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暮叹口气:“那行,记住别用饮水机一半儿开水兑一半儿凉水,那个不健康。”
顾禺委屈得不得了:“我说大哥,您什么时候肯回来啊?跑得不着家了还……到现在我都没吃饭呢!”
顾疏笑完了,似乎认真地考虑了两秒,大概觉得顾禺很烦,便果断地决定骚扰殷朝暮。他把酒瓶凑到殷朝暮唇上,目光炽烈地看着玻璃瓶口点上水色的唇,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光泽,就像是在诱人舔上去。
“嗯……还没吃饭啊……”殷朝暮躲了躲,无奈顾疏玩上了瘾,酒瓶追过来,就是不离他的唇。甚至还轻轻用瓶口在他唇瓣上摩挲,又往里戳了戳,似乎想要撬开那阖得紧紧的齿。
“那……唔嗯……唔唔……”他一开口,酒瓶就窜进去,顾疏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喝一口。”
“什么?怎么了暮暮?你那边怎么有怪声?”顾禺隔着手机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语气凛冽了许多。
殷朝暮无奈,看出顾疏对这个游戏的兴致出乎意料的高,为了息事宁人只能顺从地喝了一口。顾疏喂得并不到位,他微微仰头,但灌下的那一口早就超出嘴能盛下的容量,猝不及防间不急吞咽,被呛得咳嗽。顾疏抽出酒瓶,带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殷朝暮嘴角一点点滑落、沿着脖子、再到锁骨,直至没入衣领。
顾疏脸上还是很淡定,但一双眼里都透出了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喂喂?人不在?”
勉强咽下酒,他很无奈地开口,“在。我是说,你要不自己下去吃点饭,要不……”他迟疑扭头,想着这边反正也要吃饭,干脆叫阿禺过来。
顾疏意味深长地盯了盯自己手中的燕京纯生,又盯了盯殷朝暮的唇,手一动,像是要再灌一口。
“要不你回来给我做?”
还是算了吧,顾疏这小人,打个电话都这么不安生,真叫来岂不是热闹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