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迟疑了下,笑道:“没事,就手上被划了道皮肉伤,没流多少血,包扎一下就好了。”
如翠打量她的神色,见她表情不似作伪便信了,开始说她得到的情报:“船上撑船的小沙弥都不见了,侍卫怀疑那些小沙弥并不是莲花观寺里的小沙弥,明显是有人假扮的。现在是咱们府里的侍卫撑船,一会儿就可以靠岸了。”
阿萌喝了口热茶,心里镇定多了,不过因为受伤脸色仍是有些白。
“对了,阿萌,你知道是对你不利么?你那时说风太大回船舱避一下风时,我本是想和你一起回去的,后来不是一个侍女说有人找我让我过去么?原来是有人使计将我引过去的,那人本想打晕我的,我身边的侍卫反应快将她打晕捆了。后来发现不对的时候,我带侍卫去找你,才发现那些人竟然猖狂得在神圣的寺院下杀手,真是太可恨了。”
阿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那人是谁……她是何太傅家的二女儿。不过她好像还有另一个身份,我也不太清楚,她的武功很高,连夜一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天啊……”如翠掩唇,然后眯起眼睛道:“她怎么会想杀你?你是将军夫人,你若出事的话,何家可承受不起将军府的怒气。何况虞将军身后还有一个虞家呢,何家再大胆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吧?”
阿萌如何不知道是这样,按世人的想法这样很正常,但也有不正常的,“你不知道,她每回都将自己撇得很清,像这次,咱们都没有抓到她的把柄,京里的人都知道何太傅家的二女儿自幼体弱多病,哪里会想到她会干出这种事情?”
如翠听罢,点点头认为阿萌分析得很对。
刚喝了几盏茶,画舫就到岸了。
阿萌和如翠被请出船舫,便见到观莲湖岸上已经停了一排的侍卫,看衣着并不像是衙门巡逻的衙役,倒有些像某些人家府里的侍卫。除此之外还有寺院里的几名僧尼及小沙弥同样候在那里。
这等仗势惹得观莲湖边的一些游湖的路人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些心思细腻的人已经敏感嗅到阴谋的味道。不过对那些人派来的小厮的打探,侍卫们一律无视了,寺院的僧尼也不会多嘴地将事情告知。
阿萌和如翠下了画舫后,画舫自然被侍卫和僧尼控制起来,不上闲杂人等上去,所以也不会有人发现上面的死尸。
“阿萌,这些侍卫好像是温大人安排的。”如翠小心地对阿萌说道,心中再一次对她家相公的料事如神拜倒,看将军府的侍卫反应都没这么快呢。
阿萌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想起船上死了那么多人,心里开始反胃,打从心里涌上一股寒意,觉得生命实在是太不值钱了,就为了杀她损失了这么多人的命,何纤华不觉得很不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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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值不值得是何纤华的事情,事实上何纤华觉得若要达到目的,有些时候牺牲是必须的。只是让她痛苦的是,这次损失了十几名青门弟子,却没有将阿萌杀了让她着实痛惜。
自从上次虞月卓毫不留情地将她重伤打下山崖,甚至直接废了她的武功起,她打从心里恨上了被虞月卓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她的武功虽然在师傅耗废了十年修为为她护着心脉才得以保住,但想要恢复全盛时期起码要再花个三五年,如何让她不恨。
其实若说恨,她应该恨的是太过无情的虞月卓,但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能恨心爱的男人,只好恨上让心爱的男人爱上的其他女人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阿萌而起。
何纤华站在观莲湖另一面的人群中,默默地注视着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阿萌,嘴角露出冷笑。
这时,一个穿着青衣的侍女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少门主,天音宫的花妖儿与那个北越来的武士古音达已经得手了,三公子让咱们掩护他们的行动。”
何纤华心中一动,“三哥可还有别的计划?”
