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桐淡然一笑,柔声道:“沈夫人,你勿要太过担忧,只要你按本妃说的做,白庆雪自然会落入我俩的陷阱,再无翻身的可能,。”
阮宁听毕,仍旧有些不放心,只是看白秋桐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便如此去做。”白秋桐眸光一闪,便在阮宁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阮宁疑惑地听着,蓦地,有些明了,忙又点了点头,“好,好,好。”
……
“老爷,按照你先前的吩咐,我这几日多加注意了夫人,今日我见夫人出府了,就偷偷地派了人跟着,一则可以看看夫人出府做什么,二则也是为了保护夫人的安全。谁知道……据派出去的那下人回来相告,说是与夫人见面的竟然是个男人。”沈管家一副惊慌不已的样子,随即有些无奈地低了头,掩下了眸中毕露的凶光。
想着白庆雪那委屈的模样,想着那尚未见着的孩子,沈管家只觉得心中满腔愤郁,直想找个宣泄口好生发泄发泄。今日就让沈万家彻底厌恶了这个阮宁,最好是一纸休书弃了她,一次不行,再来二次,就不信这沈万家能忍受得下来。反正沈万家如今分外信任他,做什么都可大手大脚。
沈万家听得此话,满脸怒容,却未置一词。他如今一肚子的牢骚,怎么也想不明白在生意场上如此春风得意的自己,为何后宅却是如此的不平静。这些个小妾闹腾倒也罢了,如今为何连结发多年的夫人都要如此逼迫于他。
都道是妻贤夫祸少,以前还想着阮宁是个火爆脾气可以镇的住,现下居然有了这样的事情。一开始沈万家还想着八成是谣传,可是现下沈管家都说下人看到了,自己的夫人如今是真的对不起他了么?
若是真是如此,家宅不宁,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团糟。一个小妾出了事,不过是个玩物,也还瞒得过去,可若是自己的正妻出了糗事,那可真是天大的羞耻,他这头上的一片绿,哪里还有脸出去见那些生意上的老板?
“这个贱人!”沈万家的怒火已是窜到了脑门之上,“走!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与我沈万家的夫人有染,我今日便卸了他的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扰我沈家夫人!”
沈万家这一路可谓是风风火火地赶着,马骑不了,又嫌轿子慢,竟然是一路小跑着到了沈管家所说的那个小院。
小院的大门尚未上锁,沈万家怒气冲冲地走到正院,只听到里面“呜呜呜”的声音。沈万家只觉怒火中烧,这对奸夫淫妇,他气的抬脚用力踢开了门,喘着粗气进了房门。
满眸子的火光扫视一番,却并未瞧见所想的男女私会之景,只见一个大汉被五花大绑得丢在地上,因着嘴被布条堵上了,先前所听得的正是这壮汉发出的声响。
后面紧随而来的沈管家瞧着这一幕倏地一惊,阮宁呢?看这样子,那阮宁定然是逃脱一劫,跑了。
沈管家暗叫不好,忙给那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可是那个大汉疯了一样地嚎叫着,全然不去理会沈管家的眼色。
沈管家当下也是急了,一脚踩在壮汉的身上,一手拿掉那壮汉口中的布条。
“是不是你与女子在这里幽会,结果被人发现之后便被绑在了这里?”沈管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事情定然是被人发现了,若是现下自己不攀扯上他们,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那壮汉微微一愣,道上的规矩还是要守着的,现下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反正都是逃不开这事了;再说虽然尚未成功,可这跑路费的银钱还是得拿的。不过瞧着眼下的状况,怕是分文不得,他暗自想道。
“对对对,我本来跟一个女人在这里幽会的。我俩早就相识了,她说她家老爷家财万贯,可以照顾于我,还说她一有空就会出来见我。谁知晓今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我方想与她亲热亲热,居然被人打晕了,醒来之时,我那相好的也不见了踪影。”壮汉老老实实地回答着,换来的是沈万家愤怒的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