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作者:haitangshuwu
代风流少侠,白驼庄的少主,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丑,受了这么大的辱,就算……咳,感觉还凑合,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今天到要拿他做个尝试,看看这娈童的滋味是不是如人所说的那般美妙。
见赵拓挣扎想起身,知道自己尚且制不住他,索性低下头,用唇堵住赵拓的嘴。果然,受此一招,赵拓震惊之下不再挣蹦,却反射性的回吻回去。传授自现代高超技巧的法式热吻不是盖,当赵拓湿热的舌尖扫过牙床,缠绕住欧阳克的舌,原本裕借此压制住他的欧阳克反又被栽了进去。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眼下再次应证了这句话。找不出啥理由,赵拓明知道这种行为绝对不妥,更超出了常理,却偏偏停止不下来。胡乱的撤开衣襟滚在草地上,两人的手都不老实的乱摸,相互抚慰着,耳边只听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二人都知道对方存的什么心,却又都刹不住闸,咬牙看谁先压住谁。赵拓更胜一筹,相较之下,咳……他更有与男人的经验。就见赵拓火热的呼吸喷在欧阳克的耳内,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左手食指和中指一会儿挑逗着他底端的两颗沉甸甸的小球,一会儿摩擦着顶端的孔隙。趁着欧阳克“啊”的一声轻呼,原先那只沾满了湿稠粘液的手指再次顶了进去。
蓦的被顶入,欧阳克反应过来,刚裕挣脱反抗,却被赵拓早已找到罩门的手指杀的顿时丢盔弃甲。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体内深处立即传遍全身,欧阳克原本还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反倒化成一声声低哑的呻吟。
赵拓的手指已增加到了三根,对着欧阳克体内那点狂轰乱炸,或揉或搔,另一只手也是一会套弄着他前方傲然而立的男根,一会儿狠狠揪撵着他胸口上红肿挺立的||乳|头。要说赵拓与男人的经验也不多,两世加起来也才就那两次。但看着身下欧阳克动情地配合着抽动身子,滛荡的男根随之摇晃,他那根却该死的因此番景致,激动的快要撑爆似的肿痛不已。赵拓再次欲哭无泪的肯定了,自己也彻底长出了蝴蝶的翅膀,由直的变弯了。
欧阳克已是激动得不行,头不住的摇摆,嘴里哼哼唧唧。赵拓放开前端,同时手指抽了出来,一手固定住他的大腿,将其左右大大分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男物,攻其不备,瞬间顶入了那个不断开合,看得赵拓大脑不断充血的菊|岤。
第二十九章流落荒岛(三)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赵拓险些软了下来。
“姓赵的,我操你祖宗!”欧阳克此时已顾不上往日塑造的风流倜傥武林才子形象,破口大骂。而赵拓也不好受,洞|岤紧紧的箍着rou棒,进退不得,他也是生疼不已。
“放……放松……”汗水不停落下,咬着牙说了一句,凭借先前两次经验,赵拓再次扶上欧阳克那个萎靡的前端,同时,更是凭着之前的感觉,试探的慢慢向他体内印象中的那点顶去。
“唔……啊……”犹如被电流击中,耻骨一阵酥麻,欧阳克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而那叫声由惨叫转为略带甜腻的呻吟,赵拓知道他找对了点,更是不断发起进攻,冲着那里左磨右转。
“好……快,快些,就是哪里……啊……好爽,怎么会……从,从未过……好麻,啊……”体内那点一被挤压,酥麻感犹如过电般涌向全身,腰部以下顿时都没了劲儿。没两下,欧阳克彻底放弃心中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纠葛,开始专心享受起来,非但如此,更是主动地扭起腰,配合赵拓的进攻。这种感觉是以往他在他那些美妾身上从未体会过的,和那种单纯抽锸所带来的快乐全然不同,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种充实、满足的酥麻感,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恨不得身体都要飘上了天。
赵拓将他侧着放倒,抬起他一条大腿扛到肩膀上,拉过他的腰,使其更贴近自己,一边疯狂的抽锸着,一边一手绕过他的大腿,不停的为他打手枪。
