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素——呜呜呜!
他居然没有恨她,没有讨厌她,甚至,他还冲着她笑得那么宠溺?
安初夏真心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或者,这二货的脑袋被房门卡了?
“乖!别玩枪了,来睡觉吧!”
看吧,某个脑抽的总裁大人如是说。
安初夏真心想下楼拿根长面条来上吊了——呜呜,这货打不走骂不走的,她该怎么办?
某妖孽说,“女人,你狠心杀了我的孩子,现在,是你血债肉偿的时候了。”
“……”
为毛总是说她杀了他的孩子呢?
其实,她也只是吃了两颗事后避孕药而已,不是吗?
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安初夏感觉自己比窦娥姐姐还要冤。
面对这打也打不赢,杀也杀不死的魂淡,她最后只好认命地在床尾坐了下来,双手合十,用极其无奈的语气和他打商量,“总裁大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别拿我消遣了行不行?”
“且不说我现在的处境有多尴尬,就说你,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一个女人房间里,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那伟大的光辉形象还要不要了?”
“唔,原来我的形象很光辉伟大?”
某男搓着完美的下巴,顾左右而言他。
“女人,你不是不在乎我有没有未婚妻的吗?今晚怎么老是提她了?”
一抹促狭的笑意在南宫萧麟的眼底闪现,他发现,他很想要看到这个女人吃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