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图案。”
至于什么图案,他仍旧是没有说,连解释都没有。
倾笋心一沉,手脚麻利的给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便径直怵着拐杖准备起身。
简之信却连忙拉住她,“去哪?”
“洗手间。”径直甩开他的手,倾笋神色莫名的一瘸一拐的向洗手间走去。
“我帮你。”
“不用。”明显漠然的拒绝,令简之信总算意识到她在生气。
为什么?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他们的对话,简之信眉头一皱,是因为他的没有解释吗?
倾笋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镜子前的那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人不住发呆,禁不住的伸手抚摸着脸蛋,这……还是她么?
不由得讽刺的一笑,那些暧昧,总是令她甜蜜的同时,却更多的带给她嘲讽,因为在这场爱情里,她自作多情太多,对于他,她根本不了解。
而他,明显的没有她想象中的喜欢她……
不对,他有说过喜欢她吗?倾笋不禁怀疑起来,对的,自作多情太多,多到她怀疑爱情。
他的未来她可以参与,他的过去,她却不能触及,这种扎心的感觉,她真的很难受。
“没事吧?”见她久久不出来,简之信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倾笋复杂的暼了一眼洗手间房门前那倒影出来的高大阴影,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稳,深呼吸了老大一口气,“没事。”
既然,随意的打开水龙头洗手,方才关了打开房门,门口,简之信正双手抱胸的倚靠在门框边,深邃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定定的盯着她。
“你在生气?”
“没有。”倾笋想要错开他离开,手腕却被他直接拉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关你几毛钱的事?倾笋瞪了他一眼。
简之信好笑的摇摇头,无奈的解释道:“不是不想给你解释,只是现在,不是给你解释的时机,我会找个时机全部和你解释清楚,可好?”
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瞧了几眼,想到上辈子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属于她,而这辈子,她只是鸠占鹊巢而已,光是想着就觉得心里难受。
一下子焉吧的朝他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
一蹦一跳的朝床边走去,倾笋直接脱鞋上床,扯过被窝就直接打算入睡。
盖住脸蛋的被子却被他直接扯开,“空气不好。”
事真多!
倾笋直接瞪了他一眼再次拉过被子,这场拉锯战便开始了两人像个三岁孩童一般的玩了起来。
简之信无奈的看着她动作,这女人,还真是越相处脾气越大。
以前是怕自己而小心翼翼的,如今,却是横眉冷对的敢冲他发脾气了,自家宠的女人,再怎么无奈,也得宠下去。
简之信直接倾身凑近了她,俯身近瞧着她,“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耍脾气。”
“谁孩子了!!”
“你。”
“我不是!你才是!!”
“呵……”喉咙深处传来的一声低笑,眼前这张极其妖孽的俊逸脸庞凑近了蛊惑人心,令她的心不住的怦怦的乱跳起来。
心脏仿佛快要被压迫一般的窒息,原来这个男人还真是个活阎王,是个会夺人魂魄的妖孽。
“你是不是从天上来的,不是地狱里来的?”
突然傻乎乎的来了这么一句,倾笋还二愣子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简之信没有丝毫在意的随意她捏。
“软乎么?”
倾笋摇摇头,“又冷又硬。”
简之信好笑的摇摇头,还这么的挑,以后怎么养活。
“倾倾,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可好?”
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后,简之信期待而紧张的盯着她,仿佛她的回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回答。
倾笋微微愣了愣,倾倾?好……肉麻,再由着他这么一个冰冷面瘫叫得如此亲昵,他能接受,别人听到简直是辣耳朵。
尤其还是处在他这么一个极其严肃的总裁身上,毫无违和感好么。
不过,知道他的强势和霸道,倾笋也无话可说。
随意的点点头,简之信却神色激动起来,直接将她脑袋一把扣住,薄唇便直接印上了她的。
“唔……唔……房(放)……房(放)开……窝(我)……”口齿不清的极其艰难的吐露这么几个字后,倾笋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一般的难受。
简之信却并没有搭理她。
倾笋被动的承受着专属于他带来的强势和霸道。
“呼吸。”眼见这个被他亲了多次的女人仍旧是学不会换气,简之信无奈的停下,趁口齿间的松缓之际,简之信魅惑十足的磁性嗓音低低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