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柏辉接下来的话被齐烁的自信堵住,想了想gān脆继续调qíng道:鼻子和嘴唇也很漂亮,还有脸型,像你母亲。
我妈在场子里可是美人,所以你的意思是嗯?
乔柏辉调侃道:我要说你是美人你不会削我吧?
当然不不过我说过没有?你其实也是个极品小零。
乔柏辉愣了一下:极品诶,等等,我哪儿零了我?我要身高又身高,要长相有长相,家里遗传基因好,不知道多少人说我说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齐烁噗一声笑了:如玉的都是零。
我
算了。齐烁一挥手,打断了他,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你模样再磕碜我也认了,对付着吧。
乔柏辉张口要骂,然后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哼哼冷笑:得嘞,你不就是想让我健身吗?别绕弯子了,我健身还不行?开学我就参加两个运动社团总行了吧?诶,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计较?
你不懂男人的欣赏角度。齐烁坐直身,摇窗户,却被乔柏辉一把按住。
乔柏辉挤眉弄眼地笑,视线流里流气的在齐烁的脸上绕:我当然懂。
齐烁眉梢一扬,用嘴唇里轻佻的蹦出了两个字:庸俗。唰唰的摇上了窗户。
乔柏辉敲着玻璃吼:我就庸俗了我!我就喜欢漂亮的怎么地?你喜欢肌ròu男就不庸俗了是不是?
齐烁往座位里一窝,不说话了,听着窗户外面的叫嚷,勾起了嘴角。这就是gay和直男的审美观差异,自己是符合了那个前直男的喜好,可在自己眼中,乔柏辉那身形啧啧就是被压的货!
再次上路,活动了身体又斗了会儿嘴,感觉上似乎热乎了很多,乔柏辉开车也快了不少,到了山顶已经临近午饭的时间,好在那家滑雪场还在,不过就像乔柏辉说的那样儿,生意不好做,所以看着破旧不堪,与其说是度假村不如说是农家乐。
乔柏辉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齐烁大概看了一下,就是在山上推出了将近四百米的斜坡,两边都有铁丝网围着,规模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当然了,z市附近能看到雪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是滑雪,滑雪场的老板也算是有些迎合市场需求的前瞻眼光了,只是毕竟地域气候限制,最冷的季节已经过去了,如今开了chūn,滑雪场的雪化得严重,已经不再适合滑雪,最多堆个雪人。
乔柏辉一头的热血被浇熄,像霜打的烂菜叶子一样蔫了吧唧的带着齐烁进了房间,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无外乎就是难怪这个场子生意会做不下去,还有明年一定要出国去玩雪,吧啦吧啦齐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靠在窗户边,一边听着乔柏辉的吧啦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其实能不能滑雪不重要,在z市能看到雪已经算是见赏心悦目的事儿,再加上山上空气清净,这样的环境很适合放松。
乔柏辉念叨了一会见齐烁没兴趣一起和他吐槽,靠在窗户边的男人气息很宁静,那种淡然的感觉和自己一对比,顿时让他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在齐烁面前,好像自己的qíng绪总是压不住,感觉上更像是一个被照顾包容的孩子。
吃过午饭出去走走吧。齐烁扭头看他,来都来了。
乔柏辉没回答,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了齐烁的腰,好一会才低声说道:小变态,我喜欢你抽抽的时候。
嗯?齐烁挑眉看过去。
你那样比较可爱。
可爱?齐烁的眼眯了起来,意思是这个时候我该把你剥光了压在窗户上狠狠的gān是不是?
乔柏辉眼睛一亮,好提议!说着,就伸手去扯齐烁的裤子。
齐烁任由他脱了裤子,本来也对自己的提议挺感兴趣,直到乔柏辉那冷得都要结冰的手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所有的兴趣瞬间落在到了冰点,反手就给了一拐子:冷死了!
搓搓就不冷了!这么说着,乔柏辉死皮赖脸的把手按在了齐烁的屁股上又是搓又是揉。
cao!齐烁咒骂一句,用了大力把乔柏辉给推了出去。
乔柏辉笑嘻嘻的又粘回来,抓住齐烁的手使劲地搓,然后往自己怀里一塞,谄媚道:这总可以了吧?
