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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拾笙靠在蒋辰怀里,双手抱着他的窄腰,红着眼眶问:“蒋辰哥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乖宝受苦了。”蒋辰亲了亲他额头,心疼道:“是不是有做噩梦了?”
宋拾笙先点头又摇头,“梦里有蒋辰哥哥,不是噩梦。”
“别怕,有蒋辰哥哥在。”
宋拾笙亲昵地蹭了蹭他,轻嗯了一声,小声重复,“有蒋辰哥哥在。”
蒋辰摸了摸他脑袋,接过立秋手里托着的鸡汤,“来,乖宝,吃些东西。”
蒋辰一口一口吹着汤喂他,令宋拾笙想起梦见的前一世,蒋辰也是这样喂‘他’吃东西的,呐呐问:“蒋辰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笙儿睡糊涂了?你是我夫郎啊,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拾笙点点头,乖乖喝汤,罢了,那记忆就烂在肚子里吧。
喝完汤后,宋拾笙才注意到他身旁躺了个襁褓,小婴儿红彤彤,小脸皱巴巴,宋拾笙不由惊呼,“他,是我生的崽吗?怎会这么丑?”
见他这样反应,蒋辰好笑地点头,“养些日子,估计就好看了吧。”
“蒋辰哥哥能在家待多久?”宋拾笙仰着尚有些苍白的小脸看他。
眉心处被落下一吻,听蒋辰道:“等笙儿出了月子,我再走。”
“匈奴单于病危,名下有兵权的两个儿子,都赶了回去,忙着夺位,无暇进犯边塞城池,霍将军又被陛下召回京城,估摸着短时间不会出战。”
“我一得知消息,就与将军告假,想在笙儿生产前赶回来……抱歉,在笙儿受苦的时候,没到身旁陪着。”
宋拾笙蹭了蹭他颈窝,“不碍事的,蒋辰哥哥,现在能看到蒋辰哥哥,我已很开心了。”
同时京城传来宋二哥高中的消息,宋府双喜临门,宋父宋母想大摆宴席,但思及俩主人公都没法出席,一个还在京城,一个正在坐月子。
宋老爷和宋夫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在宋府门前摆三日流水席,为儿子们庆祝的同时,又能积善德。
无论是小商贩还是普通百姓,亦或者是乞儿流浪汉,凡是来道喜的,都一视同仁对待。
宋府门外由此热闹了三日。
“唔,蒋辰哥哥,轻点。”
宋拾笙咬着手背,眼尾泛红,一手插在男人长发里,蒋辰正伏在他胸前吸嘬涨出来的乳汁。
绵软滑腻的酥乳,被轻轻一捏,粉色的乳头就溢出甘甜美味的奶水,蒋辰双眸发亮捧着美人儿的奶子一顿嘬嘬,喝空后,再舔舐把玩一番。
这时摇床上的婴儿啼哭起来,蒋辰喊了奶娘,抱着孩子交给她喂奶,又返身回床边陪宋拾笙。
等宋拾笙出了月子后,宋二哥又来了书信,告知家里,他被派到边塞的城池里当县令,宋拾笙得知,闹着要跟蒋辰去边塞。
孩子还小,宋夫人那肯让孙子奔波,但最终还是耐不住儿子软磨硬泡,又想着有二儿子和儿婿在,能保护好幺儿和孙子,无奈同意,给他们准好许多东西,请来镖局一路护送。
路上乐崽的奶娘生了病,宋拾笙只好自己哺孩子。
马车内铺了厚厚的虎皮地毯,蒋辰从身后拥着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宋拾笙,下巴搁在美人儿肩上,一手替他撩起胸衣,一手也帮忙托着襁褓,低头瞥了眼小奶娃抱着嫩乳嘬奶。
他侧首咬着美人儿耳尖,“笙儿,哥哥也想吃奶。”
宋拾笙耳朵发烫,小声道:“蒋辰哥哥,你别闹。”