“啊……快,快点,不行了……啊!”前后夹击的感觉让欧阳克很快便丢盔弃甲,就听他胡乱叫嚷了一句,赵拓只觉紧裹着他的菊|岤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爽上了天,同时手中之物涨了涨,随后手中一片湿热。
受到欧阳克的夹击,赵拓也感到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冲击了几十下,最后一下一插到底,滚烫的液体一波波猛烈的浇在了洞|岤的最深处。欧阳克又是一阵抽搐,身子一颤一颤,面颊红热,夹在两人腹部的那个东西竟然随着再一次吐出了浊白的东西。
赵拓喘息了几下,抬起身,却见欧阳克那双平日里尽是高傲之色的桃红眼此刻带着水汽,薄薄的双唇不停喘着气,汗水顺着脖劲自精壮的身体滑下,而健硕的大腿上尚留有粘浊的液体……不自觉的“咕噜”咽了下口水,下身那个尚未从潮热洞|岤中退出的男物再次硬挺了起来。
……
“啊,啊湫!”打了个喷嚏,赵拓仅穿了个小褂,远远的坐在一石头上,看了看身下垫了他的衣服,还躺在地上起不来身,却满面愤恨的欧阳克,经再三斟酌,终于试探道:“……嗯,那个,欧阳兄,其实……我是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但难免也会在某些情境下,因一时冲动或为了发泄排遣寂寞而犯了错……嗯,一夜情要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次数多了点,但那啥,大家也算是你情我愿了,为平淡无趣的荒岛生活增添不少刺激,还无负担……啊!你听我说,我绝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而是……啊!”
“磅”的一下,躲过随之飞来的砖头石块,瞄到欧阳克连铁青色都无法形容的脸色,利箭都无法描述的眼神,赵拓很识时务的闭上嘴,缩回头转移话题,“嗯,我是说,运动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也都饿了,我,我去找点吃食……”说完,兔子似的一溜烟跑掉,独留因臀部创伤而暂时无法动弹,正气的牙痒痒的欧阳克。
捕了只山鸡似的东西,拔光毛放在火上烤熟后,赵拓及其狗腿的凑上前,将其递给了“养伤”的欧阳克。欧阳克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过烤肉,自顾自的吃。没吃两口,再接过赵拓翻山越岭,千里寻来的淡水,大口大口的喝个精光。
经历了无数次被欧阳克以“老子屁股疼”为由将他反复折腾来折腾去的行径,隔天一早,赵拓顶着个霹雳无敌国宝眼在烈日下独自一人挥汗砍树,结藤扎木筏。而欧阳克则美其名需要静养,躺在一旁的树荫下悠哉的补眠。
赵拓抛头颅,洒热血,将全部的怨念与愤恨都发泄在了周遭可怜的树木上。他就不明白,凭啥他就要这么窝囊。加上之前和向阳的那次也是,明明他才是受害人,为何最后总变成他反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强jian犯。
其实倒不是说赵拓不想强硬起来,他也想耍酷似的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只是……对着一个刚刚还在缠绵,并将其给“就地正法”了的枕边人,他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黑手党老大那种“舍我其谁”的人生观价值观。是以无关情感,明明先前赵拓还很不待见欧阳克,却在与他意外发生了超出纯洁友谊的关系后,不自觉的将其规划成了自己的责任,硬不起脾气。其实……还有一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上辈子的老爸是个有名的气管炎,连带着,对子孙后代的教育也有些问题,遗留下了不少六七十年代的“好传统”给他,不然前世他亦不可能因和女同学误打误撞的滚了一次床单,就发展到要谈婚论嫁……
tnnd,自己还真是个窝囊废,俩大男人不就是滚了次草地么,又不会怀孕,他紧个什么劲?!赵拓大骂了一句,顺便缅怀一下早先对欧阳克那种看不惯就骂,惹火了就抽的美好生活。也罢,即便是两厢情愿,横竖他也是占了便宜的那个,屁股没伤没痛,就在荒岛上让让他又如何,等离了荒岛见了人烟再各就各位。这么想着,就听见那边的那位大爷又开始召唤他,连忙撇下手中的蔓藤,踮踮跑过去……
余下来的两天可以说欧阳克很爽,再次回到了他作为白驼庄少主时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腐败阶级地主生活,而赵拓则抽这个眼,作为劳苦大众无产阶级而日渐消瘦。终于,历经风雨,赵拓总算是含辛茹苦的扎好木筏。
