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乔柏辉剧烈喘息着,绷紧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可是尾音长留,哪怕自己亲手绑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被束缚的感觉依旧存在着,身体反倒颤抖得更加的凶猛。
齐烁将瘫软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发了狠的撞击,攻势迅猛而疯狂,qiáng势的索要着。
嗯乔柏辉突然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弹跳了起来,白浊的液体像是蓬发一样,从被勒得青紫的部位she出。
齐烁只觉得埋进这个身体的一部分被绞得更紧了,全方位的吸附着。他按捺下自己进出的动作,伸手握上在空气中颤抖的部位,揶揄道:都没人碰它,它就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当m的潜质啊。
乔柏辉瘫软在chuáng上没有回应,大口喘息的嘴角有丝缕的津液流淌出来,脱力的身体代表这个人还处于茫然的世界里,沉醉其中。
齐烁将他的腿上推,弯折向上,整个人压住。
乔柏辉呜咽了一声,终于脸抬了起来。
齐烁俯下身,轻柔的吮吻着久候在那里的嘴唇,动作小心的就像是触碰某个珍贵的宝藏一样,甚至难以克制自身的颤抖,轻轻的吻一下,又是一下浓黑的眼底是专注慕恋的光芒。
乔柏辉开启嘴唇,配合着齐烁的频率,柔柔的吻着人,哑声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都,都没有出来。
喜欢。齐烁说。
为什么停下来?
想亲你。齐烁又说,双手扶住了乔柏辉的脸颊,猛地加深了这个吻。
唔乔柏辉从喉咙深处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声,艰难的抬起头,迎合着齐烁的吻。
埋在身体的一部分再次动了起来。
两个人的频率保持在了一致,缓慢的,却不停反复着,像是在感受一样,温qíng依依。
齐烁的高cháo来的很慢而冗长,身体的反应甚至非常的薄弱。
乔柏辉感受到,或者说,当手和眼都被限制住后,身体的感应提升到了极致,所以清楚的感应到身体里东西的兴奋程度。所以当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乔柏辉被遮挡住的眼睛下,露出了十足的失落。
齐烁再次抬起头吮上了乔柏辉的嘴唇,温柔如水的亲吻,在乔柏辉看不到感受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终于溢出了浓郁的感qíng,星星点点的,像是承载不住一般,流淌了出来。
柏辉,就这样再来一次吧。
嗯?乔柏辉愣神半秒,点了点头,还以为你不喜欢。
我喜欢。齐烁说着,将吻移到了耳廓上,cháo湿的亲吻着,煽动新一轮的火焰快点帮我解开!乔柏辉甩着手臂,手铐刮得chuáng架吱吱作响,被领带遮挡了大半的脸上露出了绯红的色泽,不愉的说着,齐烁,你够了!我手好酸。
闭嘴,我快睡着了。齐烁侧躺在乔柏辉的身边,枕着他的胸口,不耐烦的捏了一下他的腰侧。
我cao!乔柏辉骂了一句,抿紧嘴角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又开口道,小烁我真的很难受,快帮我松开,乖了。
齐烁睁开了眼蹙紧了眉心,手一伸,紧紧抱住乔柏辉的腰,又闭上了眼。
齐烁齐烁?等了很久不见回应,乔柏辉终于自bào自弃的骂了起来,你等着,以后我再和你玩这个我不信乔!你等着!等着啊!
齐烁半夜被灯光惊醒,起身关灯的动作顿住,深深的看向已经睡过去的男人,嘴角抿的很紧,显然睡得并不舒服。
想了想,齐烁掏出手铐钥匙,小心的解开,关灯再躺好后,下一秒乔柏辉就侧翻过身将他整个抱住,脸颊在后脖颈上撒娇般的蹭了蹭,气息再次变得悠长。
齐烁勾着嘴角浅笑。
就在这天夜里,沈立睡得很晚,一直在思考军火走私的问题,这送到嘴边的肥ròu不吃确实是对不起自己,可是又像齐烁说的,对方的底细不明,来意不明,贸然接下说不定真会出事。
沈立又吸了几口烟,这才发现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便随手丢到了烟缸里。
看着烟缸里堆积无数的烟蒂,沈立揉了揉眉心,那里有些疼痛,沉思一会,随手拿过电话,拨出了一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没等那边开口,沈立就问道:睡了吗?
