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过脉后,大夫开了一个方子,吩咐下人赶紧去煎药。
白秦山在一旁焦虑地走来走去,见大夫把过脉了,便着急的问道,“大夫,我内人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答道,“白老爷,夫人这是小产的前兆。虽然流了这么多血,但好在孩子算是顽强,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以后更要多加小心,再有一次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我开的这副安胎药,一会给夫人服下,很快就会没事的。”
白秦山万分感激,不住地感谢大夫,给了那大夫一锭金子。
大夫笑着推拒,“这怎么好意思。”
白秦山用力地把金子往大夫的怀里塞了塞,“大夫,您救了我孩子和夫人的命,这些只是我的心意,您就收下吧。”
大夫见盛情难却,便收下作了个揖,嘱咐道,“以后一定要让夫人多注意休息,不要动气、不要为其他事过于操劳。夫人年事已高,如果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大人都保不住了。”
白秦山连声应下,说自己定会注意,这才送大夫离开。
大夫离开后,白秦山守在宋氏身边,有些内疚,怎么也算是自己害得她差点小产。
为了让她能更好的养胎,白秦山卸了宋氏的管家大权,让她这段时间能安心的养身体。
白庆雪那边听说了此事,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她能把管家大权收到为己用,那一定对自己有利得多。于是白庆雪想了对策,让父亲把这管家大权交给她。
第二日一早,白庆雪让下人做了滋补气血的药膳和一些清淡的早膳,准备送去给宋氏补身子。
这几日,白秦山都不吃不喝地在宋氏身边守着,她这样能让父亲看看她的孝心,也好更容易取得管家大权。
白庆雪一进屋,便看到白秦山握着宋氏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她,于是轻声道,“父亲。”
白秦山想事情入神,没有丝毫反应。白庆雪又提高了声调喊他,白秦山这下回过神来,一看是白庆雪,有些疲惫道,“你来做什么?”
“我做了一些清淡的早膳.想着父亲守了一夜了,便送了来,还为母亲做了点滋补气血的药膳。母亲睡了一夜,一定饿了,她醒来就可以吃了。”
白秦山很欣慰,“雪儿,真难得你这么细心周到,能想着这些事。”
白庆雪继续道,“父亲,您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这有我呢。”
白秦山打开她带来的吃食,闻起来味道不错,也不去想是不是她做的了,确实是有些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无妨,我近日也没什么要事。在这看着你母亲也没什么,终归还是我逼她太紧了。”
白庆雪见白秦山吃得开心,貌似气也消了,没多说什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下午,白庆雪听说母亲午时醒了,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母亲,反而是去书房寻白秦山。
到了书房,白庆雪也没请示便进去了。
白秦山出奇地没怪罪他,反而温和地问,“雪儿,有什么事?”
白庆雪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白秦山说道,“没关系,不必顾虑其他,有什么事你便说吧。”
白庆雪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父亲,我听说您为了母亲能安心养胎,卸了她的管家大权。这样一来,咱们白府岂不是没人管理了。雪儿想着,雪儿一直跟着母亲学习怎么管家,如今正是替父亲母亲分忧的时候。所以,这才提出这个不情之请,希望父亲能把管家大权交给我。等母亲平安诞下弟弟,再将管家大权交还给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