蒋辰直接掐着宋拾笙的纤腰,在他惊呼中,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美人儿衣襟大开,胸间的胸衣撩起一角,露出大半酥乳。
“笙儿把另一边的给我吃吧。”边说边把胸衣都推到他胸上,大手揽着宋拾笙的脊背,埋头衔住溢着奶水的乳头,吮起来。
“嗯~”
宋拾笙美艳的小脸泛起红晕,不自觉嘤咛了一声。
婴儿的吮吸只能微妙地缓解乳房的胀痛,不同于男人的吮吸,产生酥麻的快感。
宋拾笙腾出一只手抱着蒋辰的脑袋,小鹿眼水雾氤氲,“嗯~蒋辰哥哥别吸了,没了。”
吸完后,蒋辰含住乳肉舔舐,大手一直托着美人儿后腰,稳住软了身子的人儿,侧眸看奶娃儿,还在嘬奶,托着孩子的手,将其抱离,“别把你阿爹的奶都吸完了,给你老子留些。”
听到他的话,宋拾笙睁圆了眼,“蒋辰哥哥好生不要脸。”
“笙儿看,他不哭,就是饱了。”蒋辰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一旁,掐着美人儿的细腰,一起抱在到腿上,含嘬起儿子吸剩的乳汁。
霍将军被陛下敕赐一番后,回到边塞,与蒋辰在内的一众下属商量一番,趁着匈奴内乱,他们主动出击,把握机会,将匈奴除之。
这征战持续了两年,最终以匈奴投降归顺朝廷为终。
边塞一众将领都得到了敕赐,蒋辰自荐驻守在边塞,同年,宋二哥也从小县令升官为知府,而宋大
', ' ')('哥则把生意做到了草原上。
蒋辰趁今日休沐,打算带宋拾笙出来走走,吩咐好立秋和小满照顾好孩子,捞起宋拾笙放到马背上,说去踏青。
听到此,宋拾笙抓着身下的马鞍,疑惑问:“怎不备马车,把小满他们带上,兄长今日也在家中,大家一起去岂不更热闹。”
听到少爷的话,立秋和小满猛点头。
蒋辰收回目光,翻身上马,吻了一下美人儿,“好久没和笙儿一起独处了,下回再带他们吧。”
“好吧。”宋拾笙点头,小满和立秋两人微微叹息一声,目送主子们离开。
策马出了城,远离了人群,蒋辰拉了拉缰绳,让骏马放慢速度,好让怀里的人欣赏沿路的风景。
越过一个山头,远远望去是一片青葱辽阔的草原,鲜碧如画,好生壮丽。
“好漂亮。”
美人儿兴奋得白皙绝色的小脸微微红润,眼眸灼灼有光,回头欣喜地看了眼蒋辰,放眼遥望前方。
清新怡人的微风拂面而来,长发与衣摆发扬,宋拾笙鼓起勇气,松开揪着的马鞍,张开双手,仰着小脸看向蓝天白云,以及自由翱翔的大雁。
蒋辰下巴搭在美人儿肩上,卷着缰绳的大手握着他纤腰,感受到他身上洋溢着的喜悦,勾起了薄唇,侧首轻啄雪白修长的脖颈,渐渐沉迷在美色中。
大手探入宋拾笙衣里,揉捏丰盈白软的酥胸。
“咿呀,蒋辰哥哥别闹……”宋拾笙收回手压住衣里作乱的大手,软声道。
蒋辰把人紧紧圈在怀里,胸背紧贴无缝,挺起的巨物抵着翘臀,声音低磁,“笙儿比这景色更让人着迷。”
在高大的蒋辰面前,宋拾笙显得娇小,整个人被像身后的男人包住,浑圆丰腴的翘臀被硬挺的性器磨蹭,随着骏马的慢跑一下下顶着自己。
美人儿红透了脖子,“蒋辰哥哥~会有人看到的。”
“不会的。”
蒋辰把手探入美人裤子里,挤开粉嫩闭合的肉缝,破开紧致的甬道深入,粗砺的长指一进去边被柔软的媚肉绞住蠕动,随着长指的搅动,媚穴咕叽咕叽作响。
男人的一条手臂绕过美人腰间贴着小腹手腕一下隐入美人腿间,勃起的小阴茎摩擦着男人掌心,像蚌肉般一戳就出水的肉缝翕动吞吐着三根粗长手指。
“啊哈……嗯……”
敏感的内壁被长指刮蹭,宋拾笙阵阵颤栗,咬着下唇忍住娇吟,穴内的长指越插越快,研磨着堆叠敏感的褶子,“哈……蒋辰哥哥……我要忍不住了……”
跨在马上的长腿不禁夹紧马背,使骏马加速奔跑,颠动的越发厉害,宋拾笙被颠起抛落,直直坐到长指上,内壁被重重撞击的不住痉挛,“啊啊啊啊……哈呃!”
