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歆在对方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毫不在意的丢在床上。
“恨我！
你有什么权利恨我！
卫青，你作为一个男人，让我打心里看不起。
自己没能力，却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你把我堵住，要杀了我，你自认为有那个能力吗？
我给了你公平竞争的机会，是你自己没用。
你母亲是被你的愚蠢，提前害死的，与我何干。”
卫青无力的趴在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双眸变得微红，被泪水浸满。
他扪心自问，最该怨恨的是谁？
是他。
是他自己。
是他太没用，救不了母亲，反而害母亲惨死。
凤歆看差不多了，轻轻拍了拍手。
卫青惨白的脸，慢慢转向她，“你说的没错，我什么都没有，连命都是你救的。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救我。”
凤歆满意的点了点头，人就该有自知之明，太过自以为是真的让人很讨厌。
“你的命，我先给你留着，现在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卫青笑了，笑的很绝望，“报仇？我的仇人一共有三个，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你男人，还有一个是你男人手下。
报仇的机会，你告诉我，我该向谁报仇，又该怎么报仇。”
凤歆摇了摇头，卫青这根榆木疙瘩，非要把她加上不可。
“好，你和我的仇，等你把其它两个报完了，只要你有能力，我随时奉陪。”
凤歆想好了，到了那个时候，先把卫青欠她那条的命收回了，剩下的他愿找谁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