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开始把无关紧要的人赶出场外，也就是向红和曲赛花因为紧跟着沈柠这个干部就躲过了，就坐在旁边靠墙过道上的条凳上观看。
一个班级一个班级上台比赛，连向红都忍不住小小声说：“这些孩子唱得真好。”
沈柠突然猫着腰去小茹的座位上，领着她出去。
向红不明所以，就问林灵她娘曲赛花，“大安他娘带闺女干啥去？”
曲赛花说：“我寻思着，她也觉得自己闺女不太行，所以带闺女回家去了。”
“不会吧？”
曲赛花小小声对向红说：“我闺女说了，小茹那丫头说话不利索，影响比赛。”
向红倒也没说什么。
小茹那丫头的确是说话不利索，让她来参加比赛，太儿戏了。
其实沈柠是担心小茹一会儿上台忘词儿，这孩子说话不太利索的样子，所以专门带到外头再练习练习。
正如大安说的，小茹说话似乎不太行，可是唱歌的时候似乎格外流利，就是声音小了些。
沈柠就让她试着大声唱歌。
林灵看着黑压压地礼堂，紧张得很想尿尿，顾嘉叶就带她去上趟厕所，等林灵的时候看到沈柠还在帮小茹练习。
趁着林灵在厕所，她就过去说：“其实小茹唱歌很好听的，顺其自然就好，不用太勉强。”
沈柠道：“那不行，我闺女胆小，站在台上肯定紧张得不行，能唱出来就好了，我不要求太多。”
“你咋对你闺女这么没信心？”顾嘉叶故意拿不满的眼神瞪她，然后和颜悦色地对小茹说：“小茹是最棒的，一会儿上台不紧张哦，紧张的话就看着老师，老师爱你。”
小茹嘻嘻笑。
林灵还没出来，顾嘉叶又对小茹说：“你再稍微唱一下给老师听听，别忘记歌词哦！”
小茹就对着天空唱：“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顾嘉叶神色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