很快便被爽意冲昏头脑,身子进入高潮的颤抖,夹着马肚的长腿松开,奔跑的马匹也缓了下来。
蒋辰咬着美人儿的耳尖,低声问:“宝贝爽吗?”
长指从媚穴里查了出来,嘀嗒滴着爱液,掏出被束缚在裤子里发痛的性器,将黏腻的爱液抹在紫红的哒阴茎上,插入美人儿腿间碾磨。
宋拾笙抱住他胸前的手臂,娇喘连连,呢喃:“蒋辰哥哥……”
“乖宝,哥哥在。”铁硬的阴茎抵着湿软翕动的媚穴,随着马尔的走动往里撞。
呼——
蒋辰把美人儿的裤裆撕破,圈着美人儿的手臂将其往上提了提,方便立起的大肉棒缓慢有力地送入。
“呜……”
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宋拾笙紧绷着双腿,小声嘤咛。
“宝贝放松,呼别怕,放松,别怕,蒋辰哥哥在,不会伤了乖宝的。”
内壁紧绞着,阴茎插入了一半便寸步难行,只能就这深度抽插,一边安抚紧张的美人儿。
骏马悠悠往草原里走,马背上的人一晃一晃。
青筋虬结的巨棒在穴内转动碾磨软壁,宋拾笙放松了身子往后靠在蒋辰身上,喘气。
蒋辰趁机把剩下半部分阴茎如破竹之势生猛地挺了进去,小鹿眼瞪圆,生理性泪水被撞了出来。
男人吻了吻怀里身子酥软的美人儿,矫健的手臂抱紧了美人儿细腰,大手抓住缰绳,强健有力的大长腿夹了夹马肚,驱马在草原上奔腾。
阴茎不需要蒋辰额外使力,就可依靠骏马的奔跑而快速地全根深入进出,一下一下深入浅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好猛……呃哈……啊啊啊啊啊啊……”
小腹被顶的一下下凸起,肚子酸麻酸麻。
不停被抛落重重吞下抽出的坚硬大肉棒,每一下都像要被贯穿了身子。
“哈昂……啊啊啊……哈好爽……蒋辰哥哥……啊啊啊……呃太深了……呜啊……”
结实的手臂金箍在要腰间,挤压着腹中插入的阴茎,内外的刺激,宋拾笙爽到头皮发麻,直翻白眼。
快感像被点燃得鞭炮噼里啪啦在脑子里
', ' ')('迅猛地炸开。
在马背上,被颠起时,隐约可见紫红的大阴茎嵌入粉白的腿间,汁水飞溅,胯下的马鞍被淫液浸湿变得锃亮。
媚穴在极速抽插下,剧烈收缩挤压粗大的阴茎,蒋辰收紧手臂,把人摁在胯上,生猛挺腰冲刺几百下后,噗噗大量浓精喷射在痉挛的宫腔内。
“呃~”
“呜哈!”
