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下
凌皓月为齐冽把了脉,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凌皓月眉头紧皱。这伤势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动武了,否则今后再怎么修养也不能恢复从前的功力了。
齐冽轻轻拂开那紧皱的眉头,笑道:“月儿,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凌皓月拉住他的手,道:“怎么没事!受了一掌,又从悬崖上掉下来,先不论皮外伤,就是内伤就够你躺一个月的了,一个月之内,你绝不能动武。”
“没这么严重吧……”齐冽低声说道。
看着齐冽似乎还不相信,认为她夸大其词,凌皓月直接伸手扒开他的衣服,胸口上那个五指清晰的掌印格外显眼。
“喏,你自己看!”凌皓月嗔了齐冽一眼。
然而某人的重点却并不在自己的内伤上,反而是露出微笑脸。
“月儿,你扒起衣服来手法很是干净利落呀。”
凌皓月顿时红了耳根,这人怎么这样啊!然后直接向后退去,远离某人。
“你,你自己看着办,我不管你了。”
凌皓月微怒的神色有些娇嗔,让齐冽心里觉得痒痒的。
“哎哟!”齐冽捂着胸口,眉头紧皱,脸色苍白。
凌皓月见此情景,再也顾不上生气,直接上前扶住他的身体。
“齐冽,齐冽,你怎么了?”
凌皓月连忙伸手去摸他的脉搏,然后手刚碰到他的手背,就被某人灵巧的躲过,两只手交叠着捂着胸口。
“月儿,我的胸口好疼啊……”
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听得凌皓月心都揪成一块儿了,压根没反应过来,某人这是在博同情呢。
“月儿,我的胸口火辣辣的疼啊……”齐冽又恬不知耻地说道。
凌皓月伸手就像看他胸口上的掌痕,然而手刚接触到他的肌肤就顿住了。
胸口火辣辣的疼,他当她傻么!
他受了内伤不假,火辣辣的疼,他这形容能不能不要太假哦!
“月儿,我疼……”然而某只男人还在装柔弱。
“齐冽,你能装的再像一点吗?”凌皓月很是无语。
呵呵,被揭穿了,齐冽默默地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但是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却丝毫无改。
“月儿……”
“装,还装!”凌皓月真是恨不得一把拍在他脑袋上,但是想想他现在是病人,没忍心动手。
然而,她显然低估了齐冽的厚脸皮。
“月儿,人家只是想让你摸摸嘛。”齐冽嘟着嘴说道。
凌皓月这回不止是耳根红了,红云直接爬上了脸颊,一半是被羞的,一半是被气的。
“你,你怎么这么不正经!”饶是凌皓月活了两世,都没见过像齐冽这么不正经的人,厚脸皮的无赖一只。
齐冽神秘一笑,道:“正经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不知道哎。”
“齐冽,你是忘了自己姓慕容的吗?你是慕容冽,南齐的六皇子啊。”
齐冽一听,乐了,道:“谁说皇子就要正经的,皇子分明最不正经了好不好,你看看那些个皇子,天天没事就瞄瞄这家的小姐,逛逛那家的青楼,哪里正经了。”
诡辩,齐冽这分明就是歪曲事实。
皇子们相看贵族小姐,那是看那家的小姐可以联姻,而逛青楼,分明就是去打探消息的,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杂七杂八的消息最多了。
“这么说,六殿下也偷偷瞄过姑娘,逛过青楼了,不然怎么这么了解。”凌皓月笑道。
齐冽一本正经地答道:“我可没有啊。这些都是景逸做的,还屁颠屁颠地给我说呢。”齐冽毫不留情地卖了秦景逸。
凌皓月唇角轻扬,道:“五皇子文质彬彬的,还会去逛青楼?”她默默地为秦景逸感叹一句,有齐冽这个六哥真倒霉。
“景逸哪里文质彬彬了。”齐冽直接反驳道,“再说文质彬彬的人,最是人面兽心了呢,就比如说那个文墨瀚,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内里坏透了。”
对于凌皓月和文墨瀚走的这么近,齐冽可不开心了。
凌皓月一听这用词,人面兽心、人模狗样,不就是明里暗里文墨瀚不是人,是畜生呗。
“文墨瀚和你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凌皓月苦笑不得地轻叹一句。
“哪有,月儿,你不觉得我说的是事实嘛。你看文墨瀚是不是心机深沉,这样的人背地里肯定没给人下绊子,月儿,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