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家表亲王远,你唤我王公子便可。”王家表亲笑着回道。
白庆雪见此人穿着也颇有讲究,想必有些钱财,动了心思,便媚着一双盈盈的眸子望着王家表亲,继而缓缓地贴着王远的身体,似带着娇羞地问道:“王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望公子莫嫌弃。”
“怎会嫌弃,姑娘真是沉鱼落雁,如此知恩图报,真是王某的幸运。”王远两眼冒出欲念,心中小火蹭蹭直烧。
“姑娘上车。”王远扶着白庆雪上了车,直接将人拉到深山之中。
周围一片肃静,只有花鸟之音,白庆雪便被这王远拉着如鱼戏水,好不畅快。
王远见白庆雪样貌甚好,唯独打扮寒碜了点,便给了些银两让白庆雪好生打扮照顾自己,两人正是意动之时,白庆雪便未按时回徐府。
徐成恩在家愁郁,见天色已晚,白庆雪却还未回府,他想着这白庆雪八成是逃到宋氏那儿了,便带着怒气到宋氏娘家上前质问,却找遍了都未找到白庆雪。
……
再说宋氏自被白秦山一纸休书赶出了白府,便回到了娘家,可尚未待几日,便偷听到哥哥和妹妹欲将她送到尼姑庵里。
宋氏当即大吵大闹不愿去庵里,却遭嫌弃不理。
宋氏的娘家人便连夜将宋氏送往尼姑庵,宋氏逃跑却被棒打,无奈之下只好上路。
路上,恰好见着了几日不见的女儿,心下欢喜非常,忙跑去对白庆雪道:“庆雪,你舅舅他们要将我送去尼姑庵,娘不要去!你去与成恩说说,我跟着你过。”
白庆雪正要与王远在林中幽会,见到宋氏,心里有些不耐,面上却温柔地笑答:“娘,待我先去与成恩说说,你先去庵里等我来接你。”
宋氏听毕,知晓白庆雪竟然不愿带自己回徐府,大怒:“庆雪,我好歹是你的娘亲,如今连你也要嫌弃你娘吗?”
“娘,这须得问过成恩,我又有何权力做下决定。你先去庵里待着,待我与成恩好好说说。”白庆雪耐着语气说道,暗想,怎么还不走,待在这里打扰她与王公子的好事。
宋氏见方才还说让她在庵里待着等人来接,现下只说先与成恩说说,更是生气,骂道:“好你个白庆雪,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没想到你居然忘恩负义,竟敢抛弃自个儿的生身娘亲!你这个逆女!”说着便要上前打白庆雪。
白庆雪拦住,推了宋氏一把,也骂道:“娘,如今你臭名昭著,去尼姑庵有何不好?莫要再连累他人!”
宋氏气得喘气不已,口中不停地骂着:“你,你,你这个逆女!逆女!”
白庆雪见状毫不动摇,便喊来舅家负责送宋氏去尼姑庵的人,让他们赶紧带着宋氏去尼姑庵。
白庆雪见宋氏又被带走,转头上了马车,转而媚声对王家表亲道,“王公子,莫要见怪,我娘先前做了不少错事,送她去尼姑庵里精心忏悔也是为了她好,你勿须多想。”
“无碍,庆雪,我们……”王远的话尚未说完,突然被人揪住耳朵,痛得他尖声大叫。
只见得一个妇人满脸怒容地将王远的耳朵揪住,听得痛苦的叫唤,便松开了。
王远只好躲躲闪闪地站在一旁,一副懦弱畏惧的模样。
“我说哪家的小妖精勾引的我相公整日不归,原来是被赶出白家的宋氏之女白庆雪,”妇人说完,大骂一声,“贱人!来人!给我狠狠地打!让这贱人还敢不要脸的勾引人!”
白庆雪刚想跑,却被一把扯住头发,随即整个人摔在地上,紧接着便是拳打脚踢落在身上,她痛得打滚,大声喊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待那妇人消了点气,才带着王远和打白庆雪的人离开了。
白庆雪见他们离去,暗暗咬牙,满眼恨意,“该死的王家贱人!”
王远这边已经待不下去了,白庆雪只好带着一身伤战战巍巍地回到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