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的脑子总算是稍微转了转弯了:“殿下的意思是西秦帝会杀了宁王?”
只是么脑子稍微转了一个弯,然后又成功地打结了:“那他为什么还要留着宁王想和我朝讨价还价呀?”
齐冽笑道:“因为他傻呗。宁王是南齐的叛臣,可不是功臣,他注定要死,既然西秦帝想浪费粮食,那我们还能拦着不成。”
天枢笑道:“殿下说的是,也许最后不用我们动手,西秦帝就自己忍不住将宁王杀了呢。”
“可是西秦帝是一国之君呢,他要是还真愿意浪费粮食呢?”天阳问道。
“你觉得本殿会给他浪费粮食的选择吗?”齐冽咧嘴笑道,“文墨瀚也快回京了,南疆统领都回来了,可是本殿却收到消息,夺取西秦城池的宁王没死,还被押回了京城,这个消息可不是应该是西秦的人都知道嘛。”
宁王夺了西秦城池,杀害西秦百姓,总有朝臣忍不住要上奏,处决宁王,西秦帝还坐得住?
……
文墨瀚班师回朝的同时,还有一人也回京了,此人正是二皇子秦景仲。这事儿可把云妃高兴坏了。
栖梧宫中
云妃将儿子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心里止不住的欢喜:“仲儿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就是两年,母妃日夜牵挂着你呀。”
秦景仲长年待在军营,回京城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说云妃见他的次数了。
“儿子给母妃请安。”秦景仲双膝跪地,朝云妃行跪礼。
云妃抹了把抹眼泪,连忙将他扶起来:“仲儿,你快起来。”
“怎么不见姗儿?”秦景仲起身看了看四周,就云妃和身边伺候的宫女,并没有看见秦芷姗。
“往日里姗儿不是天天陪着母妃的吗?”
提起秦芷姗,云妃就摇了摇头:“姗儿被你父皇禁足了,母妃知道你在军营里辛苦,怕打扰你,就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
秦芷姗被禁足?秦景仲皱了皱眉头:“父皇为什么会禁她的足?”
云妃轻叹一口气:“说来也是你妹妹不争气,竟然看上了南齐六皇子,本宫苦劝她不听,结果撞上去被秦清韵利用了。”云妃可不会说是西秦帝在背后生事,秦景仲在军营中历练多时,说话直来直往惯了,要是在皇上面前露出了半点痕迹,那就糟糕了。
“秦清韵她敢利用姗儿,本皇子饶不了她!”秦景仲眼睛微瞪,心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种手段。
云妃劝道:“仲儿,秦清韵不过就是个丫头,还用不着你出手,母妃知道怎么收拾她,你去动手,但就太抬举她了。”
秦景仲想想也是,他一个大男人去为难一个女子,这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母妃说的是,只是姗儿她一直禁足也不好吧,儿子要不要向父皇求情?”
云妃笑道:“姗儿是你亲妹妹,哥哥心疼妹妹也是应该的,求情当然要,本宫瞧着这些日子你父皇已经心软了,就差一个台阶了,正好你去。”
这件事情西秦帝做的不妥当,让云妃知道端倪,立刻改了主意,只要见着西秦帝就旁敲侧击地说这件事情,西秦帝心中有愧,况且事实证明秦清韵确实没有可能嫁给齐冽,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嗯嗯。”秦景仲应道,“母妃,姗儿禁足可以解,但是她的性子确实要收一收了,连秦清韵都能利用她,这不是好事啊。”
秦景仲想的通透,正合云妃的意:“仲儿,你放心,本宫会想办法好好调教姗儿的。”
提及秦芷姗的教养,云妃有些头疼,她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样的性子呢,刁蛮、莽撞、自私……
“先不说她了,还有你,仲儿。”
“我?”秦景仲指了指自己,“儿臣没犯什么错啊,一直在军营里历练,偶尔上阵杀敌,舅舅也时常夸儿臣呢。”
云妃笑道:“母妃哪里说你什么错呀,你看看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你十三岁就去了军营历练,两三年才回来一次,如今都已经过了八年了,你也该回来了吧。”
秦景仲想了想:“回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嗯嗯,你能这样想母妃很高兴。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立妃了,皇后已经为太子定下了英国公府的嫡女,婚期将近,倒时太子妃一进门,再生了皇长孙,那太子的地位可就更稳固了。”
在皇室,绵延子嗣是大事,谁能率先诞下皇长孙,那地位就会水涨船高。
“只是儿臣常年在外,也不知道哪家女子合适?母妃可有主意?”秦景仲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想去关注这些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