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要上手了,他又想起了齐烁身子下面那个把儿,真心有些膈应。
可没想到下一秒,齐烁突然bào起,拎起酒瓶就砸在了桌沿上,哗啦一声响,满室的酒香,尖锐的玻璃豁口就抵在了乔柏辉的下巴上。
乔柏辉根本没想到会这样,而且本质上就是个yīn着坏的纨绔,被家里保护的太好,哪里能应变这种状况?直到玻璃cha进ròu里,这才反应过来,僵硬地看着齐烁。齐烁笑得不再是甜,而是更dàng漾的笑,那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该展露的表qíng,更何况这稚嫩的脸,显得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可乔柏辉不敢移开目光,他发现那笑容里更多的是yīn狠,那是比魅惑更加违和的气息。
别过来。齐烁抬高手,用酒瓶子上面的碎片挑高了乔柏辉的下巴,制止拿着台球杆就要冲上来的两个人,凉凉地说道,杀人我不敢,但是捅个半死,划破一张连整容都整不好的脸还是没问题。
齐烁!你他妈想死?王炜彦吼了一嗓子,先声夺人,屋里一阵炸响。
可惜,齐烁半分不怕,反倒凉凉开了口:我死前一定能把你家乔少的脖子割了。要试试不?
没人说话了。
乔柏辉眨巴着眼,还有些云里雾里,但是疼是实打实的,他真心有些害怕,一时间,连声都不敢出。
一群小兔崽子!
齐烁心里冷笑。
叫嚣得最狠,就会仗势欺人,可一旦遇到事就只会往后缩,就这年纪,还想比耍狠?
放放手,伤了人让你进监狱!郑涛紧张地说着,将脑袋里最害怕的事儿提出来当了威胁。
放心,不就是监狱吗?我未成年,最多是个劳教所。再说了,我狗命一条,就算真进了监狱也没什么。齐烁把头靠在乔柏辉的肩膀上,手上又用了一点劲,警告他别乱动,又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两个人愣住,面面相窥。
放心,能赖活着我还不想好死,脱吧,都是男人,怕什么?
两个人看了眼乔柏辉,见到脖子上的血真的在往下流,挣扎了一会儿,一想起乔少一旦出事,他们两个也就完了,再加上这正好是表明忠心的时候,急忙开始脱衣服。
先脱裤子没问题,可以留下内裤快点!诶,挂在脚腕上就行了,把裤子挂在脚腕上谁让你脱鞋了!快点!对还有衣服手腕也别脱好!就这样!齐烁一边命令着,一边睨着乔柏辉的笑,弯成月牙儿的眼底闪烁的光亮慑人,就像一把锥子,扎在乔柏辉的脸上。
乔柏辉渐渐回过味儿来了,眼瞪得像是要吃人,气得浑身颤抖,他确实不信齐烁敢伤他,可是也不敢挣扎,怕慌乱的时候真被玻璃割了大动脉。
齐烁举得手有些酸,gān脆跪在了沙发上,换手的过程不但没往外收,反而又往里面扎了点,割的齐柏辉脸色都变了。齐烁搂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他的耳廓,chuī着气说:等下给你看个好玩的。
齐烁,你什么意思你?我们什么都没做,你这算什么?乔柏辉哑着身问他,好在声音没抖,还不算掉价。
你想上我。齐烁chuī着他的耳朵。
你你,瞎说什么呢?乔柏辉一脸正气,眼睛睁得贼圆,特无辜。
那就我想让你上吧。
乔柏辉气息一窒,说不出话来。
齐烁用目光余角一直看着那边脱得就剩条内裤的两人,命令道:来,第一步,都检查下袖口系好没?让我看清楚哦。第二步,郑哥去抱着王哥,对,带着衣服圈着他的后背。
两个人照着做了,面对面地站着,半luǒ的身体不免碰在了一起,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了起来,看着齐烁的目光凶戾恶狠,真的有些怒了。
他们没乔少那么傲人的家世,但是家庭环境也不错,长辈经商,和乔柏辉他们家利益共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三个人虽然不是发小,但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再加上家里人都乐见,可以说乔少去哪儿都有他们两个的身影,吃香喝辣,玩着新奇的玩意儿,谁都敢惹,牛得鼻孔朝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rǔ?
可是齐烁这混账玩意儿算是抓到他们软肋了,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伤着乔少不好jiāo代。
好在齐烁不是让他们脱光,也算是留下一些底线,否则否则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说不定也真得乖乖听话。只是事后,这仇怨就没完没了了!