“三公子说,让少门主您先撤了,因为虞月卓已经回京了。”
何纤华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看起来更弱不禁风了,惹得一旁的一名男子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见是一名羸弱又却显得清华傲骨的女子,大为心动。
何纤华自然感觉到那股探寻与淫邪的目光,冷戾地看了他一眼,见那男人惊得脸色煞白,方厌恶地收回了目光,任由青衣侍女扶着自己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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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当阿萌被侍卫护送到莲花观寺的后院稍作歇息时,却听到了虞月娟身边的丫环燕语过来禀报说,虞月娟不见了。
阿萌当场慌了,喝问道:“燕语,怎么回事?你且仔细说来。”
“夫人,小姐那时说不舒服要歇息,就将奴婢赶出去了,让奴婢不得去打扰。可后来小姐又出来说,她想喝热茶让奴婢去给她泡茶,等奴婢泡茶回来就不见小姐了,奴婢原本以为小姐只是在这院子里逛逛,可是找遍了院子也没有找着小姐……”说着燕语开始哭起来。
阿萌被她哭得心烦气躁,此时心慌意乱,害怕虞月娟的消失又是何纤华的计谋,心里一片冰冷。
半晌,阿萌定了定神,赶紧叫道:“夜一,你快去帮忙找找……对了,还有尽快将这事情告诉将军……算了,我也去找吧。”虽然有些自不量力,但阿萌此时哪里还坐得住。
阿萌直接打开门出去,守在外头的侍卫马上拦了下来,“夫人,外头还有些危险,请您在这里歇息,莲花观寺的僧尼们已经帮忙去找小姐了。”
“夫人,请回去。”夜一也拦下阿萌,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白了,仿佛病入膏肓一般的恐怖。“夫人,属下估计,小姐应该还未离开莲花观寺,只是被人藏起来了。”
“理由。”阿萌望着他。
“今天是上巳节,莲花观寺的住持也很重视这一天,寺里的守卫比平时森严,各处出口都派有寺中高中镇守,除非小姐自愿,不然没有人能直接将一个大活人带出寺院。”
阿萌接受了他的解释,但还是说道:“可是我坐不住,我到外头走走,你也一同来,也许会有什么发现。”阿萌相信夜一这个前杀手的本事,应该观察力与众不同,也许也可发现点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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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观寺在京城的最城南地区,它座落于清晏河边,寺内除了观莲湖外,西边紧靠着一处通往城外的小树林,林里养着许多珍奇动物。
一道人影从林中掠过,悄无声息,仿佛轻烟般不留痕迹,甚至连林中最敏感的狼都无法发现入侵者。
过了一会儿,那道身影又掠了出来,停在通往寺院后院的一道月亮门后的一颗树下,赫然是一名长相娇美、身材妖娆火辣的女子,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诱惑的媚态,让人乍看之下心都要酥软了。
当她停下时,月亮门后出现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他伸手将女子揽入怀里,笑道:“妖儿,可将人藏妥了?那地方不会有人找到吧?”
叫“妖儿”的女子娇笑着用指甲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男子棱角分明的脸,说道:“放心,若那里不安全,这莲花观寺再也没有安全的地方了。那里可是几百年前的千机子所挖的地道之一,我还是看到门里留下的地图才找到的,你不知道里头的机关千变万化,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的,就像是古哥哥你这样的巫族勇士也难逃一劫呢。”
男人没将女子的调笑放在心上,一双手不规矩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跟着笑道:“如此甚好,那个青门少主心肠还是太软了,才会使得虞月卓之妻逃过一劫,最后却累得咱们也跟着遭殃。”
“呵呵,青门的何少门主可是个名门正派的侠女,与咱们这些魔教巫族不同呢,你也不能太苛求,她能同咱们合作已经实属难得了。若不是她被嫉妒心蒙蔽了眼睛,她也不会受咱们利用了。倒是那位三公子,虽然只是个富家公子,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假以时日,他成长起来实在是可怕。”
男子故作不愉道:“好妖儿,你非得在我面前谈论其他的男人么?我会吃醋呢?”他的大楚话虽然说得别扭,但配上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倒别有一种另类的魅惑。
女子咯咯地笑起来,柔媚地倚到他怀里,“古哥哥放心,妖儿心中只有你,现下咱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乐,就让那些人将莲花观翻个朝天吧,刚才那个丫环出现坏了咱们的好事,妖儿还没有满足呢。”说着用丰满的双锋蹭着男子坚硬的胸膛。
男人听罢,会意地笑了一声,将怀里的女人抱起往一旁的墙上压去,一条大腿支起插进女子的双腿间蹭着,让她就这么坐在自己的腰腹间,然后直接抽掉女子的腰带,那衣服如一块布一般撇开,露出女子完美的娇躯,里头赫然没有穿任何内衣亵裤,两粒饱满雪白的玉兔子跳了出来,在明亮的光线中颤巍巍地立着,惹得男人的眸色开始加深。
“古哥哥,来嘛~~”
妖媚的声音配上眼前的美景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特别是那女子扭着纤细的水蛇腰,伸出白嫩的手将男人的裤子往下拉,一具巨大的东西弹跳出来,然后女人扭动着,抬起雪白的臀部,让女性的花穴对冲了那个东西的蘑菇头,直接将之纳入了体内。
“啊……”
两人发出满意的叫唤声,然后男人更加粗鲁地将女人压在墙上开始运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