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炜彦跟着乔柏辉考上了财经大学,是每次聚会都能见到的人,他一路看着齐烁和乔柏辉走过来,所以一见齐烁起身就知道今天没戏了。
他最不喜欢到这个场子玩,毕竟只要有齐烁在,乔柏辉就放不开,连带着整个气氛低迷。
王炜彦拎起一瓶啤酒,遥遥对齐烁挥了挥,用口型讥讽了一句:你还真厉害!,说完,一仰头就喝了手里的酒。
这俩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长的远超出他的预计,甚至有一度以为两个人会就这么走下去,可让他担心了一把。好在齐烁不够重视这段感qíng的态度终于让乔柏辉失去了耐心,最近可算是过上了正常大学生的生活。
一口喝完,王炜彦看着被齐烁拖出去的乔柏辉,眸色暗沉。
要断就赶紧断了吧,这拖拖拉拉的烦死了!
齐烁拖着乔柏辉出了包间,几个借上厕所躲出来的小姐正在走廊上扎堆抱怨着,一见老板露面,纷纷用着一种就算不赚这钱我也不进去的眼神看人。
齐烁没有理她们,拖着乔柏辉往办公室走,到了半路上拿出对讲机叫小喵把人撵进去,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进屋,乔柏辉就从身后搂住了他,亲了亲脖子,亲昵地问道:想我没?
齐烁没回答,拍了拍乔柏辉的手背让他松开,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拉开了抽屉,将财务报表递给了乔柏辉。
乔柏辉没有接报表,只是笑容渐渐冷了下来:我今天不是过来看账的。
看看吧,公司最近要开新的项目,我得和你jiāo代下。
啪!乔柏辉拍着桌子瞪人,你他妈就不问我最近为什么没过来?
齐烁勾着嘴角笑,弯如月牙的眼中带着你我心知肚明的意味儿。
我谈女朋友了。乔柏辉不死心的又说。
嗯,我猜也是。齐烁笑了笑,双手jiāo叉捏着衣摆往上一拉,脱掉了衣服,酒jīng度正好,应该做得比较过瘾。
老子不是鸭子!乔柏辉将丢在脸上的衣服砸了回去,胸口剧烈起伏着。
谁说你是鸭子了?我饥渴了行不?我欠gān,想要被充满行不?这么说着,齐烁又开始解裤带。
乔柏辉扶在桌子上的双手手指收拢,用力捏紧,双目血红的瞪着齐烁,尖锐地讥讽:除了我没人愿意gān你怎么的?这么欠日?
齐烁踩着鞋,胡乱脱掉了裤子,隔着桌子抬手撩了乔柏辉的下巴一下:没你好命,还有空谈恋爱,我最近忙得不得了。
乔柏辉忍着挥拳出去的冲动,看着从桌子后面绕过来的青年,赤身luǒ体的模样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脑袋里似乎又撞进了当初他们第一次开房时候的景象,当时身体纤瘦的男孩已经长大了,身形匀称,四肢修长,赤luǒ着身体站在面前,从头到脚都很完美,那是不用外在包装仅仅凭着气质就让人觉得格外华丽的完美。
可惜的是xing格一点都没有改变,就像那颗被石头包着的心一样,他无论做出什么努力都敲不出一丝裂fèng的坚硬。
青年赤luǒ着脚走了过来,形状完美漂亮的xing器已经完全勃起,在步履挪动间挺翘在空气中微妙的弹动,这是yín靡到让他疯狂的画面,独属于他,偏偏却永远不会让他抓住的人。
有一种绝望的qíng绪在心里酝酿
主动的离开。
主动的回来。
主动的刺激。
甚至主动的讨求。
这个人永远都按照自己的步调在走,永远不会做出任何妥协的配合。
不也有只有在chuáng上的时候
齐烁被乔柏辉一把拉了过去,没有接吻,没有拥抱,上半身被巨大的力量按在了桌面上,然后他的双手被反拧,电话线紧紧的缠绕在了手臂上,他听到了电话盲音的嘟嘟声。
唔屁股被大力掰开,坚硬的东西抵在了xué口上,固执又粗bào的往里面顶。
齐烁深呼吸着,努力放松自己,喃喃地说:轻点儿
啪!乔柏辉一巴掌打上了他的屁股,你不是欠gān?