第4章就要和你没完没了
真听话。齐烁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浅眯着的眼愈发的dàng漾,润泽的嘴唇勾了起来,接下来王哥抱住郑哥,对,同样的姿势。不过王哥你得转个圈,转不了?没事,手往上抬抬,相信你一定做得了。
两个人当时都没明白齐烁的意思,可是照着做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这样再绕下去不是得直接捆在脖子上了吗?正准备收回来,就听齐烁低喝一声:让你们收了吗!?然后语气一柔,我也不是什么目的,就是限制住你们,想和你们家乔少好好谈谈,这点忙都帮不上?万一气着乔少怎么办?你看,血都飚出来了。
王炜彦他们急忙转头看过去,飙倒是不至于,但是乔柏辉的下巴已经被高高提起,面目狰狞的可怕。乔少肯定不能出事,俩人对视一眼,一咬牙,按照齐烁的吩咐绕了一圈。
再来,对,继续。齐烁命令王炜彦绕了四圈,见差不多了,这才喊了停,接下来是郑哥,忍着点啊,蹲下去一点,自己想办法绕一圈,别顺着劲儿啊,我看的出来。
郑涛面色狰狞,眼带寒霜,试了两次,最后在王炜彦的腰上绕了一圈。
好了重点来了,郑哥你去拿台球杆,想法cha进拧着的衣服里就好,要两根,绝对不能在一个扣里。
事qíng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两个人想挣脱也不容易,只能乖乖听了话。
看着半luǒ着身体,蹦蹦跳跳的两个人,齐烁咬着耳朵低声问乔柏辉:好玩吗?
乔柏辉其实也看出意思了,两个人按着齐烁的方式,竟然轻而易举地缠在了一起,滑稽搞笑的模样,如果没有酒瓶子在自己脖子上顶着,说不定他真会觉得好玩。
齐烁轻佻地冲着乔柏辉的耳眼chuī了口气,又说:其实上chuáng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能上你的chuáng我也挺高兴,但是没必要这么绕弯,我挺不高兴的。
乔柏辉诧异扭头,深深地看着齐烁,确认自己这次真的看走了眼,也是,一般小男孩的眼睛哪会游来移去的勾人,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个好货!
齐烁趁着乔柏辉发呆,收了手,一脚踹上了他的肩膀,熨得就像才开封一样的白色衬衣沾了一个大脚印,乔柏辉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反应倒是不慢,起身就要跑。不想齐烁比他更快,抓着他的手背一拧,一吃痛,顿时就老实了。
齐烁让乔柏辉自己把另外一只手送过来,抽下他挂在脖子上装bī的领带,一缠一绕,系了个死扣,然后又抽了他的皮带系在脚腕上,这才坐在他的屁股上笑。
乔柏辉扭头看他,那张帅气的脸说不上来的扭曲,再加上那边两个怒目金刚,愈加衬得齐烁那一脸的笑,dàng漾得要命。
齐烁这人做事yīn狠是一回事,但是最让黑道兄弟们不喜欢的就是他的毒辣手段,他喜欢玩人,看着别人羞愤恼怒,他笑得越是开心。
混黑道的,讲究的就是一个狠字,不听话就砸手指头砸腿,用bào力去威胁人,那样感觉比较慡快。
所以,齐烁这种行为,在兄弟们眼底,多少有些变态。
可他们不知道,齐烁也不是天生喜欢折腾人,实在是他们要对付的人大多都是道上混的,缺胳膊断腿都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反倒怕的是丢了面子。齐烁用这种手段办成了不少的事,开始是摸索着来,后来就玩出了乐趣。
要说起来,今天他对乔柏辉他们做的已经算是手下留qíng了。
毕竟,他和乔柏辉本身的恩怨也没深到那个地步,上辈子他就放下了,何况是如今重来。可乔柏辉竟然敢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自己上门触霉头,一想起当初两个人的那些纠葛,他就忍不住那口恶气。
当然,事qíng做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些原因。
他对乔柏辉有兴趣,这么一个有权有势的官二代,对他的未来构图绝对有用。可他没兴趣和这小子温qíng的谈恋爱,也爱不起来,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对方正视自己,取一个上风,日后联手,也好夺到话语权。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怎么和这个官二代既产生利益,又不会被牵着鼻子走?那只有气势!一开始就压倒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