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呜呜,我就想自己吃饭,不行吗?
而罗铮着急忙慌进屋,屋里漆黑一片,罗爱仙为了省油,刚把煤油灯给熄了。
罗铮忙把煤油灯点着,沈柠静静躺在靠墙的角落,罗铮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拧,疼得无以复加,“媳妇儿……”
沈柠翻过身,揉揉眼睛,“回来啦,外头姑做了饭,你去吃些。”
“哪儿不舒服?”罗铮很少看见沈柠身体难受的,感冒也少,难免紧张又害怕。
他把手放在沈柠的额头上感受一下温度,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看看有没有发烧。
“我没发烧,就是可能着凉了,你不用管我,今晚你跟大安小茹睡吧!”沈柠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男人解释女人痛经这种事,只得拿简单好理解的感冒解释一下。
罗铮板着脸道:“那不行,你都病了,我哪能放你一个人睡?绝对不行。”
沈柠忍不住泪了,小腹还在一阵阵痉挛的疼,难免睡觉的时候辗转反侧,她又担心自己起夜太频繁吵到他。
其实因为他工作性质的问题,她来姨妈量最大头两三天,他都没回家,这回刚巧给他赶上了,她真是有点怕啊!
现在的卫生带远没有后来普及的卫生巾好用,内层是布,外层是胶,本身没有吸水功能,必须结合卫生纸一道使用。
由于卫生纸吸水量有限,所以更换的频率很高。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沈柠近乎祈求。
“媳妇儿,你……声音都变了,我去把赤脚医生叫来。”罗铮心里难受得要命,真想替媳妇儿去疼去痛。
男人说去找就去找,沈柠拉都拉不住他,庆幸的是,罗爱仙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