美人儿被内射得弹动下身子,呜咽着倒在蒋辰怀里。
“吁——”蒋辰拉紧缰绳,勒停了马。
抱起美人儿,跃下马,边抚拍着在余韵中颤栗的美人儿,边托着丰腴浑圆的软臀,找了处柔软的草地坐下。
细细地吻着失神的美人儿,从美艳的小脸,漂亮的天鹅颈,拉开衣襟,一路往下,含吮舔舐。
翻身把娇软的人儿笼罩在身下,把美人儿裤子褪下,侧首吻了吻就洁白无暇的小腿,将笔直的玉腿架在宽肩上,扶着粗长铁硬的性器对着小穴挺了进去。
啪啪啪——
“嗯哈……啊哈……啊啊啊昂……蒋辰…哥哥……好厉害……不……慢……些……啊啊啊……爽死了……呜……不要……好猛……啊啊啊……”
噗哧噗哧——
呼哈——
大手掐着纤腰往胯间送,腰腹肌肉隆起使劲挺动,似要将身下勾人的妖精死死钉在肉棒上。
剧烈的抽送,媚穴里的浓精被挤了出来,俩人相连处白沫泛起。
蒋辰松开了软腰,下压身子,双臂撑在美人儿肩膀,疯狂提臀压臀抽送大阴茎,娇软的美人儿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下,折起的双腿绷直。
俩人幕天席地厮混过后,踩踏着红艳的夕阳,离开草原。
又过了三年,宋二哥被召回京城做官,蒋辰辞了官职,带着夫郎和孩子会回了村里。
恰逢荔枝成熟,蒋辰带着调皮的儿子去摘了一筐红磷皮荔枝回来,夜里,搬出了两张摇椅,躺在院中边吹着晚风,边赏着繁星,吃着荔枝。
宋拾笙被蒋辰揽在怀里喂荔枝,五岁的将乐时独自坐在另一张摇椅上,扒着荔枝,吃的得满手满嘴都是果汁,大大的眼睛一刻不离矮桌上的荔枝。
“乐崽,少吃点,去喝碗盐水。”
澄澈的小鹿眼弯弯,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知道了,爹,给阿爹吃。”
【完】
傻子见姑爷抱着少爷离开后,慢腾腾地走出来,一张傻脸涨红,又摘了几把荔枝,用衣摆兜着,去他的秘密基地。
一推开草屋,见到里面那个清秀的人儿,他扑上前抱着小玩伴哭诉,“岑溪,呜呜,我摘荔枝被姑爷看到了,他们正在草地上做游戏,姑爷好凶。”
岑溪被他扑倒在木床上,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傻子的宽背,“你摘少爷家的荔枝,姑爷当然要训你,下次别……”
傻子抬起脸,反驳:“我摘荔枝姑爷才没训我,还让我自己吃。”
岑溪笑道:“行行,那姑爷为什么要凶你?”
傻子脸越来越红,委屈巴巴道:“我想让姑爷和少爷带我一起玩,姑爷就凶我,我见少爷和姑爷都玩得很开心,我也想玩,我看得鸡鸡好硬。”
他说着,拉着岑溪的细手放到顶起帐篷的胯上。
岑溪羞红了脸抽回手,板起清秀的小脸,训道:“你爹没教你,不能让人乱摸那儿吗?也不能给人乱看,你这是耍流氓。”
傻子被他凶得又掉起了金豆豆,抽噎,“我没给别人摸,只给岑溪摸了,呜,我记住了,可是我这儿好痛,怎么办啊?岑溪,我是不是生病了?”