欧阳克一边吃着瓜果,一边围绕着木筏打转,又邦邦踹了两角,算是检查结识度,“这玩意儿你确定结实?可别没划两步就把小爷给沉了。”
“怎么会!就为扎这儿,我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哼,谁知道若真下了海,你会不会趁机使小爷落入海中,好害死小爷。”
“你说什么?!”赵拓怒,你可以质疑他的手艺,但不能质疑他的人品。
欧阳克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闹过了点,但凭这两日因二人身体上因缘巧合的“接触”,赵拓由此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绝做不来这样的事。只是……
哼哼,早晚要把这些时日来受到过的侮辱尽数还加在他身上!冷笑一声,欧阳克将果核扔到一旁,蹲下来扯了扯扎木筏的蔓藤,装作检查。果然,赵拓一下子卸了气,耷拉着脑袋的也蹲在了一旁。
两人乘上木筏已是晌午。欧阳克悠哉的躺在上面啃着作为储备粮食之一的瓜果,赵拓奋力的当着渔夫,顶着烈日海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桨,哀叹着自己可悲的农奴生活还要坚持多久……
赵拓突然啊了一声,停住手里的工作。欧阳克不耐烦的支起身,不爽道:“怎么了?你还不快划!要不何年何月才能回到中原。”
“没,只是不远处似乎还有一座小岛,要不要过去看看?”
欧阳克皱眉,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在这种没有栏杆甲板的破木筏上,着实让他心里不踏实。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两人才下海航行不到半天,但过了这个岛,谁又能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陆地。还是今夜再在岛上停一晚,脚踏实地才能睡踏实。
“……既然如此,划过去停一晚好了。可顺道补充些吃食。”
赵拓看了看木筏上原本是两人分量,现在却不足一人吃的瓜果,不禁黯然涕下。点头恭顺的撑起木筏向小岛划去。
第三十章流落荒岛(四)
赵拓将木筏拴好,与欧阳克一同上了岸勘查。
“没想到离我们漂流到的荒岛这么近就又有一座孤岛。”赵拓顺手撤下根枝条,挥动着替欧阳老大左右开道。
“咦……”两人同时站住了,前方似有争斗的声音传来。
赵拓与欧阳克互看一眼,眼底同时露出惊喜,想不到这个岛上竟然有人。
二人顺着声音而去,远远便瞧见树丛深处一块空地之处,有篝火冉冉,轻烟徐徐。待离得稍近,打斗之声也更加清晰。
赵拓冲着欧阳克作了个手势,示意两人悄悄靠近,刚摸着向前没两步,就听两人同时惊喜地大喊:“大哥!(叔叔!)”争斗之人竟是郭靖与欧阳锋。
两人听见熟悉的叫声,齐齐停下手,不约而同的向后望去。亦是喜出望外的瞧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大,大哥……想不到你竟然能再这里见到你……”
“拓,拓弟……”郭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生怕是自己的错觉,纵身向前,紧紧抱住了赵拓。惊喜之下,竟然浑忘了大敌在旁。
那日赵拓为救欧阳克与郭靖、洪七公流散,而欧阳锋却在之后也爬上了那艘小艇。郭靖不干,欲将他打落,但欧阳锋死死的扒住小艇,若是强行与他争执,势必将是欧阳锋弄沉小艇,三人同归于尽。郭靖早在赵拓失去踪影之际便已心乱如绞,要不是因放不下洪七公,就是拼着鱼死网破,他也要将欧阳锋栽死在这里。无奈之下,最后只得三人一同漂流至此。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更何况欧阳锋是狼,不是猴子。七公受了伤,郭靖又武功不敌,欧阳锋自然便称王称霸。是以刚一上了陆,便开始对郭靖和洪七公指手画脚起来。
欧阳锋也很不甘,他早就惦记着想把郭靖两人咔嚓了。只是在没有找到他私生子欧阳克的情况下,他决不会回中原,而古代没有卖保险的,独自一人待在荒岛人身安全又没有保证,因此欧阳逢极不情愿的留下了两人的性命。毕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岛,还是集体的力量大。只是欧阳锋并不是个大气的人,既然留下郭靖洪七公的性命,再不好好奴役他们,就太对不起他西毒的名号了,因此,欧阳锋充分向地主阶级看齐。而在几天之后,郭靖则忍受不了欧阳锋甚至对洪七公这名重伤患者的残酷压榨,终于决定农奴大翻身,起义了!