还行。齐烁一派大方,把手翻来覆去的在乔柏辉的胸口蹭,蹭到乔柏辉一身的jī皮疙瘩。
献完身的乔柏辉确认手暖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享用大餐,把齐烁压在窗户上,贴合的下半身在股fèng上慢悠悠的暧昧挤压滑动,移在前面的手不慌不忙的帮齐烁刺激着第66章雪上迷qíng(下)
两个人都很年轻,这个年纪的男人对xing的需求很qiáng烈,随便撩拨几下就点燃了火。
不过激qíng如火也需要分时候,乔柏辉不确定自己是当过零号有了经验,还是觉得现在缓慢的节奏更适合齐烁,所以整个过程都拉得很长,不慌不忙的拥抱,接吻,抚摸,爱抚得齐烁浊重的喘息着,直到开口要求,这才将身体的一部分放进了柔软烫热的地方。
视野在摇晃着,两个人一进一退间维持在一个完美的节奏上,蓝色的大幅落地玻璃被晕染上了水雾,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本就冷清的地方过了旺季又正值新年更是连人都看不到,同xing间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如今让他们毫无顾忌,甚至像是受到了叛经离道的刺激一般,愈加的迷乱。
齐烁嗯嗯的呻吟着,扶在窗户上的手画出了一道道的指痕,透过那里失神的望着窗外,柔韧的腰下弯在了极致,放松自己接受着在身后进出的硬物,甚至非常享受这种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的刺激。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楼下走过,抬头看过来会是什么画面?
应该能看到自己的脸吧?
然后那人反倒会尴尬的仓惶逃走,在脑袋里反复的回味着这惊鸿一瞥,非常之肯定的确认自己是个女人说不定这样的记忆会残留一辈子。
在不经意间,给别人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是一件多有趣的事儿?
小烁乔柏辉弯下腰吮吻着他耳后,抓握在前面的手不轻不重的滑动着。
唔一个大力的前顶,齐烁的脸贴在了窗户上,他扭头看过去,敛着水意的眼上弯,断断续续的问道:吃饭前出,出的来吗?
这两天做得有点多。乔柏辉咬着牙开口,不是一点多就能说清楚,昨天下午两个人都有些疯了,办公桌、办公椅、沙发,在上面折腾来折腾去,说实在的,乔柏辉觉得自己应该大补一下,用力过猛,浑身乏力,腰酸死了。
那不做了。齐烁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累,而且等了半天一个人都看不到,兴致缺缺。
làng费一个套子。乔柏辉有些不甘心。
我送你一盒套子。
乔柏辉见齐烁真的不太想做了,也只能又狠狠顶了两下,抽离了自己。
稍作整顿,两人一起下楼吃了饭,然后打算出去雪地上漫步,结果被店家阻止了,说是这个时候太阳的光线太qiáng,照在雪上反she回来后,会刺伤眼睛,还是等到下午五点过再出去。
乔柏辉是应了,可是齐烁却依旧拉着乔柏辉往外走。
要去啊?真的会睁不开眼睛。
闭着眼睛就好了。齐烁拉着他一路快步到了滑雪场上,雪化得很严重,连脚背都没没过,皮靴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会让听不惯的人有种寒毛矗立的刺激。
乔柏辉眯着眼看齐烁:这雪说不定连雪人都堆不了。
下去看看。齐烁一把抓住乔柏辉的手往下走,脚下一滑就往前摔了出去,身后传来店家马后pào的叫嚷,叫他们留心脚下,地滑。
乔柏辉倒是站得稳,一伸手搂住了齐烁,回头对店家挥了挥手:谢谢,我们会小心。
两人一路走一路出溜着下到了滑雪场的最下方,这里有差不多二十米的缓冲带,同时围栏一圈也包了轮胎,视线穿透围栏可以清楚看见一处山峰矗立,山尖上有一丛树木,经历了秋冬的大树正冒出脆嫩的枝桠,是勃勃的生机。
齐烁定定看着那处出神,好一会回过头来,反手搂住了乔柏辉的腰,笑问:跳舞吗?
乔柏辉愣了一下,来回看了一圈:神经病,跳什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