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来越强烈,她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洛栖的脸,发现那张原本她越来越喜欢的脸变得越来越平淡,甚至与路人无异,
或者说路人都比这强,路人脸至少多看几遍用心去记的话,就能记住,
而洛栖的脸却让她怎么都记不住,这实在太诡异了,若这一切不是她亲身经历,她说什么也不会信的。
而洛栖此时已闭眼待吻了,
一直以来,夙清云这个样子定是要亲她的,而她这时即使要挣扎逃避也是无用的,所以她干脆乖乖地站在那儿,不过闭着眼等了好久,都没见身边人有所动作,她悄悄睁开眼,就望见夙清云眼中痛苦挣扎的眼神,似乎在自己与自己打仗一般。
“陛下,你怎么了?”洛栖再次问出这句,今天的夙清云太不正常了。
“那个,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夙清云就放开洛栖,逃跑似的离开了凤栖宫。
夙怜夙蓉及夙常三人互望一眼,不禁想起路上陛下所说的话,因平时夙清云对洛栖搂搂抱抱甚至轻吻都不会刻意避开下人,本以为又要被秀一脸恩爱的他们,夙清云突然离开这令他们更觉得奇怪了。
夙常朝洛栖拱手一拜,“娘娘,我去看看陛下!”
夙怜夙蓉也跟着一拜,便慌张地跟着夙常离开了凤栖宫。
留下洛栖一个人愣在那里好久,她实在想不通发生了何事,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夙清云几乎是奔跑回上元宫的,只是即使狂奔也不能把脑海中的那种感觉赶走,她走进上元宫的寝殿,自此洛栖入宫后,她再也没有在那张龙床上睡过了,她此时鞋也未脱,直接走上床,盘膝坐下,开始运功,她想采取运功排毒的方式把那种感觉排出体外,只是脑海中关于洛栖的记忆却越来越淡了,似乎起了反作用,这让她的内心更慌了。
夙怜三人回到上元宫,夙常守在寝殿门外,两丫头冲进寝殿,就见夙清云在龙床上盘膝打坐,只是看她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直冒汗,这可把两人急坏了,她们清楚地了解夙清云可是极寒性体质,是很少出汗的,这会却表情扭曲,满头大汗,似走火入魔般。
“快,你去请苏大人来。”夙蓉焦急地对夙怜说道,她说完便拿了块丝巾为夙清云擦汗。
“哦哦!”夙怜听后,立即撒腿往外跑去。
紫阳宫,兰洛施正在正殿宝座上坐着,手里端着一盏茶,一手捏着杯盖,时不时拨弄着茶水中飘着的浮叶,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她把茶盏递到自己唇边小呷一口后,说道:“星儿,去上元宫请陛下来此,就说本宫身体不太舒服。”
兰洛施相比昨日惨叫后昏倒时的面色苍白,此时的她面色红润,丝毫也看不出她昨日似在生死门走了一遭。
星儿听后诧异地望着自家公主,公主昨日昏倒在妆台上,可把她们吓坏了,当即她就打发人去上元宫请陛下,可是陛下只是派了御医过来,自己却丝毫没有到这里的意思,她不解地说道:“公主,昨日星儿就派人去请过陛下了,可是陛下并不愿过来。”
兰洛施笑着把茶杯放到一旁,说道:“星儿,你尽管去,他肯定会来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公主有令,星儿尽管心中不认同,但她岂敢抗旨,遂说道:“是,公主,奴婢马上就去。”星儿心想,大不了再去吃一趟闭门羹。
“嗯,快去吧!”兰洛施朝她挥了挥手,慵懒地斜靠在宝座圆枕上。
兰洛施确实对夙清云动了手脚,但她也受到了反噬,虽然昨日太过痛苦,一想到今后能与夙清云在一起,这些痛苦都是值得的。
在离开兰国皇宫时,兰洛施就做了最坏的打算,特意去皇宫宝库取了一样兰国皇族特有的的物品,就是她昨日打碎的那个玉盒,里面其实养着一种寒蛊,在兰宫它被命名为无间摄心蛊。
这种无间摄心蛊分为子蛊与母蛊,若是单单中子蛊对人并无影响,且容易施种,中蛊者并无多大感觉,就似被蜂针蜇了下一般,所以兰洛施在那日宫晏给夙清云敬酒时趁机在她手背上抚摸时种下,当时夙清云才会说她像玫瑰般带刺。
兰洛施昨日在上元宫吃了闭门羹,回紫阳宫的路上又被洛栖身上的吻痕刺激到了,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