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禺:“……”
“是否这样铭刻呢~照片褪却后模糊的颜色~~”
顾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困——哪——”
“微笑就要定格,结局出乎了预测~”
顾禺无力:“你醉了。”
“从来誓言最易摧折~~”
“唱吧唱吧。”顾禺面无表情发动车子,一辆雪兰色车迎面擦过,飞速相错那短短几秒内,风中荡着疏狂中镌了惆怅的歌。
“城池颠破不过如同虚设~我的坚持如凋零挽歌~~”
“无人和~~”
保时捷扬长而去,夜色喑哑,饭店前殷朝暮站过的空地上空落落。
“吱——”
雪兰色车子一个摆尾,猛地刹停。
车厢里没开灯,驾驶位上顾疏看着那一片空地,眼里是方才擦肩而过时那一辆开着车窗飘出欢笑的保时捷911。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内心极度不愿承认,哪怕四年前他自认最快乐的短短几天内,殷朝暮也不曾为他唱过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