岑溪忍着羞,让傻子把孽根拿出来,看着裸露在眼前粗壮的孽根,他的骚穴忍不住淫水泛滥,合拢长腿,跪坐在傻子身前。
教他撸管,他帮忙撸了一会儿,让傻子自己弄,傻子耍赖握着他的手带了撸。
傻子爽得气喘如牛,嘴上絮絮叨叨:“岑溪,岑溪,快点。”
片刻一大股白浆喷出,直接射到了岑溪白嫩的小脸蛋上,傻子看傻了眼。
岑溪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乳白的液体,秀丽的小脸泛着红晕,傻子只觉得用来尿尿的棒棒又硬了起来。
“呜呜,岑溪,怎么办?”傻子无助地向他求助。
岑溪睫毛轻颤,纤手抹去脸上被无意喷射到的白浆。
眸子愣愣地看着手上巨大狰狞的孽根,从正常肤色渐渐变得紫红,小手只好任命给他揉搓,拇指研磨着翕合的马眼。
柔声问傻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傻子一想到那个场面,阴茎愈发膨大,喘着粗气回想,“少爷光着屁屁,翘着屁屁趴在草地上,姑爷在少爷身后用尿尿的棒子去桶少爷的屁屁。”
岑溪脸红耳热,夹了夹长腿,腿间的肉缝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淫水,望着手上那根孽根,内里更加空虚。
抬头看着傻子不谙世事的脸,计上心来。
“傻子,你想不想玩游戏,就像姑爷和少
', ' ')('爷那样。”岑溪轻声诱哄。
傻子连忙点头,跪起身子,猴急地把岑溪推到床板上,“岑溪,你快把裤子脱了,我们来玩游戏。”
岑溪未设防备让给他推到。
他只脱下长裤,留着亵裤,合拢腿,撅起翘臀,转头,“傻子,把你那根棒子,插到我腿里来。”
傻子回想着姑爷顶弄少爷的姿势,跪在岑溪身后,胡乱挺胯。
“傻子,把棒子插到腿里来。”岑溪伸手往后握着他的巨棒,往腿间引。
滚烫的巨棒隔着一层布料与肉缝紧贴,烫得岑溪一阵战栗。
傻子的阴茎被夹住,随着本能抽送起来,“哦哦,岑溪,这游戏好舒服,难怪姑爷不带我玩。”
稚嫩的肉缝被傻子的孽根和布料不断摩擦,缓解了酥痒,酥爽的快感,让从没尝试过性爱的俩个人,欲罢不能。
傻子的大手掐上岑溪的细腰,用蛮力在岑溪腿间胡顶乱撞,硬挺的阴茎沾满了濡湿亵裤的淫水,傻子感受到岑溪腿间抽搐喷涌出许多温热的液体,新奇道:“岑溪,你尿了。”
傻子高兴地停下来,他从未见过岑溪在自己面前出丑,大手把岑溪的亵裤扒下来,“不脱裤子尿尿要打屁屁。”
傻子抬手学着他小时候被爹打屁股的模样,拍打岑溪的翘臀。
白嫩的屁股蛋,被拍的啪啪响,软肉一晃一晃,白花花一片,末了肉瓣上留下一片淡红色的指印。
光滑弹性的触感,让傻子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乐呵呵地不停捏玩。
岑溪身子被他玩得勾起了性欲浑身酥麻,他酥软的身子趴在木板上,娇喘吁吁,费力地翻过身子,向傻子打开双腿,细长的手指拨开花唇,揉捏着阴蒂,发出甜腻的呻吟。
傻子瞪大了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腿间,又看看岑溪的腿间,伸着粗糙指指腹轻碰肉缝,惊呼:“岑溪,你怎么多了条缝哇?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哇?”
岑溪被他的粗指烫了一下,花穴又吐出了一股黏液,“嗯~”体内的瘙痒被勾起,令他难耐地绞紧白腿。
娇媚的水眸望着傻子,轻声道:“傻子,把手伸进来帮我堵一堵,好不好?”
岑溪复又打开腿。
“哦。”傻子忘性大,被其他事物吸引,忘了自己身下那一根硬挺的棒子,玩起了岑溪的花穴。
带着厚茧的粗指,被软嫩的花唇裹着,傻子乐呵地四处研磨,待寻到一处小口,粗指被贪婪地吮吸,傻子觉得好玩,猛地把手指插入柔嫩湿润的阴道。
“啊!”岑溪仰起纤长的脖子,腿间软指不断揉捏阴蒂以缓解痛感,忍不住痛吟,“傻子慢一点,轻一点啊嗯。”
“对,对不起,岑溪你没事吧?”
