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杰森对自己的国家还是很有信心的。
其最重要的原因是,1960年pe成立后掌握油价的涨跌,但由于2000年美国众议院商品交易委员会通过了禁止美国政府监管在纽交所之外进行大宗商品期货交易的所谓‘格拉姆’法案后,目前决定原油价格的则是纽交所的原油期货价格。
“pe现在拧不过纽交所,而纽交所是谁的地盘,反财团和财团联盟又有多少国际投行,只要我们不妨碍国际投行的利益,他们自然能帮我们抵住pe。所以……”程乐乐顿了一下,下巴微抬,甚至带着点傲慢,“大量收购美国市场原油期货,我就是要让大集团无比清楚地知道我们想要做什么,而利用他们完成我们想要的。”
纽交所决定原油价格意味着国际投行和能源巨头开始正大光明的炒作原油。当年初成立的尧乐乐只能做亚洲金融危机大浪中的小船,而这一次,尧乐乐虽然还要借助国际投行的力量,却可以成为拉动炒作原油价格的序幕。
话已至此,乔治和杰森都知道了程乐乐的想法,2003年以前原油价格一直在20至30美元徘徊,可2003年以后到今年,仅仅两年时间,原油价格却涨到了60美元。
“可已经翻了一倍了,国际投行真能继续炒作原油价格上升?”乔治又开始担心价格下跌。
杰森却抢先激动地说道:“当然,一倍的价格怎么可能喂饱他们,我来负责联系美国这边,我想我有一些老朋友可以用到。”
“那就更好了,但这个案子不用着急,现在的重点还是注资,原油可是个长期的项目,一旦做好,未来两三年都不用愁了。”程乐乐点点头,总结道。
金融不过就是一个泡沫接着一个泡沫,也许程乐乐现在仍然需要靠先知,紧跟大资本的带动下,才能获利,但希望下一个次贷危机后,尧乐乐本身就有了可以炒作市场的能力。
挂了会议视频,程乐乐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时针已经走过了九点,霍尧却还没有回来。她握着手机,犹豫地来回翻着通话页面,最终还是决定不拨过去,不要打扰霍尧工作了。
晚饭在工作视频之前就做好了,本想等霍尧回来一起吃的,估计是泡汤了。程乐乐给自己盛了一部分,剩下的一半冷藏在冰箱里,霍尧回来热一下就能吃了。
清晨,程乐乐迷糊间往床边滚了滚,又爬了回来,脚在床的下部分蹬着什么,许久过后,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看了看大床,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她说怎么睡得这么舒服呢。
虽然有男朋友抱着睡很幸福,但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才是真的爽啊。当然,程乐乐也就是想想。
踩着拖鞋,出了卧室,在公寓里转了一圈,盯着门口的鞋柜看了一会儿,程乐乐便把电话拨了过去,“喂?”
“喂?宝贝儿,起了吗?”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你昨晚没有回来?”程乐乐无意识地揉着乱乱糟糟的头发。
“恩,忙到太晚就睡在办公室了,对不起啊,都没有和你说。”霍尧一如往常的温柔。
“哦…”程乐乐把头歪在墙壁上,显然还没有睡醒。
霍尧在电话那头轻笑着打趣道:“是想我了么,没有我,睡觉都不踏实?”
“……您想多了,”程乐乐不自然地舔舔嘴唇,可想了一下,又巴巴地问道,“那今晚回来吗?昨晚我做饭做得可好吃了,你都没有尝到。”
“真的吗?还好我昨天没回去啊。”
“……”程乐乐深吸一口气,生活真美好,老娘却如此暴躁。
“知道了,今晚回去把宝贝做的都吃完。”霍尧都能想到程乐乐气鼓鼓地不服样儿。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不舍地挂了电话。美国与香港的时间颠倒,整个上午,程乐乐独自享受着短暂的清闲,煮了一杯咖啡,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悠闲地看书。下午,程乐乐去超市买了新鲜的食材,早早地为晚饭做准备。
程乐乐不知自己等待霍尧时的心情,就像一个妻子等待丈夫归家一样。门口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程乐乐雀跃地跑到了门口,把霍尧扑了个满怀。
“霍尧,累了吗?准备吃饭。”程乐乐在霍尧的脖颈处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