呃齐烁低喃着,确实是太久没做了吧?这一巴掌打得虽然有些疼,但是却很刺激qíngyù,抵在桌子上的分身更疼了,渴望发泄的涨疼。
问你呢?你是不是欠gān?乔柏辉质问着,抓在臀部的手力气用到最大,抵在xué口的分身明明能够轻易地感受到gān涩紧致的艰难,偏偏从顶端带出折断般的疼痛,依旧固执的往里面塞,忽略自身疼痛的最终目的只是要让这个人也不好过。
齐烁突然反应了过来,扭头看他:你没带套?
带个屁!老子gān死你!乔柏辉继续骂着,就着顶端溢出的前列腺终于抵进去了一点。
妈的!齐烁撑起身,却又被压回去,往后撞,反倒又将乔柏辉的ròu柱吞进了几分,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吸了口凉气。
呃!乔柏辉痛呼一声,一把抓住了齐烁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捏住被电话线捆牢的手臂往上一提,怒从心起的他硬生生的一鼓作气顶到了底。
cao你妈的乔柏辉!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齐烁大口呼吸着,疼得眼泪瞬间涌满了眼眶,咬牙切齿地骂着。
你不是饥渴吗?嗯?乔柏辉拔出几分重重cha入你不是欠gān吗?嗯?拔出更多再cha入到底老子他妈的当鸭子帮你解决,嗯?拔出极致捅到最深老子欠你的是不是?嗯?老子对你还不够好是不是?嗯?你他妈的不稀罕?嗯?你就是个发qíng的母狗是不是啊?是不是?
哈呃嗯哈在身后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中,一直框在眼中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齐烁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再放松不过就是没开拓好而己,只要适应一下就好,如果这是qiángjian,他更愿意选择去享受。
姑且可以称之为qíng趣什么的吧偶尔来一次没有问题的唔柏辉啊哈前面前面压着了会坏
下一秒,戳进身体里的xing器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声响。
他被大力翻了一圈,放倒在了桌面上,恍惚的视野里看到了乔柏辉发红的眼,像发狂的野shòu一样。
他偏开头,不想再看。
再次cha入身体的xing器变得柔和了一些,求索的力度十足,没有隔着那层膜,肠道可以清楚的感觉那份热度,烫热的似乎能品味到皮下的血管流动有些不习惯,但是显而易见的很过瘾,这是更真实的感受,ròu贴着ròu,全无隔阂,似乎很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久到自己还爱着某个人的时候。
舒服吗?
问你呢?舒服吗?
你还真够贱的了,这都能慡?
老子给你钱还让你嫖是不是?
唔齐烁大张着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凶猛的撞击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个人。
他记得他们也这么做过,在书房的桌子上,在暧昧的灯光下,他夹着那个人的腰,在几乎要撞散自己的力气中,不厌其烦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爱我吗?
爱。
爱我吗?
爱。
乔柏辉压着他,用着全身的力气撞入,又问:爱吗?
爱啊唔用力齐烁失神地叫嚷着,从身体深处崩裂出的qíngyù凶猛得像是冲破了天灵盖,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在这样的了律动中消失,剩下的只有濒临she出前的快感,是让人甘愿沉沦的yù望yù望的尽头是什么?
漆黑。
空dàng。
虚无。
他和他都感觉到了,那是更加无望的东西。
出血了。齐烁坐在桌子上,蹙眉看着自己手指上夹杂着白浊液体的血液,明天有得受的了。
乔柏辉只是拉上了裤链,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服,盯着齐烁的手指愣了几秒:吃点消炎药,还有我等下就和他们回市里,接下来我会比较忙。
哦。齐烁点头,趴在桌子上龇牙咧嘴的掏出了卷纸,径自擦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