他更难以忍受,现在妈妈终于和他说话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已经接受他和冯寻柯的事情了?是不是可以没有阻拦了...
“庸庸,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她摸摸高庸的头,一脸慈爱,“庸庸好像又长高了不少,正好明天是星期六,然后去商场买件衣服。”
高庸重重点头,扬着大大的笑脸道:“恩。”
刘桂丽看着高庸的笑脸,也笑了笑,微敛下眼将其中的那份复杂掩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刘桂丽就急匆匆地拦了辆车,带着高庸说是要去医院。
一路上刘桂丽有些焦灼地看着手表也不说话,高庸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知怎么的,似乎刚刚从出门就开始心神不宁起来,也许是这几天生病的缘故,高庸靠在车窗旁,迷迷糊糊不一会1就睡着了。
等高庸被刘桂丽叫醒过来时,高庸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高庸跟着刘桂丽下了车,他们的面前是一处冷冰冰的不大的楼房,“妈,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