岑溪眼尾绯红托得整个人愈发妩媚,他摇了摇头,教傻子,“你慢慢捅进来,再抽出去,拇指揉一揉这颗小豆豆。”
岑溪握着傻子的手,教他怎么玩弄自己腿间的淫穴。
“嗯啊,对,傻子再快点,嗯……”
清秀的双儿双眼迷离,忘我呻吟,细长的双腿合拢,夹着傻子粗壮的手臂。
傻子不乐意他腿合起来,遮住腿间淫乱的画面,便用手掰开岑溪的细腿,看着古铜色的手指在白嫩的腿间进出。
淫穴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粗指进出越来越顺滑,傻子自发地加入一根手指,两根粗指肆意抽插,发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淫水四溅,傻子神色慌张,“岑溪,咋办?水越来越多,止不住。”
满面潮红,陷入情欲中的人儿,听不进傻子的话。
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但,还是不够,岑溪娇吟着,“嗯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嗯哈~”
傻子苦恼地看着两根手指都尽根插入了肉缝里,还不够深啊,怎么办呢?
下体的胀痛吸引了他的注意,傻子灵机一动,有了,扶着自己的棒子,贴上肉缝,显然还牢记岑溪教他的,嘴里嘀咕:“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
滚烫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强势撑开狭窄的甬道,慢慢送入,未被人造访过的窄穴,初次承受粗壮的孽根,媚肉不受控地紧箍阴茎顶端,使得孽根进退维艰。
岑溪被这突来的饱胀感惊吓得瞪圆了眼,低头看去,狰狞的肉棒顶端已经被吞进去一小截。
“傻子!”顿时从情欲中回神,胸口起伏地厉害,惊喊。
身子止不住颤抖。
傻子被夹着的难受,正进退两难,被岑溪一声惊吼,吓得一个哆嗦,又挺进去一截,穴内无数小嘴吸吮着阴茎,使傻子舒爽得迫不及待用力全根而入。
“呃!嗯哈……”岑溪被这突来的一记顶弄,撞得魂都飞了,一阵痛感过后便是密密麻麻的酥痒,忍不住催促,“傻子动动。”
也顾不得追究傻子给他破身一事。
傻子听话,本能地抽送起来,“哦哦,岑溪你的小洞洞咬得好紧,好舒服哇,好软哦……”
为了方便进出,傻子双臂架起岑溪的细白的双腿,抬
', ' ')('起臀部紧紧贴着自己胯下,硬棒浅出深入,没有任何技巧,全靠蛮力顶撞花心。
岑溪舒爽地娇吟,细白的长指用里地抠着床板,衣摆堆在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胸前高耸的圆球,上下晃动。
俩人下体光裸交缠,连接处淫水泛滥,黑红的巨物猛烈地捣弄粉嫩多水的淫穴。
木床承受不住俩人剧烈的交合,如牛负重,发出嘎吱嘎吱声。
傻子只一味的深捣,只记得岑溪说咬深一点,动一动,便不停歇深凿,扑哧扑哧地喘气,“岑溪,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水又出来了,我再深一点,深一点,咬的好紧啊……”
激烈的碰撞声,黏腻的水声,傻子的粗喘和淫叫,隐含着一道甜腻的娇吟,传出草屋,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淫乱又剧烈的的交媾。
岑溪被撞得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只有酥酥麻麻得快感,双目失神,瘫软再床板上,只能任由傻子肏弄。
傻子被淫穴紧绞着忍不住缴械,喷出浓精,直射入合不拢宫口得宫腔内,身下的人儿,身子不断颤抖,阴道不停痉挛,被迫将深射入宫腔的浓浆含住。
“呃哦……”
射精后傻子趴在岑溪身上喘气,巨物仍旧插到他穴内,岑溪尚未从剧烈的情欲中回神,微张着小嘴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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