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声一点!”京文阳急得直跳脚,吼了一轮,水牛和大虎已朝门外嚷嚷不停:“哎呀……麻辣隔壁答,老子出去弄死你!”
侧目一看,见顾笑言不吭声,京文阳也不知道该怎么整。那可是主子的近身,武功相差这么远,现在公报私仇,到了外面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死。
京文阳还担着心事,顾笑言随口也应了两声:“哎……哎呀……”
都是一船人,见顾笑言给面子,京文阳暗自庆幸。曾府和外面不一样,要杀出重围,必须同心协力。待相持一笑,俩人竟生了几分患难与共、惺惺相惜的感觉。
忙完了事,金斗满也回来了。见犯人都没死,他还是满意的。寒暄了几句,京文阳便请辞。为掩饰心中忐忑,在路上,他还不忘与相熟的兵士打招呼。
京文阳离开这会儿,许惜风也没闲着。顾着俩中了情香的丫头,又递面巾又打水。幸来,香炉被浇灭后,俩丫很快都恢复了神智。
借着当下的空当,许惜风还打听了楚甜甜的来路和想法。大敌当前,俩人责无旁贷,联盟根深蒂固。
“待会儿,让他们带你一块走!”寒暄过后,许惜风语重心长道。
苦苦一笑,楚甜甜却摇了头:“天大地大,甜甜能去哪?”
“到祝家暂避一段时间,待曾家和倒台,让当家的打本给你做点小生意!”许惜风认真道。
“要搬倒曾家和那老贼,没这么容易的!甜甜留在这,替你们当个内应不好?”楚甜甜晓有深意道。
听罢,许惜风就不高兴:“你这是在怀疑许某的能耐?”
“不是怀疑,只是太难了!”楚甜甜惋惜道。
看来不露一手是不行的,自得一笑,许惜风即道:“你可知屏风上的四花争日,是出自何人之手?”
“是你?”楚甜甜反应也快,愣了愣,已猜出前人的身份。
能得希地第一财阀的相助,胜算是有的。一时,楚甜甜已是热泪盈眶。念近身的人并没有称呼他为财爷,楚甜甜当知许惜风是个大智若愚、藏而不露的高手,亦不揭穿。
牵强下榻,她往地就跪:“大恩不言谢,日后只要是殿下吩咐,甜甜自当竭力而为!”
话才说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花玉香,终于发现了问题。
往黄毛怪那耳朵一拧,她就闹:“你还画了多少这些脏东西?老娘明明撕了一幅,怎么还有?”
“疼……疼……我也就偶然起兴的时候练练手罢了。你也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憋得难受……”许惜风忙求饶道。
一听,楚甜甜噗嗤就笑。敢情跟前这小丫头真是极品,撕了主子价值千金的名作,回头还嘚瑟。
看着小俩口妇唱夫随那样,楚甜甜可羡慕。暗暗一叹,她便觉得人与人,真不能比。这一比之下,她才知道,再美的容颜,也不及心头好。
嚷嚷之际,忽闻门外异动,许惜风忙压声道:“别闹,来人了!我去看看!”
话音落,花玉香忙捂住自己的嘴。见丫头活跳跳的样挺可爱,楚甜甜不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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