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戚武将他剥得只剩一件薄透的亵衣,才猛然醒过来,慌忙挣扎起来。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就这么对那人放松了警惕。
是老虎终究会吃人的啊。
戚武隔着那层亵衣衔住了他的乳~头,拿着粗糙的舌尖刮搔着,苏凌一阵颤栗,更是挣扎起来,“唔……你……不行这样……”
戚武喘着粗气,脑袋直往苏凌亵衣里拱,这些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的,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地占有他,彻彻底底的揉他入怀,直入骨血,“好囡囡,俺的好囡囡,你就给俺吧,俺,俺快憋坏了!”
苏凌紧紧抓住衣领,惊惶得一下子哭了出来。
戚武不费吹灰之力扯下了他的防备,哄慰道,“囡囡,俺知道你怕疼,俺,俺不进去,俺就蹭蹭,”
苏凌还是不理他,一直哭。
戚武热血上脑,面对那玉白的身子,眼睛都充血了,可怎么着就是不忍心,以前还能忍得下心肠去强迫他,如今愈是相处,哪里舍得再让他哭上一声。
骂了自己一声,戚武当下扯过了被子包住了怀中的馨香一阵哄慰,好不容易怀中的人儿没哭了,抽抽噎噎的可怜的紧,可好兄弟肿胀难受得很,只能抱了契弟,一边猛吸着那淡淡的脖颈中的味道,一边自渎。
“娘希匹的!”
苏凌听着耳边的粗声粗气污言秽语,只紧紧咬住了嘴唇,这人,这人……还没等他下一个评语,下一刻手就被抓了过去,被强迫着握在了那怖人的粗长上。
热,烫,苏凌一碰,那物事立时大上了三分,苏凌握都握不住。
耳边的粗喘更甚,身子被紧紧抱住,简直要窒息。
“囡囡,噢,好囡囡!”
戚武浑身热烫,青筋冒起,怀内扭动的苏凌更是刺激着他的血脉,真真想把这小东西给办了,可此刻却只能像一位饿了许久的汉子面对珍馐美味干吞白粥,简直熬人。
苏凌手都被整酸了,那人的物事却还是一样,隐约觉得似乎还大了不少,苏凌不知怎么的一阵恼,狠狠地捏了一把那个丑陋的东西。
戚武一声低吼,一股热烫喷薄而出,竟是史无前例的酣畅淋漓。
——此情此形,此人此生,足以。
空气中浓重的雄麝的味道,戚武处理了一下脏污,开窗通了一会儿的气复又关上,美滋滋地上床了,他的契弟拿着被子从头到脚地盖了自己似乎在生着闷气,戚武又是好一顿哄,可被子里的囡囡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他,戚武只得拉过另一床被子盖了,将苏凌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
一夜黑甜。
-
事情顺利的出乎了苏凌的意料。
戚武大量收购水灵芝的消息一早就在村里传开了,还没等戚武出门,一群苦于低价的村民早已寻上门来,戚武与苏凌再度被外院议论纷纷的声音吵醒,阿昌早就跑进来将事情说了个大概,戚武大喜一下子弹跳起来准备出去应承了,苏凌窝着虽是不打算与戚武说话,但终究是事态重要,还是叫住了戚武,“等等,家,家里有纸笔么?”
戚武欣喜苏凌主动跟他说话了,立刻应了一声,乐颠颠去松木柜那里打开来翻找了下,果然有戚德当初留下的笔墨纸砚,只是长期没用,上面蒙了一层灰,戚武抖了一抖,继而吹了吹,“嘿,还能用。”
“我想,”苏凌眼眸忽闪着,“我们,我们手上的银两便可以买下全村的水灵芝了,不用再去借了。”
戚武虽有些疑惑,但他这些日子以来愈来愈是信赖他的契弟,当下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问苏凌怎么做。
苏凌给他阐述起了现代买卖契约合同制。
“咱们,咱们跟他们签订契约,一亩预付他们一两定金,等到采收卖出了再将余款结清。”
戚武虽是对他一些词汇听的不是很懂,但大体知道了什么意思。
往年都是水灵芝成熟了,村民们将之采收,再用牛车运往城里药贩子手上,钱货两讫。
这个上百年的买卖路子,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今水灵芝都还在田里,等签了契约,东西的所有权已然在自己手上了,买卖的主动权在手,便不怕城里药贩子来搅局了。于村民们来说,他们提前拿到了部分的钱,而水灵芝还在地里,采收后戚武就将余款结清,也不怕戚武到时候赖账,更何况签订的金额比起城里药局们给的要多上两成,何乐而不为。
戚武一拍脑袋,怎么自己从未想过呢。
苏凌想了想又道,“我们还要敲定违约条款,以防届时村民、村民们临时变卦。”
戚武听的一头雾水,但他已然兴奋异常,只跟苏凌道,“这些劳什子俺也不懂,俺的好囡囡,你看着办,俺给你打下手。”
当下喜滋滋地唤出了阿昌,将堂屋中的一方大桌往院中搬去,临时搭起一张工作台。院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戚武好不容易站到院中堆垒起来的方台上,才能看清底下一张张急欲求知的脸。
见着戚武站了上去,人声再度鼎沸。
“戚大,你莫不是寻开心吧?”
“一斤当真三两五?”
戚家大院里吵吵嚷嚷,一堆村民争先恐后地往戚武旁边挤并发问着,等着戚武表态,戚武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听俺说,俺确实要收了你们的水灵芝,但是咱得签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