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文清瑶咬死了不承认,只有天枢一个人证,只要西秦帝不点头,那就定不了她的罪。
文清瑶脑子里将所有看到她的人过滤了一遍,她都一一处理了,除了天枢,没有人看到她做了什么。
“陛下,臣女方才一直与清韵公主在一起,如何有时间去迷晕皓月公主。”
西秦帝看向秦清韵:“你方才一直与文清瑶在一起?”这些日子,秦清韵和文清瑶的关系好像不错,一直都走在一起。
秦清韵心道不好,文清瑶分明就是拉她下水。
“父皇,文小姐却是与儿臣在一起,但是要说时时刻刻那也不至于。”秦清韵话没说满,文清瑶手指捏得紧紧的。
秦清韵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天枢说是文清瑶做的,而文清瑶则是咬死了不是她做的。
“陛下,臣女与皓月公主无冤无仇,为何要迷晕她?”
“文小姐既然与我们公主无冤无仇,那为何当日在宫宴上,要陷害我家公主。”青黛可是记得分明,别人不记得,可是她作为凌皓月的贴身丫鬟,那些害过公主的人,她可都记得呢。
被青黛这么一块说,在场的人倒是都想起来了。
青黛朝西秦帝跪下,磕头行礼道:“陛下,请恕奴婢逾矩,文小姐口口声声说她没有害公主,但是却分明又害公主的心思,这些夫人小姐们跑到太子新房这边来看热闹,难道不是被人怂恿的吗?幕后之人是谁,一问便知。”
西秦帝一眼扫过去,人倒是不少,都是官家夫人小姐,里面位份最高的就是淮安侯夫人了。
“皇后,朕记得淮安侯夫人和镇国侯府是姻亲吧?”
人就是这样奇怪,一旦起了疑心,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往疑点上带,凡是和疑点有点的人和物都会归结为支撑疑点的证据之一。
淮安侯夫人慌了,连忙朝西秦帝跪下:“陛下,臣妇只是关心公主安危,所以才跟过来看看,求陛下责罚。”
然而这个时候站出来认错请罪,已经没有用了。
越解释越掩饰,越解释越错。
“是她!”淮安侯夫人指着铃兰,疾声道,“陛下,娘娘,这个丫鬟是皓月公主的贴身丫鬟,是她跑过来说公主不见了,臣妇们才跟着过来找找的。”
“铃兰,是这样的吗?”西秦帝盘问铃兰。这么说来,这个丫鬟十有八九就是出卖了凌皓月。
青黛和小夭都死死地瞪着铃兰,这个叛徒,公主待她那样好,她却背叛了公主。
铃兰直直地朝西秦帝跪下,道:“陛下,奴婢铃兰本是公主的贴身丫鬟,公主被迷晕时,奴婢也晕过去了,后来奴婢醒来的时候,公主已经不见了,奴婢慌张之下,正巧碰上淮安侯夫人,夫人就说主动帮着找找公主。”
铃兰轻轻松松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淮安侯夫人身上。
“奴婢稀里糊涂地就被带到这里来了。”铃兰怯弱地说道。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把我们带过来的!”淮安侯夫人连忙吼道,她要是再不开口,就要被这个丫鬟坑了。
铃兰眼泪包裹在眼眶里,朝西秦帝磕了一个头,道:“陛下,是淮安侯夫人主动要求帮着找找公主的,而且还叫了其他的夫人小姐一起来找,奴婢醒来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奴婢第一次来太子府,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还是淮安侯夫人带着头来找的。”
淮安侯夫人怒了:“你说谎,明明就是你说在这里的?本夫人才找过来的,本夫人会是那不知礼数的人吗?跑来太子新房附近。”
确实,淮安侯夫人身有诰命,按理是不会做出这等不合礼数的事情。
“当着陛下的面,你也敢撒谎!”淮安侯夫人指着铃兰骂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竟敢欺君。”
欺君是大罪,是要砍头的罪名啊。
铃兰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铃兰在说谎,在场的谁看不出来。西秦帝眼睛微眯:“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小夭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铃兰是叛徒,想起凌皓月浑身是血的模样,眼里一片猩红,都是她,是她害了姐姐。
“小夭住手!”天枢眼尖,瞧见小夭不对,立刻飞身上前,拦住她。
“我要撕了你,敢害我姐姐……”小夭被天枢抱住,两只爪子在空中乱舞,就差一点点,那爪子就抓到铃兰的脸了。
小夭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两只爪子如同鹰爪一般,即便是狂乱的舞着,也丝毫不减弱她的力道,要是这爪子抓到人脸上,那铁定是一道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