“大哥,七公他现在如何?”
郭靖很是忧愁的摇头,“不好。师傅中了老毒物的蛇毒,还受了重伤。虽然喂了师傅喝了不少我的血,但武功却……”
但凡习武之人,对自己的武功尤其看重,甚至宁愿丢掉性命,也不愿就此失了武功,成了废人。想是如洪七公这样洒脱的人,一时间苦怕也会感到心头堵塞。赵拓安慰了郭靖两句,却并不怎么担心。倒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对让洪七公重拾武功胸有成竹。
此时欧阳锋亦拉着欧阳克的手问长问短,赵拓估摸着估计这时那两人也顾及不上他们,便先随着郭靖去看洪七公。
附近不远处有一岩洞,洪七公闭目倚着石壁躺在岩洞里。听见进来了人,睁眼看去,竟是赵拓和郭靖,大喜过望,支撑着起来,“姓赵的小子,你没事!”
赵拓见几曾何时还豪迈万千的洪七公,如今却面如金纸,无半分血色,内息也是混乱不堪,不由心中微有些难过。好在有《九阴真经》,倒不怕洪七公就此消沉下去。
赵拓从怀中掏出当初陆承风所赠的九花玉露丸,洪七公费力的咽下,运功调息,过一会,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郭靖紧张的上前,洪七公摇了摇手,语带苦涩,有气无力的道:“不碍事,哎,想来总归是不行了,老叫化也只能听天由命。反倒是你们如何躲过老毒物,回归中土才是正事儿。”
赵拓几次想上前,将《九阴真经》,尤其是那《易筋锻骨篇》抖出来,但话到嘴边,思及老毒物及小毒物尚在外头,终究是忍住了。
几人在岩洞里谈话良久,眼见就要天黑,却始终不见欧阳父子进来,不禁奇怪。赵拓忍不住道:“七公,这么久却不见欧阳锋那个老毒物带着欧……小毒物来找麻烦,也不知他们算计着什么阴谋,不如我去看看。”
“嗯,那老东西忒歹毒,先前是因没找到那个小毒物,他才留了我和靖儿的性命,如今都凑到了一起,你就先去打探打探,要真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也好事先有个防备。”
赵拓嘱咐郭靖照顾好洪七公,便径自一人出了岩洞。只见四周古木参天,灌木丛丛,哪里还有欧阳锋父子的影子。又向着岛外走了许久,亦是无那两人的踪影。赵拓有些稀奇,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赶忙飞奔到他与欧阳克登陆的岸边,果然,之前他们乘坐来的那个木筏已然不见。
赵拓心中纳闷之极,照理说这父子俩可都是旱鸭子,这茫茫大海的,就算有个木筏舢板,他们也不该有胆量能私自出海。两人都不识水性,若要再碰上却大浪,那他岂不是……赵拓看向那一望无际的海面,猛然发现,他刚刚竟然是有些担心欧阳克。
愣愣的看了空无一物的海岸半天,他只觉自己心绪莫名其妙的可以,不禁暗骂声有病,两人不过滚了次草地,又不是古代小媳妇,他怎么就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似要将无关之事甩出去,赵拓用力摇着脑袋,又蹲下卷起袖子,用海水清洗了下脸,总算脑中清明了。这才慢慢顺着原路踱回岩洞。
回去后,洪七公与郭靖也对其百思不得其解,反复思量啥时候老毒物竟然转了性,没几刀宰了他们又或是再拖着他们继续当南非苦力。赵拓心中略感突兀,不愿一直纠结这个话题,连忙道:“七公,早先是因有欧阳锋在此,是以我才没有说。如今他们走了,正好,晚辈可助您老人家一臂之力,以恢复武功。”