没,还在复习。对面是女人的声音。
小花,我想过去你那里一趟,方便吗?
来吧,我正好也差不多了。
好,等会见。
嗯,等会见。
沈立挂掉电话,勾起了嘴角。
他和小喵走在一起很长时间了,长到可以回溯到齐烁和乔柏辉还在吵吵闹闹的时候。那时自己为救小喵,被金老三打进了医院后,他和小喵就有了暧昧的气氛,轻而易举就发展到了chuáng上。只是两人有很多不合的地方,这些年也不是一直在一起,只是吵吵闹闹下来,总归还是藕断丝连着。也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的关系,让两人一直在暗度陈仓。
齐烁把小喵当成了亲姐,爱护有加,他又是齐烁得力的生意伙伴,这样的感qíng按理来说应该宣扬出去,可是两人却一直处于一种排解寂寞的关系中,说明白点,就是发泄,不单小喵没想好未来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就连自己也从没有深入想过小喵是不是陪着自己走到最后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敢言明,就怕会引起齐烁不必要的反弹,让三人间的关系出现裂fèng。
说句实话,这么多年的搭档,他对于齐烁还是有着一份很是深厚的感qíng,只希望一切都好,平稳走下去。
沈立先去换了一套衣服,临出门前又尝到了嘴巴里的苦烟味,于是又去刷了个牙,当再次走到门边,电话铃响了。
这大晚上的
沈立走回去拿起了话筒,蹙眉喂了一声。
沈先生。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隐约有些熟悉。
沈立蹙紧眉心:我是,你是?
陈中。
陈中?聚义堂的gān事?
沈立的脸寒了下来:有事吗?这两年市中心的两个黑帮进入新区,正是争地盘争得凶猛的时候,平日见面都是冷嘲热讽的,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沈先生还记得当年被金家人打断腿的事qíng吗?
沈立的眼底泛起了冷光,这仇一直记着,即便是如今已经利用手上的力量打压得金家人举家搬迁,心里的怒气都没有散,如果不是不想背条人命,他是真的想把金家老三给毙了!
是我叫金家人动手的。
沈立挑眉,微微有些意外陈中会把这个黑锅背上身。嗯,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我和你们本来就不是可以坐下来谈话的人,行吧,直说你想要做什么?别拐弯抹角了。
你不想想,那时候无冤无仇,我为什么对你动手吗?
沈立捏在话筒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很想把电话挂了,只因为明显意识到这通电话的目的根本就是挑拨离间,只是到底晚了一步陈中说:是乔柏辉,乔柏辉找上我了,那时候乔柏辉就和你们老大齐烁走的很近,你认为呢?
沈立一咬牙,把电话挂住,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开了门,进了电梯,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却没有出去,沈立站在电梯里怔怔出神,眉心夹得死紧。
反复的告诉自己,这就是挑拨离间,绝对不能中计!
可是,脑袋里却自发的将那层关系过度了一遍。
首先陈中自己认罪就很可疑不是吗?而且那时候的乔柏辉还没见过自己,更不用提仇怨了!接着是齐烁,那更不可能了,那时候双方才开始合作,最多是齐烁的手段有些狠,qiáng迫着将自己捆在了一条船上,帮他打理滑冰场,甚至,那时候的自己都还没确定会留下来,差点就要去参军不是?
这关系绕得太远了,每一个环节都漏dòng百出,这也叫挑拨离间?细细一分析就明白前因后果。
呵拙劣的技巧
可这不像是聚义帮会用的手段,就是因为太过拙劣的,反而让人有种心惊ròu跳的感觉,好像是越不可能就越可能。
问题凭什么啊?当时的自己和齐烁无冤无仇,跟乔柏辉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可能是他们动手?
沈立嗤笑了一声,复又把电梯门按开走了出去,可是没走出两步,脑袋里突然就撞进了当初初见乔柏辉时候的目光,警惕、排斥、厌恶,根本就不像是初次见面的模样沈立狠狠敲了敲脑袋,深呼吸一口气,走出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