“当真!”洪七公闻言,激动地直起身子。随后却又颓然下去,“唉,你不用安慰我老叫花了,伤势究竟有没有救我比你们清楚的多。恐怕就是华佗再世,也恢复不了那一身的武功。”
郭靖显然却对赵拓更有信心,抓着赵拓的胳膊,忙问:“拓弟,师傅的功夫真能恢复?怎么恢复?你有什么法子?快快告诉我们啊。”
赵拓微微笑道:“大哥,你可还记得那《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
郭靖一愣,“自然记得。当初周老前辈命我二人反复背诵,早已印在了心底。”
“还要麻烦大哥,背诵遍《九阴真经》,尤其是那《易筋锻骨篇》。”
郭靖有些希奇,但他对赵拓所说一向信奉不已,虽奇怪《九阴真经》和恢复洪七公武功有何关系,但还是先一字一句的背了起来。
郭靖从那一千自的总决背起,洪七公听着那驴唇不对马嘴的拗舌梵文总纲,起先很不以为意,认为不过是赵拓为安慰他,想以真经转移他注意力。再听下去,甚至怀疑这真经也不过如此,竟还有许多念咒捉鬼的骗人把戏。但待听到后面,尤其是当郭靖背到“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洪七公眼神“腾”的瞬间亮了以来,蓦的坐直身子,犹如鹈鹕灌顶,茅塞顿开。等郭靖慢慢将整部真经念完,洪七公早已精神振奋,一扫先前的萎靡之状。
“七公,如何?晚辈没骗人吧。”
洪七公先是低头苦思,慢慢的,仰起头来哈哈大笑,“就数你小子机灵。这《九阴真经》果真博大精深,尤其是这《易筋锻骨篇》。天无绝人之路,看来我老叫花恢复武功确实有望。”
郭靖没想到《九阴真经》还有这功效,恨不得一股脑都倒出来,“师傅,《九阴真经》当真有这么神奇?那,那……徒儿立刻就把真经中的内容再全背几遍,您好能尽快习的真经,恢复武功修为。”
洪七公好笑道:“傻徒儿,忒急了。就是真能凭着这《九阴真经》恢复武功,想来至少也要有个一年半载。倒是你,认的着兄弟当真不错。如今我老叫花也跟着沾了光。”
郭靖这才发现自己过于心急了,摸着脑袋憨笑。
第二天一大早,赵拓与郭靖继续扎木筏的大业,洪七公在岩洞中参详《九阴真经》中的高深奥妙武学。先前在欧阳锋的压迫下,已劈短了不少粗木,两人将伐好的百来根木材堆在一堆,再去扒树皮,砍蔓藤结绳索。忙活了半天,等到中午时分,赵拓手里拎着只野羚羊与郭靖一同返回,却见洪七公走着拳术。
“师傅!”郭靖兴奋的大叫,飞快的奔上前,喜道:“您老人家好了?!”
洪七公一笑收掌,“哪儿有这么快,老叫化能再走动,已是徼天之幸。我今晨依照那真经上的功夫演练,倒当真成功了。内息依然流通。”
早先洪七公还是一幅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样子,今日再见,却已抖擞了精神。赵拓亦是喜笑颜开。想了想,问道:“七公,依您现在的状况,要有多久能有个成效?”
“嗯,练了十天半个月,倒是能捡回三、四成的武功。但要想恢复到原来,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啊……就是有《九阴真经》也要这么久,要是回到中土,再遇到欧阳锋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